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撲天雕的臉色很難,這話時候對顔良道:“你,你怎麽如此利害,你既然如此厲害,我當時求戰之時,你爲何猶豫,你,你在給我下套?”
“哈哈哈……别瞎說,是你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
顔良哈哈大笑,聽了這話撲天雕的臉色很難看,對顔良道:“可否給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把筆架山的基業拱手相送!”
顔良歎了口氣道:“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啊!”
聽了這話撲天雕道:“何必如此絕情,我都把筆架山送給你了,我已經沒有翻盤的可能了,對你沒有威脅了!”
顔良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在這巨鹿呆了二十年,二十年能積累多少人脈,我是不敢想象的,所以我不敢賭,至于你說,你把筆架山讓給我,哈哈哈……那便不必了,我已經派人前去取了!”
“你!”
聽了這話撲天雕的眼睛猛地瞪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撲天雕道:“調虎離山?你,你一直在做局?”
聽了這話顔良哈哈笑道:“不算吧,我隻是順勢而爲,你來讨伐我,我便掏你老窩,互相有個照應而已,對了大賢良師咋說的?”
顔良看向李琥,李琥立刻回答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對,非禮了,非禮了!”
聽了這話撲天雕哈哈大笑:“好一個順勢而爲,好一個來而不往非禮也,好漢,輸在你手裏不冤,不過臨死之前可否告知姓名,别讓老夫到了下面也成了一個糊塗鬼!”
顔良聞言搖了搖頭道:“名字就不必說了,幹了這一行,丢祖宗的臉面,還請雕爺上路吧。”
顔良說着眼中殺氣一閃,已經準備出殺招了。
“且慢!好漢,就這麽一點要求也不能滿足老夫嗎,老夫縱橫巨鹿二十餘年,雖然不敢說威名赫赫,可是也算是一号人物,難道臨死之前連一個人姓名都不能告知嗎?”
聽了這話顔良微微皺眉,這老小子會不會有詐啊,聽大賢良師曾經言說,這修仙之人手中都有法寶,而一些法寶很邪門,比如有那種葫蘆類型的法寶,隻要一叫名字,你一答應,就能收進葫蘆裏,一時三刻化爲血水,話說這老家夥不會就是用的這東西吧!
想到這裏顔良看着撲天雕道:“事已至此,就别耍花樣了,體體面面的走不好嗎?”
聽聞此言,撲天雕道:“好,既然你說體面,那我就體體面面走一把,英雄當有英雄的死法,不能死在你們這樣藏頭露尾之人,連個名字都不敢報出之人手裏。”
“今天老子認栽了,可是絕不會死在你們這些宵小手裏,能殺我的隻有老天爺!”
說完飛天雕突然把手中的一把沙子揚了向顔良,顔良連忙一擋而就在這時撲天雕就地一滾,下一刻跳了起來往懸崖方向跑,看到這裏,顔良大怒,罵自己是宵小,你來無賴的揚沙子,咱們可是簽了契約的,果然老流氓是不見道理的,這時就見飛天雕往前一蹿,大頭朝下的就跳下懸崖,就在這時,顔良的大刀猛地輪了起來。
刷的一聲竟然攔腰将撲天雕斬成了兩段,卑鄙小人,揚沙子,我能放了你,給我死!
一刀看出,這還不算,顔良道:“走,跟我下懸崖下尋找,今日此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完,顔良就帶着一衆人馬往懸崖下走去,這裏通往懸崖之下是有一條小路的,隻是外人不知道,剛才他們若是不是追來的急,被這群人找到了小路,說不定就跑了。
顔良跟着人下了小路,然後半到就看到了撲天雕的屁股挂在樹上,而身體卻落在二十米外的亂石之中,摔得稀巴爛。
這樣也好,最起碼不會屁股疼!
看到這老土匪的下場,顔良忍不住歎了口氣:“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啊!”
這般想着,顔良就向撲天雕的半截屍體而去,一旁的李琥不由感慨:“營長就是宅心仁厚些,這樣的對手就應該讓他暴屍街頭,何必管他!”
而也有人看出了顔良表情不對,這時就見顔良來到撲天雕身前,從懷裏摸了摸,摸到了兩根金條,這是純金的,不是黃銅的,這可是一筆大财啊,拿到了錢,顔良道:“通知全寨,宴會慶祝!”
聽了這話衆人頓時一陣歡呼。
經過這一場大戰,雞頭山算是徹底站起來了,迎來了前所未有的一場勝利,巨鹿六匪如何,不過如此,不還是讓我們打赢了嗎!
此戰雞頭山殺敵四百多人,其中有一百多人是因爲筆記山的陣型亂了,士兵們互相推诿,踩踏而死的足足有六十多人。
而這一戰,雞頭山也傷亡了三四魚人,受傷的更是百餘人,可以說是一場不算輕松的戰鬥。
雖然諸葛連弩的強大,讓這些土匪吓破了膽,可是再吓破了膽子,這也是一群窮兇極惡的悍匪,這時候看到敵人殺來,也是揮動刀子的,雖然整整的刺頭都被顔良一刀斬殺,可是依舊有人因此而喪命。
另外此戰,還抓捕了俘虜三百人,跑了将近一百餘人,沒辦法,雖然馬元義追,牛大力堵,山下還攔着繩網與拒馬樁,可是這完全擋不住一群受了驚的土匪,他們會想各種辦法逃竄。
别看這些家夥打仗不行,可是一個個逃起命來,那都是行家,一下子沖入去,然後就跟蝗蟲入了山林一般,根本追不到,說到底還是雞頭山的人少,若是也有八百人,一對一也能把這些人堵死在山上。
另外此戰,斬殺敵酋撲天雕,二金剛馬走日,以及活捉了巡河炮!
另外繳獲戰馬二十匹,另外還有驢五十匹,大青騾子四十多匹,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筆架山騎兵隊,不過這對現在的雞頭山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财富。
除了馬匹之外,還有弓弩三十把,霹靂車一輛,另外還有各種武器,不過都不重要。
另外還抓了筆記山能跟四大金剛平起平坐的霹靂車老大,就是那個霹靂車投放者,二驢子。
名字雖然不起眼,可是身份不低啊!
可以說,這一戰,筆架山的大部分身價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馬元義這時嘴烈的跟夜壺似的,那是老開心了,這回可算是讓他們發了一筆大财啊!
這些人馬隻要好好培養一下,就是不錯的兵員啊,尤其是那二十匹戰馬,其中還有一匹頂頂好的寶馬良駒,就是撲天雕坐下的那匹卷毛紅鬃馬,那叫一個漂亮啊!
看的一衆人都眼饞,不過卻沒有動,給顔良留着呢!
顔良這時直接開始做蛋糕分配,首先是繳獲的俘虜,全部關押起來,然後做一下憶苦思甜的教育,然後拉出來訓練,這年頭臨時換東家的事很多,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另外那二十匹戰馬,除了撲天雕的那匹卷毛紅鬃馬,其餘的全部送到騎兵營,另外再來一次全軍選兵,選擇騎兵!
至于大青騾子,可以給部隊當做運送物資的物資隊,至于那些毛驢,那就不能留了,要全部送到夥房,磨豆腐去吧,或者送到下溝河村給農民們幫幫忙。
至于武器挑質量好的留下,質量不好的,全部送到兵器坊,火爐子裏給面給煉了,做成新武器。
安排好了,衆人眼珠子更亮了,這是要做大做強啊,這巨鹿六匪,說不得要有咱們一個了!
其實衆人的這個想法完全沒有問題,甚至有些過于保守了,什麽叫做可能成爲巨鹿的六大土匪,應該說目前隻差一步就要成爲那六大土匪之一啊!
而且這還遠遠不夠,萬裏長征,走了第一步!
而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換家了,這雞頭山到底是偏安一隅,在這裏不挨着商路,你搶誰啊,就指着種地的老百姓做大做強,再創輝煌,那不是扯犢子嗎?
所以必須拿下筆架山,而現在他們也有拿下筆架山的資格了,現在筆架山已經讓張梁,張寶兄弟,帶着保安軍堵住了,下面隻要他們也發兵過去,兵合一處,将打一家,就能把筆架山攻下來。
而這時咱們可以稍微把視角往後倒一倒,倒到撲天雕剛走的那段時間,撲天雕這邊剛帶着兵馬出了筆架山,這邊張梁兄弟就帶着二百來保安軍來到了筆架山寨門之前。
不過在進攻筆架山之前,他們先把斥候撒出去,外圍警戒,然後防止撲天雕他們來一個回馬槍。
不過他們明顯是高估撲天雕的智商了,這老家夥可能也是多年不打仗了,竟然沒有想着回來殺一個回馬槍,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想到,這裏竟然有一個針對他的,調虎離山之計!
斥候很快撒了出去,負責警戒,張梁帶着人從土包後面鑽出來,然後拿着武器,來到了筆記山下的一片密林中埋伏好了。
這筆架山很高,有三個山峰,看起來像個筆架一般,而且下面還有一個葫蘆口,口小肚大,口小處,設立了關隘,易守難攻,口子大的,建立了屋舍倉庫,耕種糧食,十分的完美,可以說這樣一個筆架山,養五六千人馬很是輕松,整個地盤,能有四五個小溝村那麽大!
不過這群土匪盤踞此地,也不開墾農田,救治道搶劫,導緻這附近大好的土地荒廢,不得不令人歎惋,沒有啥經濟頭腦啊。
這做事全靠搶能行嗎,不過說來也是,搶錢那麽輕松,比搶還快,誰當土匪,誰不搶劫啊!
種地,泥腿子在種地。
這時張寶看着面前一大片土地,不由感慨道:“多好的地啊,就這般荒着,若是種上糧食,能養活幾千人啊,真是暴殄天物啊!”
張梁這時看了看道:“二兄,此地建在山坡之上,易守難攻,咱們不能硬上啊,要是硬攻,傷亡太大,咱們承受不起啊,要不咱們想辦法把人應下來再說?”
張寶我呢楊道:“這個我也知道,不過大兄臨走前跟我說了,咱們到此處,不可硬攻,要進行埋伏,這樣一會兒我上去叫罵,你帶着弓箭手,還有盾牌兵在外面等着,等我把山裏的項飛田喊出來,咱們再合圍他們!”
聽了這話張梁微微皺眉道:“這還是我去吧!”
張寶道:“三弟放心,某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也騎得快馬,殺的賊寇,聽我安排吧!”
聞聽此言,張梁不再反駁,隻能點頭道:“二兄小心。”
說罷就帶人在外面埋伏,張寶這時率領一個排的兵馬來到了筆架山下叫罵。
項飛田這時正在山寨内養傷,生着悶氣,不讓他去也就罷了,竟然還從他手裏扣了二百多兵馬去。
這時一旁的軍師安慰道:“大金剛,你也别生寨主的氣了,寨主不也是爲了讓你安心養傷嗎?你就算再愁眉苦臉,今日你也去不得那雞頭山啊,看開點!”
聽了這話項飛田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對着軍師道:“軍師,您評評理,他們憑什麽不讓我去,我在雞頭山受辱,挨了棍子,這份面子我得自己掙回來啊,可是他們不給我機會,我又當如何啊,現在好了,老頭子把我留在山寨,老大老二趁機搶我兵馬,這就是讓我難堪啊,我心中不服啊!”
聽了這話軍師歎了口氣道:“大金剛想多了,不是這般的,你與二位金剛手足兄弟,他們豈能讓你難堪,隻是看你受了傷,讓你養傷呢!”
“這點傷算什麽,我照樣騎得了馬,拿得動刀,殺的動人!”
大金剛對着軍師不服氣的說道,他是有實力的,他不是沒實力的,不帶我,那就是讓我看看,我就不願意。
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一陣腳步聲淩亂,下一刻有一個喽啰跑了進來,嘴裏還喊着:“報,大事不好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