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青很快控制住了大老虎。
一旁的王少軒還想偷襲,被她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就這點伎倆也敢跟我搶東西?”蘇扶青不屑地看了王少軒一眼,轉頭要去挖寶藏。
而大老虎被她打的渾身是血,早就落荒而逃了。
蘇扶青背對着王少軒走遠,似乎毫不設防。
王少軒一咬牙,手中居然冒出一個火球,朝着蘇扶青丢了過去。
卻沒料到蘇扶青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彎腰躲了過去。
她看着沒入溪流中的火球,若有所思。
看來這才是王少軒的技能,控制那隻老虎用的是道具。
隻是,這火似乎有些眼熟。
蘇扶青回頭仔細端詳了王少軒好一會兒,沒了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她終于想出來這位是誰了。
難怪第一天真心話大冒險,他最近做的虧心事是搶了别人一大筆錢。
何止啊,他可是搶了銀行,而且還犯了别的好幾種罪。
王少軒臉色微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火系技能并不算稀有,他之前又易了容,蘇扶青不應該能認出他來。
蘇扶青挑眉:“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
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還擱這兒跟她裝呢?
[他們在打什麽啞謎?]
[不知道,聽不懂。]
[又是老熟人啊?]
[看着像是有什麽仇。]
[我就說王少軒故意針對蘇扶青。]
[……]
“你那個同伴的技能就是易容吧?不過這次她沒有跟你分在同一個副本。”蘇扶青語氣笃定。
王少軒沒想到她已經猜到了這個地步,不過他還是死不承認,依舊一副聽不懂蘇扶青在說什麽的樣子。
“沒意思。”蘇扶青也懶得逼他一定要承認,反正她心裏認定就是了。
她又說:“王少軒,你夥同他人縱火、綁架普通人、打傷警察加搶劫銀行,我先給你個教訓。如果你運氣好能出這個副本,自會有人跟你算總賬。若是運氣不好死了,也是你罪有應得,省了别人的時間。”
想必外面的趙景已經在着手查王少軒了。
[豁,這人犯的罪挺多啊。]
[他還說過最近做的虧心事是搶過錢,實際上遠遠不止啊。]
[這幾個罪名夠他去踩多少年縫紉機了?]
[數罪并罰,二三十年吧。]
[活該,蘇姐快狠狠教訓他一頓。]
[在打了在打了。]
[打得好!]
[……]
蘇扶青确實把王少軒狠狠揍了一頓,絲毫沒有留手,臨了還把人一腳踹進了溪水裏洗腦子。
然後她就去挖第二個“寶藏”了。
依舊是一個小木箱子。
“能不能讓我歐一次?”蘇扶青自言自語道。
可能是幸運之神終于聽到了她誠摯的請求,她打開木箱子,裏面是一個從沒見過的道具——
一張符咒。
不過明顯和她之前看過的驅邪避兇的符咒不同。
因爲是新道具,所以機械音在蘇扶青耳邊做了介紹:“傳送符,撕碎後可随時傳送到另一個空間。”
好東西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張傳送符完全稱得上是保命道具。
若是遇到什麽完全應對不了的緻命危機,把傳送符一撕,她不就能美滋滋跑路了。
蘇扶青把這張保命道具慎之又慎地貼身收好。
那邊的王少軒還泡在溪水裏一直沒有動,蘇扶青走過去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是他的頭撞到石頭上,暈過去了。
确認王少軒人還活着,這麽淺的溪水也不會淹死他,蘇扶青就沒再管了。
她要繼續自己的尋寶之旅。
可惜接下來找到的“寶藏”都不是道具了。
打開第六個小木箱子,看到裏面的項鏈,蘇扶青面無表情地合上蓋子,把小木箱子又放回了挖出來的坑裏。
浪費時間。
蘇扶青嚴重懷疑,這座山裏最珍貴的道具就是那張傳送符了。
她漫無目的地走着,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迷路了。
前面這棵樹她明明幾分鍾前就經過過一次。
蘇扶青在前面那棵樹的樹幹上刻了一個印記,然後繼續往前。
又是幾分鍾後,蘇扶青看着樹幹上那個熟悉的印記,皺起了眉頭。
絕對是有人在搞鬼。
會是誰呢?
項滔,還是王少軒?
此時在其他人眼中,蘇扶青就是一直在原地打轉。
“靈鈴姐,你還在嗎?”蘇扶青問。
“在呢,我一直在等你自己發現不對。”蘇靈鈴已經決定對蘇扶青采取放養模式,首要多鍛煉她自身的能力,等她實在應付不來了,自己再出馬。
蘇靈鈴還在,所以應該不是昨晚那種幻覺,更何況她也沒有睡着。
那就應該是……鬼打牆?
是項滔做的?
就知道那個醜八怪隔一段時間不作妖就渾身難受。
想到項滔可能在某個地方看着她在原地打轉,蘇扶青就想把他拎出來狠狠揍一頓,然後讓他去陪王少軒一起洗洗腦子。
蘇扶青沒問蘇靈鈴鬼打牆怎麽破解,而是理了理衣服,直接坐到地上不動了。
不過她心裏卻在思索着怎麽破局。
與此同時,佟凱雲正挺着個大肚子在山中狂奔,身下一直在流血。
這次不是在睡夢中,他終于意識到原來是有人想害他。
對方居然讓他一個大男人“懷孕”了,簡直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佟凱雲都要氣死了。
可他打不過陳钰,甚至差點被她活生生剖開肚子。
想到陳钰拿着手術刀癫狂的樣子,佟凱雲不禁打了個寒戰,跑得更快了。
可沒過多久,佟凱雲突然感覺到下腹一陣墜痛,好像有什麽從他大腿根流了下來。
不是吧?
佟凱雲很絕望。
他不會是……要生了吧?
疼痛的感覺越來越真實,佟凱雲有一瞬間很想去死一死。
他一個大男人,還是男同性戀,居然有一天要體驗生孩子這種事,簡直太荒謬了。
肚子越來越痛,佟凱雲逃跑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最終倒在了地上,捂着大肚子,疼得想打滾。
在他身後,手裏端着一整套手術器械的陳钰一步步走了過來,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