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不敢大義,揮動手中的長槍,與之大戰三百回合,二人你來我往打了五六十回合,張梁便不是對手,此時隻能後退,張燕見狀卻愈戰愈勇,怒吼一聲:“來将留命!”
說罷手中的長槍更加兇狠的向張梁刺來,張梁隻能左突右擋,見此情況,顔良直接一箭出手,射在了離二人站鬥十來步遠的地方,張梁見狀,撥動馬頭,二話不說,倉惶而逃。
目标便是那弓箭之内,意思很明顯這弓箭之内,便是他顔良的射程範圍之内,他張燕要是追擊,那就是不要命了,到時候,大家便是生死之戰,我方弓箭手,射你冷箭,你可能說我們不講究。
張燕見張梁逃進了弓箭範圍之内,也不追擊,勒住了馬的缰繩大聲道:“哈哈哈……我以爲雞頭山會有怎樣的英雄好漢,不過也就是這般成色的貨色而已,丢人現眼,丢人顯眼啊!”
聽了這話,張梁的臉色鐵青,感覺自己是受到了侮辱,可是他确實打不過張燕,受辱也隻能默默忍受,不敢喊叫出來,此時張梁黑着一張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努力的壓抑着心中的怒氣,他感覺,若是忍不住,很容易再沖出去,然後再受到張燕的一番淩辱,他忍耐到了極點!
壓抑着自己的全部火氣,張梁慢慢的向城内而去。
張燕見此卻哈哈大笑:“哈哈哈,我以爲這雞頭山有什麽真英雄呢?原來竟然是一群無膽鼠輩,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哈哈哈~”
“真是可笑,甚至與我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便是如此不堪,又何談英勇,爾等鼠輩,還敢占據一山,也配與我六匪齊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張燕的嘲笑聲很大,聽得城牆之上的顔良,臉色猛地冷了下來,當真大膽,敢笑自己麾下無上将,自己必須讓他認識認識誰是大小王不可!
想到這裏,顔良眉頭一皺道:“來人,拿我的刀來!”
言罷,立刻有人給顔良扛來一把大刀,大刀在手,顔良氣勢陡然便不一樣了,此時顔良道:“今日定要與這小賊一決勝負。”
說罷顔良,手持黑虎斷魂刀,下了城牆之下,緊跟着一伸手,立刻有士兵給他牽來了一匹寶馬良駒,沒錯正是撲天雕的那一隻卷毛紅鬃馬,騎上了馬,顔良道:“開城門。”
立刻有喽啰兵前去打開城門,城門打開,顔良一手持刀,一手牽着缰繩,雙眼如雷,目光如炬,這時手中大刀揚起,喝了一聲:“殺!”
一聲吼出,顔良直接殺了出去,到了外面正好跟張梁相遇,張梁想要說些什麽,顔良卻笑道:“一時之得失,有何大不了的,安心等待某家斬殺賊首之消息!”
此言說罷,就見顔良已經沖殺出去。
到了陣前,顔良勒住了自己的卷毛紅鬃馬,舉起自己的大刀,眼神微微眯縫,盯着張燕道:“就是你說我雞頭山無大将?”
此時的顔良就好像關羽附體一般,那叫一個威風凜凜,嚣張異常,一雙眼睛凝視張燕,張燕不知爲何,就感覺自己的渾身血都涼了一半了,好一員虎将軍啊!
二人互相凝視着,半天張燕道:“來将通名!”
顔良呵呵笑道:“雞頭山的大當家,盤山龍!”
張燕搖了搖頭道:“盤山龍,你不是盤山龍,你這般人物,定然是有名有姓之人,豈能是盤山龍那無能之輩,你,你說罷,你到底是何人?”
聽了此言,顔良眯縫起眼睛,嘴角略微勾起一絲弧度,有點意思啊。
此人也許本領不濟,可是這雙眼睛倒是很毒辣的啊,竟然能看出自己的身份,想到這裏顔良道:“年輕人,眼光不錯,退回去吧,我這刀下不想殺你這般有潛力的年輕人。”
張燕聞言道:“呵呵,你這說的什麽話,雖然我感覺你很強,可是也沒有強到讓我張某不戰而逃的地步,來,與我一戰!”
說罷,張燕手中長槍揮舞,出手便是殺招,直接一招飛燕式殺向顔良,顔良見狀哈哈笑道:“好,好一招飛燕式,某來接接看。”
說罷,顔良手中的大刀掄起,對着張燕的長槍就是一刀,這一刀出,狠狠地跟張燕的大刀對轟在一起,轟的一聲巨響,刀槍撞在一起,發出當當的響聲。
本來這時二人應該比拼力量了,可是顔良的力量明顯是大于張燕的,一刀直接把張燕的長槍砸落一旁,要知道顔良使用的可是七十八斤的黑虎斷魂刀,這可是重兵器中的重兵器,那是威力無窮的,這一刀下去,何止幾百斤,甚至能有千斤之力。
張燕本就不擅長力量,這個時候跟顔良比拼力量,那就是找死,因此隻是一招,張燕的虎口便崩裂了,鮮血嘩嘩,看着就凄慘無比,不過張燕也是猛将出身,雖然手上已經受傷,可是并沒有退卻,相反卻有一種愈戰愈勇的嚣張氣焰。
看到張燕如此,顔良也由投來了佩服的目光,好小子,是個人才啊。
這時顔良道:“小子,有兩下啊,不過交代在這裏屈才了,要不跟我吧。”
顔良此時伸出了愛才之心,張燕聞言冷聲道:“你還未曾勝我,你若是能勝我再說吧”
說完直接揮槍跟顔良對攻起來,一時間長槍劃過空間,竟然引發出了陣陣引爆之聲,恐怖如斯啊,顔良見此卻笑了笑,雕蟲小技,也敢在自己面前逞兇,想到這裏,顔良的大刀掄起,緊跟着直接跟張燕過起招來,張燕以爲張梁就是力量大一些,他以速度取勝可以做到,天下武功唯虧不破,可是沒想到顔良竟然是個六邊形戰士,不單力量大,而且速度也快到了極點,一把大刀上下翻飛,說不出的威猛霸氣。
那當真是武道無雙啊!
二人就這般在馬上又戰鬥了八九十個回合,顔良是有意放水的,因此打起來并沒有施展出全力,可是張燕已經被顔良累傻了,這時候大口喘着粗氣,看的出來是真的累了,而且是累到不行的那種。
顔良此時手中大刀掄起,對着張燕施展出了快到一十三招,那是招招要人性命,兇殘無比,恐怖異常。
這時手中大刀上下翻飛,不得不說乃是人中龍鳳,不愧是能跟關二爺五五開的男人。
這時候顔良一刀劈了下去,力量大到了極點,張燕咬牙堅持,死死抗住顔良這一刀,可是卻被顔良壓得擡不起頭來,顔良嘴角帶笑,看着此時咬牙堅持的張燕道:“張燕,服還是不服!”
張燕聞言,咬着牙喊道:“不服!”
顔良聽了這話哈哈大笑道:“好,不服,那就繼續戰來。”
說罷,顔良手中的大刀掄的更高,對着又是一刀,而且專門砍張燕抵擋顔良手中大刀的地方,如此三下,長槍直接從中間折斷。
張燕也汗流浃背,再也沒有以往的雄姿英發,相反卻是一身狼狽,看起來說不出來的可憐,這時張燕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顔良的對手,于是拉住了馬的缰繩,轉身就跑,顔良見狀卻不追擊。
笑道:“年輕人,你的武藝不錯,何不跟着我,咱們共圖大業!”
張燕聞言咬着牙喊道:“這位英雄,今日之敗,張燕我記下了,等學好了武藝,再來讨教!”
說罷,張燕就一路狂奔,緊跟着揮手道:“撤!”
一聲吼出,一群人直接離開了筆架山,此戰參拜啊,以前有人說雞頭山出現了個人物,打敗了縣尉潘如龍,他沒有當回事,畢竟潘如龍那厮,足夠一般的人物,誰打敗他,都沒有什麽好意外的,可是今日一見,張燕不得不說吃人确實強大的可怕。
自己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可是對方卻遊刃有餘,打敗自己那是輕松加愉快,此等人物,自己如何能是其對手呢,恐怕就連那六匪之中的第一高手,爽秋山的管亥,怕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啊!
張燕大敗,很快消息就傳到了卧牛山之中。
此時卧牛山的大寨之中,寨主張牛角坐在寨主寶座之上,一旁是用紗布包紮着雙手的張燕,張燕此時臉色陰沉的把今日進攻筆架山的事情全說了。
聽了這話張牛角臉色鐵青,而一旁的婦人更是苦惱不休,眼淚花花的掉落,看起來那叫一個凄慘,可憐。
“義父,那雞頭山絕對是一夥強人,其中高手如雲,三當家的過山豹本就有些本事,可是那盤山龍更是強大的可怕,一柄大刀上下翻飛,打的兒子我是毫無招架之力啊,而且這夥人馬,人強馬壯的,現在又拿下來了筆架山,這巨鹿以後的形式,恐怕要改變了了。”
聽了這話張牛角鬥啊:“以我兒的眼光看來,這以後會如何變啊?”
“筆架山撲天雕除名,改爲盤山龍!”
聽了這話,一旁的婦人頓時哭的聲音更大了,張牛角被哭的心亂,頓時怒吼道:“閉嘴!”
夫人被吼了這時委屈巴巴的看着張牛角道:“妾身矜矜業業服侍寨主,現今家中橫遭變故,寨主如何能夠狠心,呵斥于我啊?”
聽了這話張牛角道:“你義父目前生死未知,還不知道如何,你哭什麽,等有了具體的信再庫不遲!”
聽了這話夫人哭聲更大了:“當家的,你就别安慰我了,筆架山都被人攻下來了,我爹還能有個好,我爹待我不薄,還請當家的爲我做主,替我一父報仇雪恨啊,這雞頭山的人,絕對不能放過,必須讓他們血債血償!”
張牛角聞聽此言,看着女人,歎了口氣道:“血債血償,談何容易,你沒看到張燕都讓人打傷了嗎?張燕的武藝你也不是不知,他都被打傷了,這群人的武藝,可見一般啊!”
女人聞言哭聲更是震天道:“那,那就這般放過他們嗎?燕兒,阿母最是疼你,你替阿母說句話啊!”
張燕看了女人一眼,輕輕歎了口氣道:“義父,阿母說的其實也并不是沒有道理,這雞頭山的人咱們不能這般看着他們做大做強,在哪們必須要找機會,把他們做了,如此才能解決咱們的心腹大患啊!”
聽聞此言,張牛角道:“說得輕巧,你都敗了,義父我也老了,如何對付他們,而且筆架山那個地方你也不是不知道,易守難攻,咱們如何打的下來啊!”
聽聞此言,張燕道:“義父,其實有一招可以用,這筆架山人少,跟咱們六匪比起來就是最弱的,咱們六匪可能一家吃不下他,但是多家聯合,拿下他們,不是輕松得很嗎?”
“這,其他四家能願意出兵嗎?”
張燕笑道:“義父,你忘了你最開始教我的了嗎,土匪乃是弱肉強食,隻要讓他們以爲筆架山是他們嘴裏的一塊肉,他們就不可能不心動!”
“哦,燕兒,如何操作,細細道來!”
張燕笑道:“向其他四家透漏筆架山目前虛弱的消息,并且向他們發布邀約,聯合他們用四家之力,聯合消滅這筆架山的土匪,他們打的過咱們一家,能打得過咱們四家聯手,一戰就把他們消滅在萌芽之中,絕不讓他們有反複的機會!”
聽了此言,張牛角的眼睛亮了幾分,不過很快就暗淡下去道:“兒啊,這張曼成向來與咱們不好,他能同意跟咱們聯合?”
張燕笑道:“義父,您又忘了,您當年教育我的話,咱們出來是做匪的,目的就是混口飯吃,跟誰都沒有天大的仇怨,隻要利益沒有直接沖突,誰都是可以聯合的,而且咱們土匪的鐵則是什麽?”
張燕看向張牛角,張牛角沉默片刻看着張燕,張燕笑道:“誰弱就吃誰,隻要讓那個大家看到了筆架山脆弱的一面,咱們其實都不用動手,其他幾家會像鲨魚聞到血腥味一般撲過來,自己就會對筆架山進行撕咬!”(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