朱載垕幾乎都是害怕了。
而且眼前發生的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讓人無法相信啊。
他倒是沒有想到了,那就是自己的兒子,真的成爲了皇帝,而且年号萬曆?
我的個乖乖。
這樣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這也太刺激了吧?
而且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的是難以相信啊。
而且對于現在的朱載垕來說,他還真的是不敢看下去了。
“父皇,這個,這個……”
他明顯是害怕了。
而且害怕的他,更是吓的一句話,都是不敢說了。
而且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全親眼所見,還真的是讓人難以相信。
見到這一幕,朱厚熜淡淡的看了看他的兒子。
“看你的意思是,難道是你不敢看下去了?”
他忽然問道。
朱載垕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在他的心中,其實都是很緊張了。
而且現在的他,真的是很緊張了。
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對于朱厚熜來說,其實在他的心中,還是很嫌棄的。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萬壽帝君,如此牛逼的一個皇帝,不知道是誰,見到他的時候,幾乎都是瑟瑟發抖。
可是他現在倒是沒有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怎麽會有這樣的一個兒子啊?
朱載垕看到他老爹這個樣子,其實在他的心中,也是察覺到了。
他還真的是很無語了。
而且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就是事情會發生這個樣子。
而且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那麽還真的是很麻煩啊。
看到這一幕,就是看到朱厚熜瞪了他一眼。
“朕現在讓你看,那麽現在的伱,那就趕緊看。”
朱載垕吓了一跳。
但是老祖宗都這樣說了,那麽他這個做兒子的,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隻見他也是微微地點點頭。
他還是很害怕的。
所以說,他就是看了起來。
他越看越心驚。
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兒子,竟然和他的爺爺朱厚熜一樣,都是二十多年不上朝。
而且連張居正,都會被這個逆子給殺死了。
張居正的一條鞭法,朱載垕可是看的很清楚,而且他也是知道了,那就是這個張居正,還是不錯的。
而且在萬曆三大戰況,直接被他給打空了。
張居正留的家底,幾乎都是被這個萬曆給打空了。
如果張居正還活着的話,那麽一切都好說。
但是張居正死了,國庫也空虛了。
這樣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還真的是讓人感到無語啊。
見到這一幕,朱載垕幾乎都是繃不住了。
他看完了所有萬曆朝的史書,對于這個裕王來說,他還真的是繃住了。
“你好好地看一看,你可一定要給我好好地看一看,這就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孫子,這可真的是有出息了。”
隻見他很是憤怒說道。
而且他每一個字,在說出來,幾乎都是咬牙切齒。
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孫子,竟然還敢走自己的老路?
這對于現在的老道士朱厚熜來說,真的是難以接受啊。
朱厚熜就這樣氣呼呼的離開了。
而且在他離開的時候,這裏隻有裕王,還有裕王妃了。
裕王妃很是不解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上這是怎麽了?”裕王妃忽然問道。
朱載垕繃着臉,他幾乎沒有說一句話。
但是他還是把手中的史書,都是遞了過來。
“你好好的看一看,你就知道,那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說完這樣的話,他還真的是恨鐵不成鋼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裕王妃愣了一下。
但是她也是知道,那就是一定要看看這本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現在的裕王妃,也是不淡定了。
她看完了這樣的史書,在他的心中,其實都是很無語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了,而且還和他皇爺爺一樣,也是二十多年不上朝?
裕王妃心中都是很無語了。
而且這一次,裕王妃真的很無語啊。
而且在她的心中,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真的是老朱家的種啊。
當然了,現在的裕王妃也隻是心中這樣想的,她可是不敢說出來啊。
…………
朱厚熜悶悶不樂的回來了。
而且在他回到萬壽宮的時候,就是看到他二話不說,那就是直接叫來了呂芳。
現在的朱厚熜,他吃了朱柏的丹藥,已經健步如飛了。
所以現在的呂芳,就一直沒有跟着這一刻的皇帝。
但是現在的他,絕對是有什麽事情,所以才叫來了呂芳。
“主子,你有什麽吩咐?”
隻見他忽然開口問道。
“準備紙筆,朕要寫東西。”
朱厚熜忽然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這一刻的呂芳也是微微地愣了愣。
但是他也是知道,那就是這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他很快就是準備好了紙筆墨。
“主子,這些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呂芳小心翼翼說道。
朱厚熜點點頭,他一手拿了起來,開始準備寫了起來。
隻是在他寫起來的時候,似乎是又若有所思起來。
而且誰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
呂芳道:“主子,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得的您念着,奴才來寫?”
朱厚熜淡淡說道:“我要寫的東西,你不敢寫,而且其他人也不敢寫。”
這回倒是讓的呂芳愣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豈不是說,那就是皇帝寫的東西,連他都不敢寫?
如果真的都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可是真的很好奇了,那麽到底是什麽東西。
而且他更加的知道,那就是嘉靖皇帝都這樣說了,那麽他都不敢多問了。
“你爲朕研磨。”
朱厚熜淡淡說道。
聽到他的話,這一刻的呂芳也是微微地點點頭。
他開始研磨了。
朱厚熜想了想開始寫了起來。
朱厚熜就這樣寫着,呂芳在一旁靜靜地看着。
很快,他就寫完了一行字。
“戶部雲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請奏爲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
他就這樣開始寫了起來。
呂芳看的目瞪口呆,但是他不敢吱聲,他就這樣爲皇帝研磨。
其實這一次的朱厚熜,他寫的就是海瑞的治安書。
他就這樣默默地寫着。
而且誰也是不知道,他爲何要寫海瑞的治安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其實背誦海瑞的這篇治安疏,對于朱厚熜來說,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啊。
對于這樣的皇帝來說,這一篇治安疏,雖然有兩千多字,但是對于現在的嘉靖皇帝來說,如果要是記住的話,其實不是什麽難事了。
很快,他就是寫完了治安疏。
寫完了之後,他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輕松。
而且嫌早的這個皇帝,都是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
“大功告成。”
朱厚熜淡淡的笑了笑。
呂芳自然是沒有敢看下去。
但是朱厚熜卻是知道了他的心思。
“你服侍朕四十多多年了,朕還是很清楚你的想法的,你是很想知道,那就是朕寫到底是什麽東西吧?”
嘉靖問道。
這話說出來,呂芳也是吓了一跳。
“微臣不敢。”
“呵呵,這個世上,哪裏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啊。”
呂芳苦笑了一聲。
如果要是換做是别人的話,聽到朱厚熜這樣的話,幾乎都能夠知道,那就是這話,有點陰陽怪氣的感覺,而且都會很害怕的。
但是這一刻的呂芳,他太了解這個皇帝了,而且他更加的知道,那就是這個皇帝,說出了這樣的話,其實都是再問他。
朱厚熜道:“你也不是什麽外人了,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好好地看一看吧。”
呂芳也是點點頭。
皇帝都這樣說了,而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好好地看一看這個皇帝寫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呂芳看到一半的時候,他都是感到冷汗直流。
而且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了。
而且現在的他,幾乎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話了。
朱厚熜看在眼裏。
“怎麽了,不敢繼續看下去了。”
朱厚熜看了他一眼。
呂芳狠狠地咽了咽口沫。
但是他還是看了下來。
他硬着頭皮,繼續這樣看下去了。
很快,他就是看完了。
而且在他看完之後,眼皮都是微微地跳動了一下。
而且他更加的清楚,這個奏疏,還真的是王炸啊。
朱厚熜道:“你倒是好好地說一說,那就是這個奏疏,你是怎麽看的?”
呂芳愣在那裏。
他還真的不知道,那就是該怎麽說話了。
看到這一幕,朱厚熜哼哼的笑了笑:“朕倒是覺得,這個治安疏非常的不錯,而且還是天下第一疏。”
呂芳咽了咽口沫:“主子,這個海瑞真的寫了這個奏疏?”
朱厚熜:“這個奏疏,是在海瑞嘉靖四十五寫的,老祖宗讓我們看了未來的事情,才知道的。”
呂芳狠狠地打了一個寒戰。
見狀,這裏的一切,幾乎都是變得安靜起來。
他都是不敢想下去了。
朱厚熜道:“這個海瑞能夠這樣說實話,還真的是少有啊。”
“怪不得太祖爺爺,能夠如此的重視這個海瑞,朕也算是明白了。”
呂芳也是點點頭。
“你倒是好好地說一說,你說說看看完了這個治安疏,你覺得海瑞是一個什麽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