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衆人一路往前走,他們也都在觀察着四周的格局。
隻見這條隧道是條地下裂縫,兩側的洞壁大概七八米的寬度。
實在是巧奪天工.
很難想象,建造始皇陵的人,當初是怎麽找到這個隧道,并将其與始皇陵墓道連接在一起的。
則既節省了人力,又加大了始皇陵的内部格局。
呼~
但就在下一刻,隊伍前的幾人忽然感覺到,隧道前面吹來了一股迎面風。
陳家棟連忙仔細看去,隻見幾根火把上的火苗,都被迎面風吹的開始往後傾斜了。
“噓!”而察覺到這個情況,陳家棟連忙擡手示意大家停下腳步。
等衆人按兵不動後,他這才警惕的盯着四周道:“大家各自小心,前面的隧道裏剛有股迎面風吹過來。”
“小平米的密閉空間是不可能産生空氣流動的”
“陳總把頭,這麽說?”而聞言,一名探險隊員頓時眼前一亮。
可劉鴻儒在旁邊卻搖了搖頭,示意他别說話。
作爲經驗老到的探險長老,他很清楚陳家棟的意思。
沒錯。
墓葬内部都是封閉結構,基本不可能産生迎面風,而這種風力程度,很有可能說明前面有通往外界的隧道口。
這樣一來,才能産生如此強力的空氣流動。
隻不過,那隻是第一種可能。
因爲,一旦密封的格局太過于遼闊的話,那麽也有可能因爲水流、地殼運動,或者地下氣體洩漏,從而産生連鎖反應。
最終,形成連續的迎面風浪。
而如果前面不是有通往外界的路,那可就麻煩了,說明能産生迎面風的格局,肯定非常遼闊。
想到這,陳家棟提醒衆人道:“劉長老提醒的對,除了通風隧道外,前面也有可能是個巨大的未知空間,咱們得小心點。”
聽到陳家棟的提醒,衆人也都意識到了情況的危險,于是就連那些探險隊員們也都加強了警惕。
畢竟,他們之前已經見識過始皇陵裏的兇險程度了。
甚至,稍不留神就死了十好幾個人。
在這種情況下,由不得他們不多加小心。
一時間,陳家棟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因爲他有一雙天生的夜招子,能夜視。
越是黑暗的地方,他看的越清楚。
于是,衆人開始跟着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而随着大家不斷前進,隻見那股迎面風也越發的清晰起來。
這次,他們大概往前走了有兩分鍾左右,而陳家棟就立刻停下了腳步,随後就連他也忍不住瞳孔收縮。
“怎麽了?”丁玉柔詢問道。
陳家棟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說道:“前面是個地下山澗!”
什麽?
聽到他的話,前面的人全都是瞬間愣住了。
怎麽可能?
要知道,這可是始皇陵内部,除非是将骊山地下挖空,否則怎麽可能會地下山澗?
再者說,地下山澗那得有多遼闊,除非是災難級别的地震,才有可能造成。
可丁玉柔很清楚,陳家棟的那對招子可不是蓋的。
于是,她給後面的卸嶺力士們比了個手勢,随後衆人強壓下心中的疑惑,跟着陳家棟繼續往前走。
大概往前走了有十幾米後,衆人忽然感覺他們前方出現了非常寬敞的格局。
原本七八米寬,衆人行走在裏面還比較狹窄的洞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漆黑不見五指的區域。
這般漆黑如墨,打着火把都無法看清楚,說明寬度非常大。
意識到這種情況,衆人立刻停下腳步,誰也不敢貿然往前走了。
陳家棟則是定睛看去,隻見這狹窄的隧道消失後,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個天然形成的大型斷崖。
此刻,他和衆人就站在懸崖邊緣,而他們再往前走一步,就是無盡深淵!
好大一個地下窟窿啊!
陳家棟忍不住暗暗咂舌,而這時候後方衆人也終于借助着手電亮光,适應了四周圍的光暗程度。
可就是這一眼,他們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嘶!
隻見,這山澗下方漆黑不見底,如果從這掉下去的話,絕對會粉身碎骨。
整個斷崖前方,唯一能落腳的,就隻有一條破舊的鐵索吊橋,橫亘在整個山澗上方,和對面崖壁下的洞口連接在一起。
“後退!”而看到這個情況,陳家棟連忙示意大家後退。
在這裏,要是不小心一腳踩空了,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這!怎麽會有這麽遼闊的地下空間?”
“這可是始皇陵内部,我莫非是眼花了?!”
“你沒眼花!我也親眼看到了!”
“這座斷崖,簡直可以說是将骊山下方挖空了,莫非也是那個守墓人的手筆?”
一時間,山澗前方的人全都被眼前這一幕所震撼,畢竟進能想到,始皇陵下面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格局?
遼闊的地下山澗,無時無刻不沖擊着每個人的視覺。
可若說這是守墓人的手筆,未免太過誇張了。
想到這,劉長老便教育自己的學生道:“把心思放正一點,别出什麽問題都以爲是那個守墓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守墓人縱然再神通廣大,最多也就是懂得奇門巫術,或根據墓中機關,随時改變殺局的排列!”
聽到這話,衆人才收回心思。
說來也對,這裏可是始皇陵,當年秦始皇甚至能以水銀澆築,彙聚百川大海于骊山。
所以,出現這樣的格局,想來也是合理的。
“總把頭。”而這時,丁玉柔忍不住看着眼前的吊橋,詢問道:“眼前就這麽一座吊橋,從這過去的話,不會就能直通主墓了吧?”
可聽到詢問,陳家棟卻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實話說,他沒有北派分金定穴的手段,南派的聽雷定穴,雖然也能借助巨大的雷聲,聽出對面洞窟的深淺。
然而,是否能通往主墓,卻無從得知。
最關鍵的是,這下方還有個山澗,可以擾亂手雷爆炸的聲響,讓其無法準确聽聲辨位。
想到這,陳家棟也是皺眉道:“具體的我也無法确定,但從咱們一路走來看,除了這條路之外應該别無選擇。”
“不過這座吊橋是秦朝時期的,放到現在的話已經嚴重氧化,不可能支撐太大重量”
說到這,他也有些撓頭了。
這吊橋看上去雖然沒鏽透,但誰也不知道内部是否已經千瘡百孔,具體能承受多大的重量。
萬一要是直接掉下去,那必死無疑。
想到這,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去了。
可就在這時.
“那是.”
“怎麽了?”
丁玉柔很疑惑,隻見陳家棟的瞳孔瞬間收縮,看着對面的方向,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咕噜!
一時間,陳家棟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随後忍不住開口道:“對面有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