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丹也講究着本體的靈根,這靈根越好人丹煉出來的成色就越漂亮,功力就越旺,那嬰童能有多大的靈性?靈根都沒長全,爲師早在三百年前就實驗過了,千百個都比不上一個……若是經曆世間污穢依舊能保持良善,那才是極品的善丹……”翁天說着,目光露出了貪婪,善丹乃是天下人丹之最,萬千年難得一遇!
“不過現下沒有找到合适的極品善丹,這靈藥峰的崽子就先留着,把藥性浸透了……有總比沒有強,現在随爲師前往丹爐。”翁天甩了一下袖子,大步走向煉丹室。
小女童雙手作輯,連忙應道,“是,師尊。”
女童跟在翁天身後小跑着,很快就到了煉丹室。
煉丹室裏是其他玄天宗的弟子,一共五名,被綁在五根石柱子上,中間是一頂巨大的煉丹爐,爐頂上插着一塊寶鏡,下面爐火炙熱旺盛,溫度高的仿佛空氣都被灼燒出虛影來。
女童站在下面,仿佛面對着一座巨山,不過她絲毫不畏懼,雙手作輯再次說道,“師尊,今日要煉哪個藥人?”
她從煉丹爐下面的箱子裏翻出來一枚巨大的銀針,那銀針快有她身子長了,粗的跟女童手臂似的。說是根粗棍子也不過分,隻不過那一頭及其尖銳。
翁天擺弄着丹爐,頭也不擡說道,“左面第一個。”
女童拿出來個藥碗,那面抱着粗銀針,看着十分的憨态可掬。尤其是她頭上的雙環鬟,随着走路晃來晃去,鼓囊着肉乎的小臉,活像一個畫上的年貨娃娃。
她踩着小凳子才能勉強跟那男弟子平視,男弟子緊張的不停吞咽唾沫,他眼角掃着癞子頭翁天的方向,注意到翁天沒有看見這邊。
男弟子求救似的看向那女童,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小妹妹,救救我,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救救……”
男弟子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心口,那裏插着碩大的銀針。力氣大的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脊背都被銀針穿透。
怎……怎麽可能,一個女童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力氣?
女童正低着頭一心一意的拿着藥碗在下面接,雙環鬟随着她的歪頭一晃一晃,“诶,怎麽血這麽少啊?”
女童葡萄似的大眼睛露出疑惑,說着她把銀針在裏面攪了攪,看見血流了出來,她高興道,“這才對嘛!”
女童越攪越用力,期盼看着藥碗,希望裏面聚集更多的心口血,男弟子的面部扭曲到不成人形,嘶吼起來。
聽見男弟子瘋狂的叫喊,女童眉毛皺起,鼓起臉,“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師尊他好吵啊!”
翁天聽此,從袖子裏面飛出來一個東西,男弟子的聲帶像是被突兀掐斷一般,隻氣若遊絲的在嗓子裏哼着氣,眼睛裏滿滿都是怨毒和仇恨。
女童看向男弟子,歪了歪頭,思考一會兒,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銀勺子把那對眼珠子一并挖了出來,放到藥碗裏。
随後她把男弟子松綁,拖着他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到丹爐旁邊,那麽小的女童拖着具成年人的男屍,荒誕到極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