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看書,因爲看書特别費腦子,我們是庸才之輩,這我們做不到,哈哈哈哈哈……”
“另外我還特别喜歡唐詩宋詞,王菲的《水調歌頭》我特别喜歡,歌詞意境非常美。”
編導:“你會唱嗎?”
“不會。”
“……”
短片播放完畢後,24位女嘉賓争相舉手要提問。
場面竟意外地開始熱鬧了。
主持人忙不疊叫了新上台的16号女嘉賓。
“請問您剛才說您特别擅長于抓住國人的弱點,請問您覺得國人有哪些弱點呢?”
六号男嘉賓腌臜了半天,舉起話筒道:“這個……是個秘密。”
16号女嘉賓:“……”
此時台上依舊還有三盞燈亮着,主持人見一旁夏蔻的燈也亮着,十分好奇地問向還沒有滅燈的夏蔻:“請問夏老師還依舊亮燈的原因是什麽呢?”
“這個舞台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有樂子過了,我想給男嘉賓一個機會,也給我自己一個機會。”
“什麽機會?”
“一個看他第二個VCR找樂子的機會。”
此話一出,立馬引起了台上還剩下三盞燈的女嘉賓們的共鳴。
“夏老師,你和我想的一樣!”
“夏老師,不愧我是你的粉絲,你真的說我心坎裏了!”
主持人驚了:“好家夥,原來是沖VCR來的。”
“好吧,那我們就來看看六号男嘉賓的第二個VCR。”
随着主持人一身令下屏幕上開始播放視頻。
“我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和初戀認識五天以後就訂婚了,在我們相戀的第40天我們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是我們不到半年就離婚了。
我認爲婚姻失敗的原因是我母親不出席我的婚禮,讓我和我愛人産生了嫌隙。
但離婚之後對我媽媽的傷害也非常大,我母親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害人害己!
離婚之後我還談過一段網戀,但那個女孩中途生了病,她爸媽給她拖延了三年沒有去看醫生,這是我見過最慘的人間悲劇!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的病無法治愈,也沒有辦法生育,所以我就跟她分手了。
人生的路非常長,我隻能陪她走過五百米,剩下的兩萬五千米還是由她自己來走吧。”
視頻播放結束之後,最後僅剩的三盞燈也無情熄滅了。
主持人注意到隻有夏蔻手邊的粉燈還亮着,就有請她發言:“現在全場隻剩下夏老師還沒有滅燈了。
想必我們夏老師一定有話說。”
夏蔻無語地看了一眼台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24位女嘉賓滅燈的男嘉賓道:“你真是,一條爛泥鳅沾點海水,還真把自己當海鮮了。”
她說着,把自己身邊的粉燈熄滅。
吳安邦拿起話筒就是反駁:“我認爲今天我來到這裏,完全不是我的問題,是在場24位女嘉賓的問題。”
有幾位女嘉賓已經開始對這樣的奇葩不耐煩了:“你真的可以走了,不需要站在這裏。
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歡迎你。”
卻不料此時男嘉賓竟然開始戰術性裝聾裝瞎,他眯了眯眼,佯裝找不到發言的女嘉賓方位道:“你說什麽,我有點聽不清。額……你再重複一遍吧。”
“我說你可以走了!”
“不好意思,我耳朵不太好。”
夏蔻挑了個白眼:“你可能不僅僅是耳朵不太好的問題,這便建議親直接換一個腦子呢。”
不料夏蔻這句話竟然激怒了這位穿着唐裝的男子,他舉着話筒就沖夏蔻罵道:“你以爲你很牛嗎?你以爲你是什麽大人物嘛!充其量就是一個女的而已!
現在就是因爲很多女性的受教育程度太高,才會導緻生育率下降,人類面臨滅絕。
我認爲像你這樣的女人就不該去讀書!”
夏蔻十分不屑:“難道恐龍滅絕的原因是因爲母恐龍受教育程度高嗎?
這位男嘉賓,你說的話可能在座沒什麽人聽進去,但你放的屁倒是技驚四座。”
此話引來觀衆與24位女嘉賓的哄堂大笑,笑聲裏無一都是對吳安邦的嘲諷。
史老師也被男嘉賓的胡攪蠻纏惹怒,義憤填膺道:“我們要知道,偏見往往是來自自身的無知和愚蠢,這位男嘉賓,我們的舞台不歡迎你,請你下去!”
吳安邦怒極,朝舞台啐了口唾沫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本期節目也在荒謬中告一段落。
剛收工,小純就帶着外套跑上台給夏蔻披上。
“夏蔻姐辛苦,參加這種節目真是難爲你了。”小純在觀衆席上将現場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早知道就聽喬玟姐的話,不讓夏蔻姐來參加這種節目了。
夏蔻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癟着小嘴搖搖頭:“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點評。”
她長教訓了,以後參加節目前還是要好好斟酌一下的。
畢竟精神病人的精神也很重要。
“對了,給工作人員買的小甜品和咖啡都買好了嗎?”
“嗯嗯,買好了,就等你下去分發呢!”
她應了聲,跟着小純來到幕後。
走道上擠滿了剛下場的24位女嘉賓,有的結伴走在前頭有說有笑,有的在末尾小聲議論着什麽。
一整天的錄制讓夏蔻很是疲累,索性也不急于一時,便沒讓人開通走道,自己則懶懶地跟在隊伍最末尾。
她半靠着小純,感覺自己差點走着走着睡過去,不多時卻聽見前方人小聲議論的聲音。
“那個夏蔻,真把自己當成大明星了?幾斤幾兩也不知道,在場上耍什麽大牌呢?”
“就是啊,一副誰也看不起的樣子,越雲峰好心贊賞她和她表白,她毫不放在眼裏,可把自己牛壞了。”
“導播還得特意過來那麽卑微地安撫她的小情緒,她以爲她是誰啊?真拿自己當大咖?
要是真大咖也不會來參加我們這檔節目吧?”
疲倦的人緩緩睜開眼眸,冷不防盯上前面嚼舌根的三位女嘉賓。
許是背後忽然傳來的涼意,那三人不約而同地閉上嘴,轉頭去看。
正巧對上夏蔻似笑非笑的眼:“說啊,怎麽不繼續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