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憂内患,拓跋鏡和拓跋啓争戰激烈,打了幾年還沒分出勝負。
“謝靈均現在在哪裏?臨洮城嗎?”姜憐開口問道。
“不,他打完兩個城池,也有三個月沒出來了。”許冀恩回答道。
“嗯,衛塵呢?”姜憐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衛塵的身影。
英蘭猶豫着說道,“衛塵他還在樓閣,不過現在在閉關……”
“閉關?他什麽時候閉關的?”姜憐詫異問道。
“額,就是今天閉的關。”
衛塵在躲自己,姜憐可以确信。
是因爲眼睛的事嗎?
姜憐一行人快速回到了樓閣。
姜憐連歇着都沒歇,就直奔衛塵的房間。
門是鎖的,
“嗵嗵嗵!”她重重地拍門,“衛塵是我。”
房間内沒有任何響聲,若不是姜憐晉級到渡劫,沒準真會被衛塵騙過去。
他的氣息降到最低,在姜憐面前卻一覽無餘。
見着沒有回應,姜憐用靈力打開了房門。
砰——
空曠的房間裏,衛塵慌張的拿起白布蒙上眼睛,似乎沒想到姜憐能通過自己布的結界。
“爲什麽要躲我?”姜憐抿了抿唇,來到衛塵身邊。
衛塵把白布系上,才勉強維持着鎮定,“沒有,姜憐我沒有躲你。”
姜憐沉默,衛塵也跟着沉默。
氣氛似乎降到了零點,空氣變得黏稠而安靜。
“碰上棘手的事就告訴我,我會幫忙,這裏還有治療眼睛的靈藥。”姜憐從儲物戒裏拿出了四株靈藥放在桌子上,“衛塵,你知道的,我不善言辭,但我希望我們能一起面對,不要躲着我好嗎?”
姜憐握住衛塵的手,心裏湧上一陣心疼。
他的手很冰,冰到感受不到肉的柔軟。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衛塵和小盂承受了太多東西。
失明,姜憐體會過。
光是失去一隻眼睛的痛苦就難以想象,更别說是兩隻眼睛。
對于修士來說,這痛苦隻會翻倍。
衛塵身體一僵,眼角濕潤,他想低頭看向姜憐的手,又意識到自己看不見了,
連她現在長什麽樣子,都看不見。
“好,你這一年過得好嗎,有沒有受巫族的欺負,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衛塵貪戀的握緊了姜憐的手,又松開,他喃喃道,“這一年,我很擔心你。”
“我知道,巫族對我很好,吃得好穿得也暖。”姜憐笑了一下,“這靈草我一會兒讓邱善處理,你的眼睛一定會好起來的,衛塵你要記住啊,自己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玄天宗的大家,我們都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