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上次諸葛豐說了,他有辦法讓禁婆無法靠近。
但這個方法他沒細說,所以現在張天來他們實在是不敢繼續往前走了,眼下必須要知道該怎麽做再說。
“好吧。”
而這時,諸葛豐見到衆人的臉色,也隻能解釋道:“在我們諸葛氏的奇門術裏,有種術法叫宮位·琉璃火,屬乾字位!”
“這種術法可以在一個範圍内,将乾字位的火宮吉兇調整到最高。”
“禁婆怕火,而我們隻要不離開琉璃火的範圍,估計禁婆連靠近都不敢。”
“而它如果要是敢過來的話,會立刻觸動宮位的琉璃火,可以無風自燃!”
什麽?
聽到這話,張天來頓時一愣。
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手段嗎?
沒錯!
他不知道的是,這對于術士來說确實是可以做到的。
諸葛豐算是這一代中,諸葛氏族人裏天賦最好的,所以他能夠在奇門位上偷天換日。
這乾字訣,宮位·琉璃火,可以在一個範圍之内偷取火宮位琉璃火的吉兇,爲己所用。
但雖然說起來巧妙,除了諸葛豐之外,另外兩人他們是一個也做不到的。
所以說這種手段,在諸葛氏族人中也非常困難。
如果不是爲了解除五弊三缺之苦,諸葛豐也不會輕易用出來。
因爲奇門術用得越多,五弊三缺就越嚴重。
而這時候,張天來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開始吧,我們該怎麽做?”
聽到他的詢問,諸葛豐點了點頭道:“很簡單,等下我會偷取到火宮位的琉璃火吉兇,覆蓋範圍以我爲中心大概有五米。”
“别這麽看我五米不小了,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所以你們等下就在這五米範圍内,千萬别拉遠距離,否則的話我也沒轍。”
聽到這話,張天來點了點頭。
五米的覆蓋範圍對他們來說确實很小,畢竟在狹窄的隧道裏不方便躲閃機關。
但這個方法已經不錯了。
想到這,幾人連忙來到諸葛豐身邊,以他爲中心攥緊手中的火把,戒備了起來。
而諸葛豐也是深吸一口氣。
“乾字訣,宮位·琉璃火!”
嗡!
瞬間,在場的幾人感覺四周圍好像有什麽變了,但卻又不知道變得是什麽。
最多是感覺身體有些燥熱。
這潮濕的隧道裏,似乎也變得沒那麽陰冷了。
“好了。”
這時,諸葛豐才放下手指說道:“現在我就站在火宮位上,你們切記别離開我五米的範圍。”
聽到這話,幾人都點點頭,準備繼續往前走。
但就在這時,張天來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随後他立刻用手電朝着身後照射過去,而他的舉動也是讓其他人被吓得一激靈。
“怎麽了?”
張天亮連忙詢問,而張天來則是一邊警惕着四周,同時皺眉道:“不對勁,我總感覺後面好像有什麽東西跟着我們。”
什麽?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其他幾人也都皺起了眉頭。
張天亮更是疑惑道:“我沒聽到什麽聲音啊?”
但張天來卻搖頭道:“不是聲音,我也什麽都沒聽到,隻是感覺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什麽意思?
感覺?
一時間,幾人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但這時,張天來卻連忙皺眉說道:“你們不懂,我就是有這種感覺總覺得心裏很慌,感覺有東西跟着咱們!”
沒錯!
雖然這說起來很玄妙,但張天來就是能感覺到。
并且,他能感覺到自己絕對不是出現了幻覺,而是真真切切的第六感。
而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也都皺起眉頭。
特别是諸葛豐,他本身就是術士,所以對這種事情也有所了解。
有些人就是這樣。
他們天生對一些即将發生的吉兇,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感知,就像是能夠預知未來一樣。
雖然不能清楚的預知,但卻會有所感應,這個統稱爲第六感。
或許,張天來就是那種天生第六感極強的人!
而他既然察覺到了不對勁,諸葛豐等人立刻拿起火把和手電,朝着四周圍照射過去。
可奇怪的是他們什麽也沒看到。
在這陰暗潮濕的隧道裏,還能有什麽東西跟着他們?
禁婆嗎?
可他們現在用了這種咒術,禁婆不可能敢過來吧?
難道說,還有别的東西?
想到這,衆人眉頭緊鎖,死死地朝着四周圍看去。
“對了!”
就在這時,張天來忍不住問道:“伱們諸葛氏的術士,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檢測邪祟?”
“有!”
而聽到他的詢問,諸葛豐也是點頭道:“武侯奇門裏有一種可以檢測屍氣的咒術,配合風水先生的羅盤,可以檢測到屍氣濃郁的方向。”
“所以,如果有别的東西靠近,羅盤或許就會有反應.”
“把你的羅盤給我!”
說到這裏,他連忙催促了起來。
沒錯!
武侯奇門起源于奇門術,但也有能夠檢測屍氣的方法,而拿過了羅盤後,他立刻開始搗鼓起來。
按照武侯奇門裏的記載,他在羅盤上快速的滴血操作。
等到操作完畢,他将羅盤還給了張天來。
“行了。”
諸葛豐點頭道:“接下來,你盡量多注意一下羅盤的變化,如果羅盤金針起了變化的話,說明我們附近肯定有屍氣極重的東西存在!”
“要是那東西蘊含屍氣,這樣我們就能提前預知它的方向,方便做出反擊!”
“但如果不是僵屍一類的,那就沒轍了”
聽到他的話,張天來點了點頭。
雖然有些遺憾,沒有針對所有邪祟的追蹤方法,但這也算是不錯了。
一念至此,他看向了手裏的羅盤。
但就在這時候,他忽然看到了讓自己匪夷所思的一幕。
隻見,這羅盤竟然現在就有了變化?
上面的金針開始緩慢的轉動,而察覺到這個情況後他連忙說道:“大家注意!”
什麽?
聽到他的話,在場幾人瞬間警惕起來。
連忙背過身去,互相背靠背将匕首和火把緊緊地攥在手裏。
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探險局裏的人們也都紛紛咽了口唾沫,這邪祟如果在這出現的話,他們或許還真的會很棘手。
此刻,張天來也是死死的盯着手裏的羅盤。
隻見這羅盤上的金針在緩慢轉動,而他的目光也随着金針開始緊張起來。
但下一秒,等金針停止後,他的瞳孔卻瞬間收縮了。
因爲他看到,這金針竟然緩緩地停在了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赫然指着他們其中的一個人。
咕噜!
張天來咽了口唾沫,謹慎的擡頭看去。
隻見張雨生就這麽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幹什麽。
“怎麽了?”
張雨生連忙詢問,而張天來則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詢問道:“四叔,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有一次我掉進水庫裏,是誰把我救起來的嗎?”
什麽?
可聽到他的話,張雨生卻疑惑道:“什麽你掉進水庫裏,你小時候就會遊泳,什麽水庫能淹到你?”
這時候,一旁的張天亮也是疑惑道:“是啊天來哥,你在胡說些什麽,你小時候什麽時候掉進過水庫裏?”
呼~
可聽到他們兩個的回答,這時張天來卻反而松了口氣。
沒錯!
他小時候根本沒掉進過水庫,他剛才是在反問張雨生,但沒想到張雨生的回答卻非常清楚。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怎麽回事?”而這時,諸葛豐也是詢問了起來。
聽到他的詢問,張天來這才說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說到這,他将羅盤展示給所有人看。
可等看到這羅盤上的金針指向後,在場的人都是匪夷所思的朝着張雨生看了過去。
同時,探險局裏的人也是炸開了鍋。
“這怎麽回事?”
“羅盤怎麽是指向張雨生的?”
“不會吧,難道他是邪祟變成的?”
“這不可能啊,張天來剛才明顯是在試探他,結果張雨生他對答如流,不可能是假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此刻,不光是探險局裏的人,張天來他們也是非常疑惑。
可羅盤不會作假啊?
但張雨生卻沒回答錯,說明他就是本人。
難道說,是羅盤出了問題?
還是說那個守墓人有方法,能夠對抗武侯奇門?
仔細想來确實有這種可能.
那個守墓人他連懸魂梯都能弄出來,明顯是懂得奇門術和神機的,所以他肯定有辦法能從中幹擾這個咒術!
“趕緊走!”
想到關鍵處,張天來連忙提醒幾人道:“那個守墓人或許有辦法對付武侯奇門,那麽咱們必須趕緊走!”
一邊說着,幾人立刻加快了腳步。
雖然這隧道裏或許會藏着什麽緻命機關,但他們心裏總覺得現在已經被什麽東西給盯上了。
并且在如此狹窄的隧道裏,對于他們來說太不利了。
就算是要被迫與邪祟拼殺,他們也必須先離開這裏,進入一個能夠施展拳腳的開闊地區。
一邊想着,幾人加快腳步往前走。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顧長安根本沒有對他們使用任何的奇門術,真正的危險其實一直就潛伏在他們身邊。
——
嘩啦啦~
也就是走了大概五分鍾的時間後,張天來幾人忽然聽到了一陣清晰地流水聲。
那聲音越發的清晰。
聽上去,似乎就在他們前面不遠處。
現在聽到了流水的聲音,就說明出口就近在眼前,繼續往前走就是地下河道。
想到這裏,隧道裏的衆人都是連忙打起精神,随後吊着一口氣往前走,連腳步都快了很多。
并且,前面的路程也沒有太長。
大概一分鍾的時間後,他們終于來到了墓道的盡頭,而現在那湍急的水流聲已經越發清晰。
嘩啦啦!
察覺到這個情況,幾人終于放滿了腳步。
接着他們也沒再多說什麽,而是徑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果然!
從這狹窄的隧道裏走出去後,他們發現眼前的視野變得豁然開朗,而那湍急的水流聲也終于讓他們看清楚是什麽了。
與此同時,探險局裏的人們看到這遼闊的地下河道,也都紛紛忍不住驚歎了起來。
“這始皇陵的地下河道,竟是如此遼闊!”
“太壯闊了!”
“傳說,秦始皇陵裏的地下河道,是當年接引渭水之濱的河水,引入了地下,這才形成的護城河!”
“我的媽,頭皮發麻!”
“别發麻了,壯觀更代表危險!别忘了,禁婆的巢穴可就在地下河道裏,這地方等于是它和鲛人的主場!”
“這麽說的話,他們接下來要渡過地下河道,如果遇到禁婆,那豈不是根本不是對手了!”
一時間,探險局裏的人在驚歎過後,都紛紛擔憂了起來。
與此同時,張天來他們也是站在洞口的位置,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地折服。
定睛看去,隻見從那狹窄的墓道裏出來後,外面赫然是一條巨大的地下河道。
四周圍都是陡峭的懸崖峭壁,往上看過去這地下河道的洞頂至少有百米高度。
不僅如此,下方那湍急的河水從骊山地脈中噴發出來,地下河道的寬度至少在百米開外。
長度的話,他們目之所及根本就看不到盡頭。
不過雖然看不清前方到底有多長,但根據之前他們所掌握到的情報來看。
往前大概需要幾十分鍾的時間,就能渡過地下河道。
隻不過從地脈裏噴發出來的河水,幾乎跟長江黃河一樣的湍急,如果人掉下去的話估計很難從這遊上來。
也是看到這一幕,張天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很難想象,當年的秦國人是如何在沒有重型設備的情況下,将渭水之濱的水脈引到這裏的。
如果是别人進來的話,可能連渡過這條河都很難。
不過這難不倒他們。
這水流的速度雖然湍急,但由于他們之前掌握了情報,所以提前都做好了準備。
“四叔。”
想到這裏,他催促了一聲。
沒錯。
眼前這條河道,根據情報顯示,差不多長度有個三公裏左右,而從這裏上岸後前面就是始皇陵的主地宮。
一邊想着,他将手伸進腳下的水裏,感受着冰冷刺骨的河水沖擊。
但他沒有抽手回來,而是憑借觸感判斷水流速度。
十幾秒後,他才收回了手。
“看樣子,這裏的水确實不快.”
而聽到他的話,張雨生也是點頭道:“沒錯,這裏的水流速不是太快,我們之前準備的皮筏就能橫渡過去。”
一邊說着,張雨生将皮筏拿了出來。
一共三個。
還有幾個袖珍充氣筒。
兩個人上一個皮筏,這樣不僅能夠讓他們過去,同時也能穩固皮筏。
隻不過,雖然皮筏有了,但是.
想到這,張天來連忙一邊給皮筏充氣,同時開口道:“不出意外的話,這地下河道裏估計就是禁婆的巢穴,咱們有什麽辦法能避開這個殺局?”
沒錯!
按照他們之前掌握的情報來看,禁婆就築巢在這裏,而他們一旦進入地下河道,那就等于是進入了禁婆的領地。
它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他們!
而就算他們可以用中宮·琉璃火來克制禁婆,但他們是要進入水裏的。
再怎麽說,這都是禁婆的主場,所以張天來看向了諸葛豐。
而對此,諸葛豐也是眉頭緊鎖.
因爲他覺得,現在的關鍵問題還不止有禁婆而已,還有那頭鲛人。
那東西不僅是力大無窮,而且全身鱗甲連刀都刺不進去!
它和禁婆要是潛伏到水裏,他們可就慘了。
想到這,諸葛豐也是眉頭緊鎖。
仔細想來還真是這樣,他忍不住朝着地下河道再次看去,感覺得眼前的水面都變得變得危機四伏起來。
那可是禁婆啊!
甚至,還有歸墟鲛人!
一想到,視頻裏那種和水鬼一樣飄忽不定的東西,有可能就潛伏在河道下面。
他就算是術士,也都忍不住渾身上下一陣發涼。
要知道,禁婆那鬼東西可是能夠随意的在精神與幻覺兩方面出現,在悄無聲息中殺人的怪物。
怎麽辦?
除非
想到關鍵處,諸葛豐覺得或許隻有用那個方法了!
“我覺得,咱們可以下去試試。”
也就是想到這裏,諸葛豐開口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去試試的話那前面的一切就都等于白做了。”
“況且,禁婆不僅能夠出現在水裏,所以就算我們不從這下水,也會被它襲擊!”
沒錯。
諸葛豐說的話,大家心裏都清楚。
根據他們掌握的情報來看,禁婆能夠随時随地出現在他們的幻覺裏。
甚至,還能用歌聲制造幻覺。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下不下水他們都要面臨這種危險,而下水的話最多隻是進入禁婆的主場而已。
但關鍵問題,就是這個所謂的主場。
而就在這時,諸葛豐也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們心裏都很擔心,不過根據我們目前的情況來看已經别無它法。”
“或許隻有嘗試一下了,如果按照我接下來的說法,或許咱們有機會能夠對付禁婆!”
什麽?
聽到這話,張天來幾人頓時一愣。
“什麽辦法?”
想到這,張天來連忙詢問。
畢竟,上次張雨生他們的遭遇太過兇險。
對付别的情況或許還能用武侯奇門,可對付禁婆該怎麽辦?
“兩句話”
也就是在這時,諸葛豐伸出兩根手指道:“守株待兔,滅殺禁婆!”
什麽?
聽到這話,幾人不明白了。
這什麽意思?
“這”
想到關鍵處,他忍不住詢問道:“這是什麽意思,禁婆行蹤隐蔽,咱們被拽下水的話,是必死無疑啊!”
這時候,一旁的張天亮也是接話道:“而且,禁婆躲在水裏不出來,我們對水下的情況一無所知啊”
一時間,不光是他們不明白,探險局裏的人也都紛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就是你們不明白了”
但就在這時,似乎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諸葛豐卻直接開口道:“禁婆确實恐怖,一旦下水的話,我們更無法搜尋目标。”
“隻要被拖下水,肯定是必死無疑.但我之前研究過了上次的視頻,禁婆和鲛人或許是共生關系”
“而這或許也是我們的機會,隻要能夠守株待兔,滅殺禁婆或許鲛人也會出現。”
嘶!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幾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
可就在這時,卻聽諸葛豐繼續道:“不過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多隻有三成。”
“所以,我們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什麽?
一時間,諸葛豐的話讓在場的幾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誰也沒想到,獵殺禁婆的話就連諸葛豐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這不就等于是要跟禁婆拼命嗎?
“我去!這麽說起來,那不就等于沒有任何辦法?”
“這樣的話,那就是要直接正面和禁婆拼實力了啊!”
“這不是用自己的命在賭博一樣嗎?”
一時間,探險局裏的人都紛紛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而張天來他們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樣看來,或許這還真的是沒轍。
可如果要用這種方法去狩獵禁婆,他們會有很大的可能,死在地下河道裏。
“難道就真沒有别的好辦法?”而想到這,張天來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可這一次,聽到他的話,諸葛豐三人都是搖了搖頭。
咕噜!
看到這個情況,張天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用自己的命,去獵殺禁婆?
萬一失敗了的話,他們或許全都會死在這裏。
可現在如果不去的話,又要随時等待可能會親自找上門的危險。
另外,就算這時候選擇不進去,他們原路返回的話或許也會遇到屍變的白起。
甚至,是那個虎視眈眈的守墓人。
要知道,那個守墓人的手上,可是還攥着兩條成精了的六翅蜈蚣!
一時間,張家幾人有些猶豫了。
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其實,也不是毫無辦法。”
但就在這時,諸葛豐開口道:“我們這次帶了大量的汽油燃料,汽油是可以漂浮在水面上,長時間不揮發的。”
“到時候,我們将汽油潑灑開來,等禁婆出現或許我們就能将其滅殺!”
“而且,我還能找到火宮奇門位,增加火焰燃燒的溫度,或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你們想想看吧。”
咕噜!
聽到他的話,幾人都有些猶豫了。
但就在這時.
“或許,可以試試”
這時候,隻見張雨生忽然沉聲開口道:“咱們現在這樣左右爲難也不是事,留在這反而會更危險。”
“與其坐以待斃的話,我們不如試一試。”
“但方法一定要掌握好,等到了水流速緩慢的地方,我們六個人一定要做足準備!”
“一旦禁婆出現的話,必須要一擁而上!而且記住,上次的情報裏已經顯示,童子眉舌尖血可以克制禁婆”
咕噜!
聽到他的話,張天來和張天亮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過張雨生的話也是事實,他們繼續留在這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能背水一戰了!
“好吧!”
想到這,張天來點了點頭。
不過,他總覺得有哪不對勁。
張雨生一向謹慎,這次怎麽會答應諸葛豐的話?
但現在既然是已經決定了,他們也就沒有什麽再猶豫的。
于是,隻能先練手将皮筏都推下水,随後六個人陸續上去,而這兩個人上一個皮筏,這皮筏确實剛好能承受他們的體重。
接下來,衆人沒有再猶豫。
隻不過,從地下水脈裏噴出來的河水很是湍急。
“先穩定好皮筏!”
張天來催促了一聲,随後幾人随着水脈一路往前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伴随着皮筏被水流沖的一路前進,他們距離身後的河岸也已經越發遙遠。
甚至之前的洞口,都已經徹底被黑暗所吞噬。
而到了這一步後,他們已經沒有别的選擇。
隻能繼續前進,而再想回去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也就是這麽着,大概過了有五分鍾的時間後,張天來感覺皮筏下的水流速越來越緩慢。
他伸手進水裏試了試,感覺水流速度已經變得很溫和。
同時皮筏的前進速度也慢了下來。
“差不多了。”
一邊說着,他将船槳拿出來遞給幾人道:“根據水流速度來看,咱們已經前進了一公裏還多。”
“繼續往前的話,估計再過十幾分鍾咱們就能抵達對岸。”
“不過咱們的目的是獵殺禁婆,所以先再往前滑一些,等水流速徹底平穩下來就開始吧。”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也都點了點頭。
于是,衆人沒有再浪費時間,往前将皮筏劃到差不多水流徹底平穩的地方,他們就停了下來。
緊接着,六個人三個皮筏互相圍在一起.
形成一個包圍圈,而六個人全都是死死地攥緊手中的火把,背對着對方朝着前方看去。
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讓禁婆無論在哪個方向出現,他們全都能夠第一時間發現。
可是,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他們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這平穩的河道,似乎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禁婆,甚至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大概過去了有十幾分鍾的時間,衆人甚至都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