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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兩案是一案?表象下的真正目的!

第239章 兩案是一案?表象下的真正目的!

“你有辦法了?”

蕭瑀聽到林楓的話,雙眼不由亮起,他臉上迅速露出欣喜之色,問道:“什麽辦法?”

林楓指尖在卷宗紙張上輕輕滑動,沉吟了些許,笑道:“我在卷宗上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地方,準備去找周縣令聊聊這些,我想……若是周縣令沒有察覺到這些有趣的地方的話,他應會願意通過一些讓步,來換取我的這些發現。”

“有趣的地方?”

蕭瑀心中琢磨了一下,旋即心中一動,他忙道:“你難道對這個案子,有了什麽特别的發現?”

“其實也不算多特别,但确實是容易被忽視的地方……”

接着,林楓就對蕭瑀說出了自己的發現,蕭瑀聽後,整個人都不由愣了一下:“這……真是這樣?”

他連忙将卷宗取來,仔細看了一眼林楓說的地方,旋即眼眸微微瞪大:“還真是如此!”

他忙看向林楓,道:“子德,你有幾成把握?”

所以,若林楓真的幫到了周賀林,周賀林爲了體現自己重恩情和大度的品質,也會讓步,更别說周賀林也該清楚林楓的潛力,知道哪怕林楓這一次沒法晉升四品,未來也必然有極大的希望邁入四品的台階,這種情況下,周賀林應不會将事情做絕,給未來的自己招惹一個同品級的麻煩。

“子德……”蕭瑀感慨的看着林楓,發自内心道:“說實話,你雖出身貧寒,不如世家豪門與皇親貴族的子嗣,但你心胸之豁達,遠不比他們差,而這,正是最難能可貴的品質,有此品質,再有你的能力在,飛黃騰達隻是時間問題。”

“沒有發現?”林楓皺眉,道:“根據那些貨船的航行日志,我給了蕭公具體的時間段,他們在那個時間段内,的确都經過長安附近的渡口,而且我從臨水縣返回的路上,也從四象組織的人嘴裏得知他們的目标确實是長安,我應該沒有推斷錯,可怎麽會沒有任何發現呢?”

林楓搖了搖頭,笑道:“那就沒辦法了,畢竟我若不這樣做,我連調查的機會都沒有,那樣的話,又與周縣令找到真相有什麽區别?我去幫周縣令,我還有機會,我不幫,一點機會也沒有……所以蕭公,你說我該怎麽做?”

蕭瑀點頭道:“隻要你的發現沒問題,他真的沒有察覺到這些,那無論他是否願意讓步,他也必須讓步,不過……”

蕭瑀也是神色不解,道:“你剛剛的猜測,我也不是沒想過,可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他們運送的礦物在更遠處的渡口卸了下來,那他們船上滿滿登登的貨物,又是哪裏來的?”

“難道是他們爲了更謹慎的行事,沒有把貨物送到長安附近的渡口,而是在更遠處的渡口就将貨物卸下了,之後用其他方式運到了長安?”

他放下茶壺,深吸一口氣,神色更加認真了起來,道:“我從臨水縣給蕭公送的信,蕭公應該收到了吧?”

上面記載的内容很詳盡,既有搬運貨物的工人的口供,也有一些衙門抽查的情況。

維持表面的和煦,表現出應有的大度和大氣,是一個官員最基本的素養,否則若讓當權者認爲自己小肚雞腸,不堪大用,那恐怕就沒有未來了。

這些貨船運送的貨物,完全是商戶清單要求的貨物,有絲綢,有布匹,有木頭,有糧食……但唯獨沒有礦物,沒有林楓在礠山發現的,未經處理過的礦物。

林楓笑道:“周縣令是否發現這些,等我去找他自然就知道了……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如去嘗試一下,萬一他不知道,那我告訴了他,毫無疑問是幫了他一個大忙,這份人情他賴不掉,也不能賴。”

“能苦中作樂,而不是自怨自艾,本就比那些心比天高的家夥好上數倍。”

“我們現在雖然是競争關系,但并非你死我活的仇敵,以後還是要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表現的太絕情,所以他會很清楚,我幫他忙,就是爲了讓他讓步,哪怕他仍不願讓我直接調查此案,可對我要問詢王夫人這麽一件小事,必然會同意。”

林楓知道蕭瑀是在寬慰自己,若接下來失敗了,讓自己不至于太受打擊,他覺得自己很幸運,雖然剛剛穿越到大唐時,處境是地獄難度,但自己能遇到蕭瑀孫伏伽這樣的人,卻有如否極泰來,是真正的幸事。

官場上的事,蕭瑀比林楓更明白。

蕭瑀臉色凝重,搖頭道:“沒有任何發現。”

蕭瑀聽着林楓的話,滿是欣慰的點頭,道:“我擔心你的功利心太重,會患得患失,導緻心态出現問題,現在見你内心澄明,我也就放心了。”

林楓說道:“我所看到的,畢竟隻是卷宗上最淺顯的記錄,後續周縣令是否發現了什麽,屍首現在的情況如何,我絲毫不知,所以十成把握我自然是不敢說的,但若卷宗上的内容沒有錯誤的話,哪怕隻是最淺顯的表象,也足以證實很多事了……故此,隻要記載沒錯,我至少有七成的把握。”

哪怕背地裏彼此殺紅了眼,可也絕不會在明面上讓彼此下不了台。

蕭瑀點了點頭:“萊國公通過不同的途徑先後給我送來了同樣的信,我收到信後,便按照你的要求,第一時間安排人手去長安附近的渡口調查。”

蕭瑀看着卷宗,臉上浮現思索之色,沉吟片刻後,道:“我不知道周賀林是否也發現了這些,但至少我完全沒有對這方面有所懷疑……而周賀林已經調查足足五天了,仍沒有找出真兇,所以我懷疑,他很可能沒有發現這些,在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然後他将這些紙張放在了林楓面前的桌子上,道:“這是我們的調查結果。”

蕭瑀微微颔首。

林楓向蕭瑀表達了自己明白蕭瑀的苦心,繼續道:“等我和蕭公彙報完我這一次的經曆和收獲,我就去找周縣令試一試,無論結果如何,終究得做了才知道。”

林楓見蕭瑀茶杯空了,便麻溜的拿起茶壺,主動爲蕭瑀倒滿了茶水,他看向蕭瑀,道:“蕭公,說完了長安城的事,說說我的事吧。”

“怎麽會這樣?”林楓眉頭皺了起來。

正因爲遇到了他們,自己才不必昧着良心做事,仍能做自己,哪怕到了此時此刻,仍是保持着本心,不必被迫和光同塵。

而結果,正如蕭瑀所說……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他忽然話音一轉,沉聲道:“子德,若他真的沒有發現這些,那你幫了他,毫無疑問是幫他扭轉了錯誤的方向,讓他得以迅速抓住案子的關鍵,而他已經調查了足足五天,遠比你掌握更多的線索,更加了解案子的情況……所以,你就不怕他先伱一步找到真相,讓你反而爲他做了嫁衣?”

隻見紙張上詳細寫着那些貨船在抵達長安附近的渡口後,所卸下和裝運的貨物。

林楓沒想到蕭瑀會忽然誇贊自己,他笑道:“蕭公可别這麽說,我也隻是沒有辦法之下的苦中作樂罷了。”

林楓看向蕭瑀,見蕭瑀認真的看着自己,輕笑了一聲,道:“這個案子若真的這麽容易找到真相,周縣令也不會需要等到我幫他了……當然,若周縣令先我一步找到真相,我也不會後悔,抛開個人利益關系,能夠早些爲王少卿找到真兇,本就是一件好事。”

“怎麽樣?”林楓忙問道。

“至于我個人的利益……”

蕭瑀也搖了搖頭,他緩緩起身,來到身後的書架上,找到了一沓紙。

“七成把握……已然不少了。”

“有蕭公這句話,即便天崩地裂,我覺得我都能笑着面對了。”

“據搬運貨物的工人所說,這些船隻的貨物都裝的很滿,根本不可能再裝有其他沉重的礦物的機會,所以,他們不可能既裝商戶需要的貨物,又裝礦物。”

林楓迅速拿起紙張,視線向上看去。

“确實可以一試。”

“而這些貨船運送的貨物,也都是商戶決定的,非是他們自己能夠提前準備的,按照時間來計算,他們根本就沒有先将商戶的貨物運到某個地方,再返回磁縣将礦物運走,然後再将礦物與貨物對調的時間。”

林楓聽着蕭瑀的話,沉沉點了點頭,他專門研究過這些貨船的運行路線與時間,要比蕭瑀更清楚時間的問題。

“的确來不及……除非,這些商戶,是他們自己人。”林楓沉吟片刻,看向蕭瑀,道:“若商戶也是四象組織的人,那他們就可以提前進行準備與貨物囤積,這樣的話,時間就不是問題了。”

蕭瑀想了想,旋即點頭:“确實有這種可能,我會安排人秘密調查這些商戶。”

“蕭公速度要快些了,我有預感,四象組織動手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我明白。”

蕭瑀緩緩吐出一口氣,忍不住道:“四象組織這些家夥,真是屬兔子的,狡兔三窟,算是被他們玩明白了,哪怕你已經在源頭上找到了他們的線索,可沒想到,他們還是能将自己隐藏的如此之深。”

“虧得我們現在還有方向可以調查,否則的話,想找到他們,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林楓聽着蕭瑀的腹诽,不由哈哈一笑,他說道:“其實想要找到四象組織的成員,也沒有蕭公想的那麽麻煩。”

“什麽?”蕭瑀一怔。

他下意識看向林楓,就見林楓意味深長道:“已經有人爲我們帶路了。”

蕭瑀眨了眨眼,胖乎乎的臉上充滿着茫然,他那樣子,似乎在說:“你在說什麽玩意呢,誰能給我們帶路?”

“關于我在返程時遇到的一些事,我還沒來得及和蕭公說……”

林楓見蕭瑀臉上的茫然,笑了笑,直接将自己被四象組織的奎宿一路追殺,以及在神山縣自己的算計,與四象組織、金钗世家和西域商人勢力的明争暗鬥,彼此博弈,簡明扼要的告訴了蕭瑀。

“……所以,真正的奎宿,用了當初利用我假死脫身之法,又一次逃出了生天,但他并不知道,這一次的他不再是完美的脫身,而是被我将計就計,成爲了爲我帶路的人,他返回長安後去的任何一個地方,見的任何一個人,都将爲我們指引四象組織隐藏極深的據點與成員!”

蕭瑀聽完了林楓的講述,整個人已經麻木了。

他在聽說林楓先後兩次欺騙四象組織的方法時,就已經爲林楓的謀算能力感到震動了,那種事事料敵于先的本事,當真有種看諸葛孔明算敵于千裏之外的感覺,但他沒想到,那與神山縣的博弈相比,卻隻能算是大戲的開場。

林楓在神山縣經曆的一切,一日查案,識破杜家的寫信者身份與金钗世家的身份,識破金豐祿殺人兇手的身份和西域商人勢力的身份,識破安神陛下安排的密探的身份,并且借用這些人的身份與立場,以巧妙的手段将其利用,讓他們與四象組織進行博弈……一波三折的起伏,危險與機會的不斷變換,一直到最後,林楓拖延時間的真正目的浮現……饒是經曆豐富的蕭瑀,在這一刻,都忍不住目瞪口呆,震撼連連。

更别說林楓在這一切的算計背後,還将計就計,将真正的奎宿當成了引路之人,爲他們尋找四象組織的據點與其他成員,從而徹底将那一夜的成果再度放大無數倍……未來會取得什麽樣的效果,根本無法預測!

這簡直比他聽過的任何故事都要精彩!

“子德,你真的不是諸葛孔明轉世嗎?”

蕭瑀忍不住向林楓開口表達自己的震撼。

林楓哈哈一笑:“蕭公真會開玩笑。”

“這可不是玩笑。”

蕭瑀用仿佛第一次認識林楓的神色看着林楓,道:“你的謀算能力,你對手上所有力量的運用,你對各方勢力内心想法的把控,你将自己真正目的絕妙的隐藏在一切的表象之下,并讓敵人深信不疑,甚至在最後,你還能靈活的轉變計劃,将計就計,更爲關鍵的是,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一日時間内……這份能耐,在我看來,世上絕對沒多少人能做到。”

如果有足夠的時間謀劃,林楓在神山縣做的事,也會有不少人能做到,可如果将時間縮短到隻有短短一天,并且還要如林楓一樣面臨一個毫無任何頭緒的案子的壓力,那就真的沒幾人能做到了。

能讓未來嶽丈如此青睐,林楓自然高興,不過在未來嶽父面前,還是要保持優良的傳統的,所以林楓很謙遜說道:“我也是運氣好,正巧神山縣各方勢力彙聚,否則的話,但凡少任何一個勢力,我也會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一般,沒法将時間拖延到程将軍來支援我。”

這算運氣好嗎?

各方勢力彙聚,彼此各有算計,多數都對林楓懷有敵意與惡意,這種情況下,蕭瑀覺得,若是其他人遇到如此複雜的局面,可能早就懵了,那分明是最糟糕的黴運。

也就是林楓,有着能将黴運化爲好運的機會。

想到這些,蕭瑀心中忽然一動,林楓在如此複雜的神山縣都能輕松獲得最後的勝利,眼下的兩個案子,雖然也很複雜,但未必就會比神山縣更難,故此以林楓的本事,也許還真的都有機會!

他忽然就覺得輕松了許多,蕭瑀笑道:“雖然你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但這是好事!如此看來,這四象組織的神秘面紗,也許不用等到我們找到他們的礦物,就能揭曉了。”

林楓也跟着點頭,笑道:“不過我們還是不能對那些礦物的下落有所松懈,知道他們的人是誰,藏在哪還不夠,知道他們的陰謀是什麽,我們才能真正做到知彼知己。”

蕭瑀直接點頭:“我會加大力量去調查……另外你詢問的作坊我也查過了,這些作坊有的是私人的,有的是工部的作坊,但都沒有查到任何問題,所以接下來我準備擴大範圍,向距離長安城比較近的縣城開始調查,一點點向外延伸,看看能否從這方面找到線索。”

蕭瑀經驗豐富,做事老道,林楓十分放心,他說道:“那就辛苦蕭公了。”

蕭瑀擺了擺手:“四象組織的事是我們一起向陛下接下的任務,這本也是我的事,不過……”

他看向林楓,道:“除了四象組織外,金钗家族,以及隐藏極深的西域商人勢力,他們來到長安究竟想做什麽,有什麽目的,我們也得想辦法查出來。”

說起金钗家族,林楓道:“金钗家族還好說,有杜成和陳淼來到長安,他們一定是帶着任務來的,隻需要盯着他們,就有機會知道他們的目的,而且陳淼與蕭公你還有些親戚關系,不出意外,他應會來拜訪蕭公,蕭公你也可以趁機試探一下。”

聽到林楓說起陳淼,蕭瑀眉宇間不由有些陰霾,他沉聲道:“陳家與我蕭家雖是距離比較遠的遠親,但我們畢竟還是有些親屬關系,所以陳倚天來投奔我時,我還是毫無保留的接受他,可我沒想到,他陳家竟然會是金钗傳承世家。”

林楓道:“金钗傳承世家未必就一定是惡的,畢竟身份是一千多年前就傳下來的,非陳家主能夠改變。”

“可我那般信任他,他卻從未與我說過這些……而且你和蔓兒在臨水縣經曆的事,也能看出,他絕對另有心思。”蕭瑀這些年看遍了人心險惡,一個人是什麽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他很清楚,陳家,和他蕭家根本不是一條心。

林楓默然,沒有開口,他可以評價其他金钗家族,但對與蕭瑀有遠親的陳家,他不好開口。

蕭瑀長出一口氣,雙眼情緒收斂,聲線平靜沒有任何波動:“陳淼和陳家你放心吧,我既然能扶起他們,就能将他們打下萬丈深淵,隻希望他們别真的将事做絕。”

林楓見蕭瑀已然心有決斷,便點了點頭,繼續道:“最麻煩的,是西域商人勢力。”

一邊說着,林楓一邊從懷中取出了幾張紙。

他将紙張放在蕭瑀面前,道:“這是我們從那些書籍中破解的内容,裏面全是關于官員們貪污受賄的記錄,時間地點原因,以及這些錢财用于何處,記載的都十分詳細。”

“不出意外,這些錢财都是西域商人勢力提供的,而他們這樣做,看似是爲了打點關系,實則是爲了眼下的時機。”

他看向蕭瑀,沉聲道:“我懷疑他們想将這些事情曝光,直接引爆這多達上百官員的貪污受賄的事實,從而引發朝廷官場的震動。”

“蕭公也處理過貪污受賄的案子,應該能夠明白,這件事一旦發生,會有什麽後果……而現在,四品少卿詭異被殺,諸多勢力争奪少卿之位,太子殿下昏迷,疑似奪嫡之争,四象組織多年陰謀即将行動,金钗家族齊聚長安圖謀不軌……在這個時候,再有上百官員同時出事,蕭公能想象那會是怎樣的場面嗎?”

蕭瑀倏地一下,霍然起身。

他雙眼瞪大,瞳孔劇烈收縮,聽着林楓的話,他臉色陰晴不定,神色不斷地變化。

“不行!”

蕭瑀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紙張,道:“我要去東宮,我得見陛下!”

“這件事若無法妥善解決,若真的如你所說,到時候,就不僅僅是這上百官員的事了,而是朝廷能否安穩,長安能否穩定,乃至我大唐是否動蕩的大事!”

“拖不得!必須盡快見到陛下!”

說着,蕭瑀就向外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向林楓道:“子德,你若想休息,就回去休息,若不想休息,就直接去找周賀林。”

“有了這份名單,我足以見到陛下,隻要我見到陛下,我完全可以向陛下爲你請纓,所以哪怕你不能讓周賀林讓步,也能很快參與到這個案子的調查之中。”

林楓聞言,起身看向蕭瑀,道:“我對周縣令感官并不差,而且大理寺與長安縣衙經常有需要配合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宜弄得太僵,若能用溫和的方式參與,還是用溫和之法更合适。”

“當然……”

林楓笑道:“若周縣令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或者我幫了周縣令後,周縣令翻臉無情,那蕭公助我,我也是很願意接受的。”

蕭瑀就喜歡林楓這靈活的底線,他點頭道:“你盡管用你的法子去做,無論成與不成,我都會向陛下爲你請纓,有了陛下之令,你才能真正擁有其他人挑不出毛病的身份參與案子。”

“還有……不必勉強。”

蕭瑀道:“之前我是不知道你還掌握這份名單,現在有這份名單,一旦查明真的如名單所說的那樣,他們貪污受賄,那你就是大功一件,這件大功絕對不弱于破解王少卿被殺之案,甚至比太子案也不會差,你已經有了可以容錯的機會了。”

林楓自然明白這些,這也是他從來沒有覺得壓力大的理由,他笑道:“蕭公放心,我明白。”

蕭瑀見已經安排妥當,不再耽擱,直接轉身離去。

看着蕭瑀行色匆匆的背影,林楓沉吟些許,旋即也轉身向外走去。

雖然他很疲憊,但他并不準備休息,他要直接去王儉的宅邸,去找周賀林。

有了名單的功勞,林楓也知道自己并不是非要破解王儉被殺案不可,但林楓總覺得王儉的死并非獨立的事,而是與眼下長安的複雜形勢有着緊密關系。

正因王儉的死,才有了各方勢力争奪少卿之位的事,才有了自己不得不去選擇調查太子昏迷的事。

這些事,破開現象,隻看本質,其實就是層疊遞進的,一環扣着一環,缺少任何一環,下一件事都無法确保其一定發生。

所以,林楓懷疑,王儉的死,與太子昏迷的事,很可能有着某種關聯,甚至是同一個人在背後謀劃也未必。

故此,若無法查明王儉因何而死,很可能在調查太子的案子上,會很被動,甚至直接陷入死胡同。

若真的到了那一刻,自己可能就真的要身處奪嫡的大漩渦與大危機之中。

爲了自己的安危,也爲了在這紛亂的局勢中掌握主動權,弄清楚隐藏在迷霧之下的一切真相,自己必須要去調查王儉的死!

這已然和少卿之位無關了。

林楓的着眼點,是更遠的未來。

隻是這些,他不能和任何人說,哪怕是蕭瑀也不能說,倒不是他不相信蕭瑀,而是這些想法,他不能讓幕後之人知曉,一旦被敵人知曉,幕後之人很可能會做出應對,隻有自己表現出是爲了少卿之位而拼命争取的樣子,才能迷惑幕後之人。

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洩露,唯有誰也不說,才能确保真正的安全。

所以,他要在明面上查案,與周賀林等人争奪少卿之位,暗地裏則查找兩個案子之間的因果與聯系,找到隐藏在兩個案子之下的真正秘密。

而想要做到這一切,第一步……就是與長安縣令周賀林的博弈,讓争取少卿之位的表象,更加真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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