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點頭:“是的,女兒天天出去挖草惹來别人的懷疑,倒不如直接将裏面的草藥偷偷拿出來,就算是别人有所懷疑,也不會直接懷疑到女兒身上來。”
鳳雲傾本想直接告訴鳳太醫,已經有人對她起了懷疑之心,還派人來擄她,想想還是算了,省得他擔心。
鳳太醫看着那品相極好的草藥,他的眼睛都冒着星星,但他的眸子一斂:“傾兒,爹知道你是好心,将這麽多的草藥拿出來能解決這裏的問題,但也得有個出處。這樣吧,爹想個辦法,就說這些草藥是在另外的地方買來的,銀子也從太醫院出。
這次爹出來,從太醫院帶了不少銀子出來,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順德帝口袋裏有銀子,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他是從來不會吝啬。
錢随便拿,但事兒也得辦好了。
“那行,那女兒就把草藥放在這院子裏,爹找時間運走就是。”
鳳太醫點頭:“行,爹會處理,不會讓人發現的。還有你那秘密不要被人發現了,傾兒要明白懷璧其罪的道理。”
這裏是他的住所,除了身邊的小厮,也就沒有什麽人了。
鳳雲傾道:“楚雲謹他知道了。”
“啥?他知道了,你這傻孩子。”
鳳太醫一副恨鐵不成鋼道,防的人就是那臭小子,他能如此待傾兒,就說明他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爹,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不走的,那東西在我的腦子裏的,若是我死了,這東西也會随着消失。”
鳳雲傾趕緊解釋一番,這麽說的意思是讓鳳太醫放心,當然她也絕對相信鳳太醫的爲人,即便不這麽說,他也不會觊觎她的空間,就是給他,他也不會要的。
鳳太醫聽了,果然松了一口:“那就好,但也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了,你這番說詞,别人未必信,世間貪婪的人多。”
鳳雲傾心裏暖暖,點點頭:“女兒知道的,爹放心吧,現在除了楚雲謹,還有小寶,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她這輩子都不準備将空間的事情再告訴任何人,包括北冥皇後和青竹她們。
青竹她們都是無牽無挂的人,她手裏有她們的賣身契,但那又如何,命比什麽都重要,離開了她,她們改頭換面照樣活。
而北冥皇後确實愛她,但她不是在他們跟前長大的,這種愛是會受到限制的。
畢竟他們所處的位置不同,他們也不是一般人,更不是老百姓,關乎到國家利益的時候,那時候母女之情,父女之情,兄弟姐妹之情就不顯得那麽重要了。
随後鳳雲傾找了一間空屋子,放了一屋子的草藥,然後她才離開。
一屋子的草藥,足可以将所有的病患治好了。
有了這些草藥,加上鳳雲傾的靈泉水,鳳太醫相信,要不了半個月,大安郡的瘟疫病人将徹底全愈,他們就可以回都城複命了。
而到晚上時,楚雲謹便将鳳雲傾接到他院子。
鳳雲傾看到那十個大水缸,嘴角抽了抽,還真拿靈泉水當水喝呀。
“用不了這麽多,你這麽大的缸子,兩缸子就已經足夠了。”
楚雲謹讪讪的笑了笑,他巴不得再多買十個幾大缸子呢。
“傾兒看着放吧,能多點最好。”
貪得無厭,鳳雲傾瞪他一眼,隻放了兩缸子。
“傾兒,能不能多放點?”
“不能!”
“再多兩缸行不行?”
鳳雲傾眼睛一瞪:“不行,你聽不懂話嗎,别得寸進尺。”
“一缸!”
楚雲謹厚着臉皮比了一根手指。
那兩缺他想給到那些老弱殘兵喝,說是兩大缸,其實兩個缸子也就裝二百斤的樣子。
路途還有點遠,到了目的地,估計百斤都不到了,所以他才厚臉皮再要一缸,這一缸他和暗衛們用。
鳳雲傾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就再爲他放了一缸。
“謝謝傾兒。”
楚雲謹這才眉開眼笑,恨不得抱着鳳雲傾親兩口,可他不敢。
當天晚上,楚雲謹就叫人将那兩大缸靈泉水給送走了。
留下那一缸子,他分了一半多給暗衛安慰們,剩下的才是他自己喝。
暗衛們功力越強,越能幫到他,他不是個目光短淺又自私的主人。
當天晚上,楚雲謹就喝下靈泉水盤膝修煉,僅一個晚上,他的功力又增長了不少。
把他樂呵的找不到了此了。
他決定,以後就纏着鳳雲傾不放,随便她怎麽樣都不可能把他給甩掉,這輩子就跟着媳婦兒混了。
而鳳雲傾到了晚上才進入空間,查看在黃掌櫃家裏收的那些東西。
她最先看的就是那些糧食,糧食不少,至少有上萬擔。
經曆過大旱,又經曆這瘟疫,還有如此多的糧食,這黃掌櫃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那黃掌櫃太惡心了,不然她也不會将他給洗劫一空。
另外就是些金條銀元寶,比當初收四皇子庫房裏面還多。
讓鳳雲傾隻咂舌,一個商人,竟然斂了這麽多的财。
另外還有一些古玩字畫,有些好多都是前朝的,很是珍貴。
他一個商人,收藏了這麽多好東西,可見此人的手段不簡單。
難怪他能養那麽多高手爲他護院。
鳳雲傾把那些糧食又放在白天放草藥的那裏,這些就給城外的那些病患吃吧。
當然還有很多草藥,這黃掌櫃囤了很不少的草藥,她也将那些草藥放到了那屋子裏。
另外黃掌櫃還收集了不少的珍稀草藥,這些鳳雲傾自己留下用。
還有一顆千年人參。
鳳雲傾看着那千年的人參的根須還有生機,她幹脆将人參種在空間裏。
人參的年份越長,藥效越好,關鍵時候真的能救命。
不知不覺中,天就亮了。
白天不用再上山挖草藥了,她便和鳳太醫去城外爲病患們看診。
現在的病患們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每人看起來精神好太多,臉色開始紅潤,不像剛來時像具行走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