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就在這一刻,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那鲛人似乎是被子彈徹底激怒了,它身上的肌肉猛然收縮,随後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巨力。
“我弄不住了!”
這時候,諸葛豐猛然大喊起來。
他感覺鲛人的力氣越來越大,他全完無法繼續束縛住。
“媽的,幹了!”
看到這一幕,稍微回過神來的張天來咬咬牙,二話不說就朝着他們沖了過去。
沒辦法。
這鲛人如果掙脫了束縛,他們就再也沒機會了。
不僅無法再将其殺死,反而他們這些人或許全都要一個個的被拖入水下淹死。
在這種信念之下,他直接折返回去。
來到鲛人的身邊,二話不說直接拔出匕首,對準鲛人的眼窩上狠狠地刺了下去。
沒别的。
歸墟鲛人渾身鱗片,别的地方都無法刺進去,或許唯一沒有鱗片的眼窩就是最好的攻擊目标。
而且這把匕首鋒利無比!
當!
可就在下一秒,伴随着一陣火星子,這匕首竟然被鲛人的眼皮給擋住了!
“吼!!!”
在這一瞬間,那鲛人更是爆發出了更加恐怖的力量。
轟!
嘩啦啦!
下一刻鲛人直接掙脫了束縛,随後爪子猛然轟在諸葛豐的胸膛。
水面上直接爆炸開來,諸葛豐竟然直接脫離水面,被轟的飛出去好幾米遠。
“豐哥!”
看到這一幕,諸葛白等人都是瞳孔收縮。
與此同時,張天來也來不及躲閃直接被鲛人一把抓住,随後張開血盆大口就要撕咬上去!
“張天來!”
看到這一幕,後面的諸葛白他們都焦急不已。
該死的!
此刻張天來眼看着鲛人一把抓住他,那血盆大口直接就要朝着他啃咬過來。
砰!
下一刻,他幾乎是本能的伸出雙手,死死地擋住鲛人的上下颚。
而鲛人那血盆大口裏的利齒獠牙,就如同鋼針一樣插進他的手掌裏。
鮮血如同泉湧一樣噴濺出來,噴在鲛人裏的嘴裏,那血腥味刺激的它更加興奮!
“吼!”
一時間,鲛人嘴裏發出不似人聲的呼喊,而在它強大的咬合力之下,張天來的手掌逐漸快要支撐不住了。
怎麽辦?
死定了嗎?
一時間,他心裏焦急無比。
這時候隻有他距離鲛人最近,而諸葛豐那邊估計也已經受了重傷,一時半會也别想過來幫忙。
其他人就更别指望,就連重武器狙擊槍對鲛人的鱗片都不起作用,這時候還能有什麽辦法?
可一想到自己即将被這東西撕碎,張天來就感覺他後悔進入這座始皇陵了。
可就在這時.
噗通!
忽然,一道落水聲猛然在他身後響起。
張天來想要回過頭去,可他卻無法回頭去看,而就在這時他身後響起了一個久違的呼喊聲。
“天來!”
伴随着那人的聲音響起,張天來終于知道是誰來了。
隻見一直沉默了許久都沒出手的張雨生,在這時候竟然下水朝着那邊快速遊過來。
看到他的出現,張天來心裏暗自送了口氣。
張雨生是他們上一輩裏手段最高的人,他過來的話或許會有勝算。
也就是在這時候,逐漸他快速的來到張天來身邊。
緊接着,張雨生二話不說,直接将狙擊槍在這短距離之内,對準了鲛人的腦袋。
轟!
伴随着一聲火藥爆炸的聲響,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狙擊槍的力道極大,在如此近距離之下或許能夠對鲛人造成傷害。
但緊接着等他們看到接下來的情況,衆人卻全都絕望了。
隻見這歸墟鲛人的鱗片刀槍不入,甚至連熱武器都不起作用,而最恐怖的是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子彈竟然還是被崩飛了。
隻是擦起了一片火星子,并沒有實質性傷害。
不過張雨生卻好似早就預料到了一樣,那子彈的威力至少還是将鲛人的腦袋給轟的往後傾斜。
趁着這個瞬間,他死死地抓住鲛人的手臂。
“快走!”
張雨生頓時大喊一聲,而張天來也是瞬間反應過來連忙掙脫了鲛人的手,快速的來到了張雨生的身後!
“吼!”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鲛人似乎也猛地反應了過來,朝着眼前的張雨生憤怒的咆哮了一聲。
一時間,這近在咫尺的距離之下,鮮血混合着腥臭的口水直接噴濺在兩人的臉上。
一股無與倫比的兇煞之氣,讓張天來直接都愣在了原地。
沒錯!
剛才的勇氣是在瀕臨死亡的威脅之下爆發的,而在這一刻他終于回過了神,可勇氣也随之消失了。
下一刻,就連鲛人張開血盆大口要撕咬過來,他也已經沒有絲毫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探險局裏的人全都徹底亂了。
“快躲開啊!”
“這是怎麽回事!”
“那狙擊槍都殺不了鲛人嗎?”
此刻探險局裏的人全都焦急無比。然而現在說什麽都來不及了,因爲鲛人的血盆大口眼看着就要撕咬下去。
但就在這時.
張天來忽然看到張雨生死死地擋在了自己身前,而下一刻發生的事情讓他瞳孔在一瞬間收縮了。
隻見那鲛人竟然停下了。
沒錯!
不是被什麽東西擋住,而是真真的就這麽停下了。
看着眼前的張雨生,鲛人似乎沒有再下手的打算,而是就這麽死死地盯着張雨生身後的他。
下一刻,讓所有人更加匪夷所思的情況出現了。
嘩啦!
隻見那鲛人竟然轉過身,背對着他們朝着遠方遊去。
安靜!
死一樣的安靜!
此刻整個地下河道裏,隻有那流水的聲音在回蕩。
探險局裏的所有人全都是噤若寒蟬,而張天來他們看着眼前的一幕也都是愣住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都凝固住了一樣。
“這走了?”
張天來最終還是回過了神,而眼前的一幕讓他直接愣住了。
而再看後面的諸葛白等人,也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經逐漸遠去的鲛人,他們甚至在這一刻都不敢說話了。
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要知道他們這次進墓可是做好了死在這的準備,而且那鲛人出現的非常突兀。
本以爲必死無疑了。
可誰能想到那鬼東西竟然自己離開了?
怎麽回事?
不過這時候他們卻都不敢貿然行動,更不敢放松警惕。
因爲誰也不知道那個鲛人是否還會再次來襲,也不知道這附近還有什麽危險。
所以他們隻能硬着頭皮警惕四周。
一時間在場的人,全都安靜的和定格住了一樣。
“嘩啦!”
這時候,忽然一道人影從水中爬上了皮筏。
看到這個情況衆人立刻警惕起來,可緊接着卻看到那人竟然是諸葛豐。
隻見諸葛豐上了皮筏後躺在上面劇烈的咳嗽着,一絲絲的血水混合着河水從口中噴出來。
很顯然他的内髒受了損傷。
“豐哥.”
諸葛白連忙過來,而諸葛豐卻搖了搖頭,扯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裏面的護心鏡。
隻見那純鋼打造的護心鏡,竟然都凹陷了進去。
但幸好他随身穿着防護,否則的話鲛人那一掌之下他當場就要死過去。
可即使是如此,他的内髒也被震的生疼。
“天來哥,你們沒事吧?!”
這時候,看到諸葛豐沒有生命危險,張天亮心裏暗自松了口氣,随後也快速的朝着張天來他們道:“你趕快上來吧,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個鲛人是否還會回來。”
這時候聽到他的話,張天來兩人卻沒有反應,就這麽警惕的看着四周。
因爲他們不确定那鲛人是否還會回來。
時間足足過去了兩分鍾後,他們終于确定鲛人不在附近後這才連忙上了皮筏。
與此同時,探險局裏的人也是終于回過了神,立刻松了口氣。
“沒想到那鲛人竟然會自己離開!”
“不是說,那鲛人以人肉爲食,怎麽會放過他們?”
“是啊,這太邪門了!”
一時間,探險局裏的人都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而張天來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最後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不管怎麽說能夠躲開這次的劫難就好。
同時他們心裏也隐隐有了種猜測,那就是鲛人的離去或許是那個守墓人授意的。
沒錯!
那個守墓人,自然不會那麽好心,他或許是别有用意。
想到這裏,幾人都互相點了點頭。
于是他們也沒有再多說什麽,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個守墓人是否會後悔,讓鲛人去而複返。
上了皮筏後他們連忙快速往前劃船,而他們心裏也暗自下了一個決心。
不管怎麽說,一定要讓那個守墓人好看!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天來他們一路上都閉口不言,隻是劃着船往前行進。
而伴随着水流的速度越來越慢,同時河道也越發狹窄。
一時間幾人似乎感覺到,他們就快進入之前那個冥船的範圍了。
果然,諸葛豐幾人回過了神,随後他們定睛朝這前方看去。
隻見前面的地下河道有些異常,看上去似乎是河道即将靠岸,但前面仔細看的話卻像是被什麽巨大的陰影擋住了去路。
咕噜!
一時間,幾人暫時壓下了之前的疑惑,随後用手電朝着前方照射過去,而等他們看清楚前方的情況後立刻瞳孔一縮。
“那是之前的冥船?”
“我是第一次看到,好大的一艘船!”
“這地下河道裏怎麽會出現這麽一艘船,将河道都完全堵住了?”
“那是之前始皇陵下葬時候的冥船,也就是鲛人之前的巢穴!”
此刻探險局裏新來的人都紛紛驚歎起來,而諸葛豐他們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了那冥船的體積。
仔細看過去,那船體的長度至少有三十多米,寬度也至少在七八米開外。
并且木船因爲常年的被水浸泡,船體的木料已經年久失修,大面積的出現了破損。
似乎哪怕一拳上去,都能将船體砸出一個窟窿。
隻不過這冥船的體積太過龐大,看上去至少有上下兩層的船艙,而這條木船橫在了河道内将整條河道都堵住了。
毫無疑問,這就是之前那艘冥船。
咕噜!
想到這,諸葛豐回頭看了眼張天來他們。
幾人都互相點了點頭,知道想進入更深的範圍就必須翻越這艘冥船才能。
不過在過去的時候他們這次得多加小心了。
于是幾人強忍着内心的壓抑,然後将火把一個個的攥在手裏,這才敢小心翼翼的靠過去。
果然!
等他來到這木船的下方後,近距離觀看之下更是被木船的體型所震撼。
确實太過龐大了。
和在視頻裏看到的截然不同。
這樣的木船如果是放在秦朝時期,那基本都可以直接下海當做海戰的戰船了。
“大家小心點”
諸葛豐回頭提醒了一句,随後伸手摸了摸船體。
毫無疑問,這條地下河道既然是引渭水之濱弄出來的,那想要進入主墓的方向就必須從這過去。
當年秦始皇死之前,陵墓都在建造當中。
那想要從這過去的話,就必須要有這樣一艘适合祖龍身份的冥船。
并且從他們之前得到的情報來看,這艘船的船艙就是鲛人的巢穴。
一念至此,諸葛豐率先來到這冥船的吊索旁邊,随後抓住已經嚴重鏽死的吊索往上爬。
一時間,探險局裏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這詭異的場面裏再出現什麽危險。
不過衆人的人身手都不錯,很快就爬上去了。
不過這次不知道爲什麽,張天來一路上都走在張雨生身後,并且目光一直都盯着他背後。
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因爲他現在冷靜下來後,想到了之前的一些怪異之處,那個鲛人爲什麽不殺張雨生?
張天來仔細回想一下,能感覺到那鲛人之前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他沒看張雨生.
并且張雨生擋在他身前後,那個鲛人就走了。
這是怎麽回事?
在這種心思下,他總覺得張雨生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過張雨生是自己的叔叔啊。
可之前的種種意外讓本就心生疑慮的他,更加懷疑起了張雨生。
就比如之前那麽多人進入始皇陵,就連觀山太保都死了,可張雨生是怎麽逃出來的?
并且他是落在了白起手裏,但卻沒死?
不僅如此,自從他回來以後就一直心系始皇陵,一直念叨着始皇陵裏有東西吸引他回去。
但具體是什麽東西他又說不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由不得他不多心。
一想到這裏他總覺得張雨生有哪不對勁,随即隻能自己走在他後面多提防一些。
一邊想着,張天來也是小心翼翼的順着吊索爬了上去,随後就看到了這船體的甲闆已經被嚴重腐蝕。
甲闆上坑坑窪窪的看上去有很多窟窿,而這時候他們已經全部上來了。
他和諸葛豐兩人對視了一眼,随後兩人小心翼翼的帶着大家往前走,每個人腳下的步伐都非常的輕。
同一時間,探險局裏的人們也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有人打擾到他們。
嘎吱~
嘎吱~
但常言道,天不遂人願。
這甲闆年久失修太過薄脆,幾人的腳踩在上面始終是讓甲闆承受不住,随後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木頭折斷聲。
瞬間,甲闆上的衆人全都停下了腳步,僵硬着身體等待起來。
這一刻,他們的心跳無比迅速。
這聲音就像是催命鼓點一樣敲擊在心髒上,而幾人的冷汗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概等待了兩分鍾,而這時候他們也沒看到有什麽鬼東西從甲闆下面竄出來。
“呼~”
在這種情況下張天來終于松了口氣,随後對幾人用眼神比了個禁聲的意思,似乎是在說小心點
“怎麽樣,要下去嗎?”而就在這時,諸葛白忽然詢問了一句。
聞言,張天來幾人都有些疑惑。
這下面可能是鲛人的巢穴,爲什麽要進去?
然而,諸葛豐卻點了點頭道:“還是下去看看吧,劉局長或許在下面就算找不到人,能找到屍體也算是給聯邦一個交代。”
什麽?
聞言,幾人都有些驚訝。
但仔細想來也是如此,張家能有機會再次進墓,也是因爲劉福祥之前被困在了這艘船裏。
想到這,幾人也隻能咬咬牙,随後小心翼翼的沿着樓梯往下走。
不過幸好有驚無險,他們順着樓梯走進了第一層的船艙。
不過這時候他們卻沒有急着進去,而是連忙用手電和火把朝着四周照射過去。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船艙裏面還有什麽。
一邊想着,幾人将匕首反握在手裏,畢竟那個守墓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誰也不知道在他們沒進來的這段時間裏,這下面到底發生過什麽。
伴随着手電将船艙内照亮,張天來幾人仔細的查看過去。
這時候,他們也終于清楚地看到了船艙内的具體情況。
隻見這破舊的船艙裏滿地窟窿,到處漏水。
看上去裏面破破爛爛的,甚至還能清晰地分辨出,哪些是之前封太初被鲛人擊殺時候留下的廢墟。
“這下面”
這時候,還是諸葛白最先開口打破了平靜,不出意外的話下面應該就是鲛人之前的巢穴。
想到這裏,幾人都咽了口唾沫。
咕噜!
一邊想着,他們也隻能硬着頭皮朝下一層走去,心裏暗暗祈禱。
砰!
砰!
幾人小心翼翼的沿着樓梯往下走,而探險局裏的人在這一刻也都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可就在下一秒,忽然一陣詭異的聲音傳來
“啊~啊~”
忽然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猛地傳來,在聽到這個聲音後樓梯上的幾人全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誰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天來他們連忙朝着身後看去,可緊接着就看到諸葛豐三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似乎誰也沒想到怎麽會出現這種聲音。
這是怎麽回事?
那聲音聽上去非常的怨毒,就好像是一個含冤而死的女人,在你耳畔喃喃低語。
又像是地獄裏傳來的歌聲,好似要像伱索命一樣!
可是,禁婆不是被他們殺死了嗎?
“啊~啊~”
也就是在這時,原本那剛剛一閃而逝的歌聲忽然再次響起。
可等到衆人聽清楚了這個聲音後,就連探險局裏的人全都是感覺到了一陣頭皮發麻。
“這是怎麽回事?”
“那不是禁婆的歌聲麽,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
“禁婆不是已經被殺了嗎?”
“難道說,不止有一隻禁婆嗎?”
“等等,會不會是心理作用,還是說咱們之前都中了屍香魔芋的幻覺?”
此刻,探險局裏的人全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而再說張天來等人也是臉色凝重無比。
什麽情況?
要知道,禁婆之前可是已經被殺死了啊!
那是他們親手燒死的,就隻剩下一捧禁婆骨香而已!
想到關鍵處,張天來甚至将手舉起來,看了看殘留在他手上那一撮骨灰。
沒錯!
他記得很清楚,禁婆是被他們聯手燒死的,甚至他自己都險些死在那個東西手上。
可是爲什麽,這時候還能再次出現禁婆的歌聲?
要知道禁婆是楊雪變成的,滿打滿算在這始皇陵裏也就隻有一隻禁婆,難道說是禁婆還沒死?
又或者說,是他們之前中了屍香魔芋的幻覺?
可是
張天來回頭看了眼諸葛豐,他們之前都用過了武侯奇門,應該能夠預防屍香魔芋才對啊!
莫非!
是這幾個諸葛家的人,從一開始就在暗算他們?
沒錯!
想到關鍵處,張天來回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諸葛豐他們幾個。
可看到他的眼神,諸葛豐他們也都是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
他們都是共同進墓的,在始皇陵這麽危險的地方一旦出現意外的話,他們或許所有人都要死在這。
在這種情況下,誰會暗藏私心?
可是誰也無法解釋,剛才那詭異的聲音到底是從何而來。
“下去看看.”
想到關鍵處,張天來忽然壓低聲音催促了一聲。
而聽到他的話,其他人也是再次壓低腳步聲,小心翼翼的朝着二層船艙裏走了下去。
嘎吱~
嘎吱~
一時間,那老舊的樓梯被他們踩得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而張天來他們也是警惕的往下走。
忽然,樓梯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比較寬闊的船艙結構,而後張天來幾人連忙用手電和火把朝着四周圍照射過去。
可讓人感覺奇怪的是,這船艙内部非常的空曠。
似乎沒有任何讓人感覺詭異的東西,除了一些桌椅闆凳之外連一根頭發絲都看不見。
這就奇怪了。
要知道剛才他們可是在上面清晰地聽到了禁婆的歌聲,而那聲音聽上去就是從下面傳來的。
但這就奇怪了啊?
就算是下面有什麽東西也都算正常,可下面現在是什麽也沒有這反而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想到關鍵處,幾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四周
同時将手中的火把小心翼翼的攥緊在手裏,生怕有什麽東西将火把熄滅。
“大白.先别進來!”
想到關鍵處,諸葛豐也是回頭提醒了一聲,讓諸葛豐現在外面别進來,萬一要是裏面發生意外或許她還能成爲最後的救命稻草。
于是,諸葛白也就沒有進來。
“啊~啊~”
可就在這時,張天來等人卻再次聽到了之前那個聲音.
瞬間,船艙裏的所有人全都停下了腳步,攥緊手中的火把朝着四周圍照射過去。
可奇怪的是,他們卻依舊什麽也沒看到。
“你聽到了嗎?!”
看到這個情況,諸葛豐忍不住朝着張天來詢問了一句,而張天來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
但這就奇怪了!
光能聽到聲音,可他們就是看不到那聲音的來源!
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時間幾人不由得湊近一些,全都背靠着後背朝着四周圍仔細的看過去。
但這船艙裏依舊是什麽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快看船艙的門!”
“怎麽回事?船艙的門怎麽被封死了!”
突然就在這時,諸葛壽忽然開口,而張天來幾人也是立刻朝着船艙的門看了過去!
可等他們看清楚船艙門口的情況後,他們也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嘶!
隻見他們進來時候的船艙門,不知何時竟然已經消失了?
沒錯!
不是被關上,而是真的完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墓土牆壁,看上去就像是他們之前根本不是從那裏進來的!
什麽情況?
察覺到異常,諸葛豐連忙沖了過去。
他們武侯派對神機之術也算是非常了解,所以他立刻在牆壁上查看起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但他仔細的摸索一番後,卻發現那牆壁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機關。
也就是說,他們進來時候的入口是憑空消失的!
“怎麽回事?”
察覺到這個情況,諸葛豐連忙轉頭詢問道:“你們仔細看看,四周圍有沒有其他的出口,還是說我們進來時後的入口完全消失了!”
想到關鍵處,諸葛豐連忙詢問。
這個時候,張天來也是再也沒了之前那種想法,甚至都先把尋找劉局長的事情抛在了腦後。
太詭異了!
畢竟,眼前這個情況無意識他們已經中招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中招的,更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中了機關還是什麽!
“大白!”
“能聽到嗎?”
想到關鍵處,諸葛豐連忙朝着外面大喊,要知道他就是爲了這個原因才讓諸葛白暫時别進來的。
可奇怪的是,外面卻根本沒有一點的聲音。
怎麽回事?
也就是在這時,張天來他們快速查看了船艙内部,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那個船艙的入口,就是這樣憑空消失了一樣。
想到關鍵處幾人全都是紛紛焦急起來,不過這個船艙因爲年久失修應該已經非常的破舊。
或許他們能從這裏直接将船艙破壞,再出去。
“喝啊!”
一念至此,張天來二話不說,一腳就對準了眼前的船艙直接轟了上去。
砰!
但奇怪的是他用盡全力的一腳,踹在船艙上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什麽情況?
察覺到這個異常,在場的幾人全都是紛紛焦急了起來!
怎麽回事?
“啊~啊~”
也就是在同一時間,張天來忽然再次聽到了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歌聲。
同時他回過頭去,再看過去就發現諸葛豐他們也都是一頭霧水。
很顯然他們也聽到了那個聲音,但是卻根本沒有看到聲音的來源是什麽!
想到關鍵處,幾人都焦急不已。
等等?
可就在這時,張天來忽然感覺自己頭上有些瘙癢,他伸手去抓後忽然猛地一僵!
因爲他似乎摸到了什麽軟乎乎的東西。
濕嗒嗒的,就像是泡了水後,那種女人的長發!
咕噜!
察覺到異常,張天來下意識的擡頭看去,可等他看清楚頭頂上有什麽後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