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袖一揮,興高采烈的回到皇宮,用一個女兒就換來東辰國五十年的安甯,現在是他大展宏圖的時候了。
以前總是畏手畏腳的,擔心邊疆哪一天又開戰,又是派兵又是糧草,折騰來折騰去,他的國庫都已經空了。
第一步,就是把全部權利抓到手,要想掌握全部權利,就得先除掉太後。
那老太婆也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明明每天氣息奄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是死不了。
他也不是沒想過再下一次毒,耐何太後對他也有了防備之心,再也近不了太後的身,想下毒也不可能了。
第二個要除掉的人當然就是閑王,他非常忌憚他手裏的那張空白聖旨,人對他來說無懼,一個無後的王爺是沒有資格上位的,但那張空白聖旨能要了他的皇位,甚至是他的命。
想到此,他計上心來,立即下了一道聖旨,讓太監送到閑王府。
在都城裏除掉閑王太過顯眼,那就把他派出去。
之前本來就想把他派出去的,但想着派出去之後,又不知道他在外面搞什麽,現在他也不管閑王在外面搞什麽了,就把他派出去,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
他死在外面,與他有什麽關系呢。
這兩個人是他的心腹大患,必須先除掉這兩人,其他的大長公主和鳳雲傾根本就不足爲慮,兩個女人,他還不信掌控不了她們。
可惜他想錯了,此時的大長公主府裏,戰王摸着自己的腿,欣喜的對大長公主道:“華兒,我的腿有知覺了,而且還有了力量,不像之前那般軟綿綿的。”
大長公主淚眼婆娑,戰王的腿終于有望站起來,她喜極而泣,緊緊握住戰王的手,哽咽道:“多虧了鳳大夫,她簡直就是神醫在世,現在恒兒也可以像正常人那般生活可以自理了,以後還可以成親生子,更有你的腿,想想我就高興。”
戰王伸手擦掉她的眼淚,将她緊緊擁在懷裏:“華兒想怎麽感謝鳳大夫都可以,她确實是我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還有我們父子康複的事情,一定要瞞的緊緊的,一點風聲都不能漏。”
大長公主點頭:“夫君放心,我調了一部分人回來,保護着大長公主府的,就是一隻蚊子都跑不出去。”
那些人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弱病殘的士兵,這些人大多都沒有去處,戰王便将他們養起來。
别看這些老弱病殘的士兵,病的病殘的殘,但他們的戰鬥力非常強,且他們缺胳膊少腿,一樣可以練功夫。
如今這些人的戰鬥力不輸于普通的暗衛。
“嗯,那就好。”
戰王點頭,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鑰匙來,放在大長公主手裏道:“華兒派可靠的人到風華山莊的密室裏,有一個鐵盒子把它取回來。”
戰王心裏很明白,他的腿一旦康複,明德帝立馬又會對他下手,爲了防止他下手,他必須拿出自己的籌碼來。
兵符便是籌碼。
戰王府擁有三十萬的蕭家軍,那兵符就是調動這三十萬大軍的。
但自上次那一場戰役之後,他的腿不僅傷殘了,兵符也丢了。
其實兵符壓根兒就沒有丢,當時他意識到了不對,于是便藏了起來。
這些年明德帝明面上掌控着那三十萬金的大軍,但他手裏沒有兵符,無法調動那三十萬大軍。
這麽些年來,明德帝算是給他白白養着軍隊。
想算計他戰王府,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大長公主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點點頭接過鑰匙,随後叫來自己的貼身嬷嬷,讓她趕緊到風華山莊去取那個鐵盒子。
風華山莊乃是以他們夫妻的名命名的,以前他們經常到莊子上去玩,戰王腿殘了之後,桓世子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弱,他們也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大長公主以爲是戰王以前放在莊子上的東西。
待嬤嬷帶着東西回來之後,交給他們夫妻,戰王當着大長公主的面打開了那鐵盒子,當她看到盒子裏的東西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大長公主瞬間就明白了,蕭家軍的兵符并沒有丢,而是被戰王藏了起來。
是他早就察覺出事情的不對吧。
有了這兵符,戰王和桓世子都好了,明德帝也不敢明目張膽了對他們下死手了。
大長公主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擔心的問戰王:“夫君,你拿出這兵符來,不會交給皇上吧?”
戰王臉上現出一抹譏諷,冷冷道:“怎麽可能,這是我們一家的保命符,我怎麽會那麽傻将我們的命都交出去。”
傻了一次,不會再傻第二次。
大長公主聽他這話,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于放下了,她撲在戰王的懷裏,愧疚的掉下淚來。
當初要不是她嫁給戰王助明德帝,兩代戰王就不會遭此橫禍,險些讓戰王府斷了後。
戰王輕拍她道:“華兒去叫閑王過來一趟吧。”
大長公主:“老七被他給派了出去,說是視察民情。”
戰王眉目一凜:“那華兒趕緊派人出去,一定要保住他。”
“夫君的意思是?”
大長公主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那人要向老七下手了,趕緊派人保護着他,不然來不及了。”
閑王就一個閑散的富貴王爺,視察什麽,擺明了送他出去死。
大長公主心裏一驚,趕緊去派了一隊人出去,讓他們務必要保住閑王。
而閑王的車隊才出了都城五十裏都不到,便遇到了刺殺。
這次閑王出來帶了最得力的四大暗衛,青龍、白虎、玄武和朱雀,加上他身體裏的毒解了,體内的内力能正常發揮,這些殺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幾人三下五除二将這批殺手全部解決。
“王爺,這些殺手身上什麽标志都沒有,查不出是什麽人派來的。”
清理戰場的時候,白虎向閑王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