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傾激動得心突突直跳,她不明白這本《醫藥真解》上爲何有乾坤十九針法,她如獲至寶般如饑如渴的看起來。
這本《醫藥真解》對她來說,堪比珍寶。
鳳雲傾一口氣看完,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醫藥真解》裏的針法很多都是她不曾見過的,與鳳家的乾坤十九針有很大出入。
這樣說吧,鳳家十九針就似從這《醫藥真解》裏摘取的一部分。
隻因這乾坤十九針法更加詳細,更加精妙,更加全面。
還有更難得的是,這《醫藥真解》裏面,記載了很多疑難雜症。
前世遇到上面的疑難雜症,她絕對束手無策,但現在就不一定了,用上《醫藥真解》裏的藥方,再配上乾坤十九針,絕對藥到病除。
就比方戰王的那種情況,若是按照這《醫藥真解》的方法,配上乾坤十九針,還有這藥方,她有九成的把握将戰王的腿治好。
鳳雲傾長舒一口氣,将《醫藥真解》放回抽屜裏,當她放回去的時候,手碰到一個玉盒,于是她又把盒子拿起來,打開看了看,裏面竟然躺着十九根金燦燦的金針。
鳳雲傾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拿起那金針來看,這金針竟然不是金子打造,而是一種似金非金的材料所打造,柔韌度比她現在用的柔韌度強百倍,而且做工很精細。
鳳雲傾一眼就喜歡上了這一套金針。
正好今天晚上又該去閑王府爲閑王妃她們紮針排毒,她就用這一套金針來紮,她可以很自信将兩位王妃身上的毒徹底清除。
想到解了兩位王妃的毒後,閑王那白花花的銀子進入她的錢袋,鳳雲傾就笑得眉眼彎彎。
就她活過一世的經驗,對一無所有的人獅子大開口,那是爲醫不仁、趁火打劫,對于權勢富貴人家的銀子來者不拒,那是以别人之富壯我之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有些羊毛該薅的時候,就得薅,機會是稍縱即逝。
天差不多亮了,鳳雲傾便出了空間小睡了一會兒。
“夫人。”
鳳雲傾剛準備起來,外面響起麥冬的聲音。
“進來吧。”
随着鳳雲傾的話落,麥冬推門而進,手裏端着洗漱的水。
“夫人,奴婢起來的時候就見到二爺他們走了,他給奴婢說,他吃了夫人開的藥好了很多,能夠走動了,在夫人的院裏住着不方便,就不麻煩夫人,就回去了。”
“他回去就回去了吧,以後就别管了。”
走了好,走了表示他在這裏沒有什麽收獲,也消除了對她的試探。當然懷疑肯定還是會有的,不會像之前那般有一半的肯定。
果然楚雲霄回去之後,悄悄出了安國公府夫,找到君玄塵,将他這邊的結果告訴了他。
君玄塵那雙陰郁的雙眸死死的盯住楚雲霄:“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盯着她了,你去辦其他的事情。”
鳳雲傾這裏查不到什麽令君玄塵有些失望,但也隻能放棄,反正在太後生辰的時候,他對鳳雲傾勢在必得,不管丢失的金銀與她有沒有關系,拿下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些天注意着她的行蹤就是,看看那賬本會不會出現。
隻是那麽多的金銀啊,君玄塵想着心都痛得掉了。
拿下鳳雲傾爲他所用,不說她的那一手醫術,更有她的那一份聰明和她身邊的人。
他把那天的事情詳細的問過了,也把那兩張賭桌檢查過了,桌子下面的那一塊磁石已經不見,定是鳳雲傾知曉賭坊耍老千,她們就趁機做了手腳。
在他的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腳,可見她的人并不是一般的人,隻要他把鳳雲傾拿下,她身邊的人也是爲他所用。
這些人還不用他去養,何樂而不爲。
君玄塵最看重的還是鳳雲傾的醫術,有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在身邊,他的人身安全在很大程度上有一定的保障。
現在父皇還正當壯年,再過幾年之後,皇子們都大了,心也就急了。
年齡這麽大還不坐上那位置,心裏肯定着急,那時候奪嫡之争肯定會進入白熱化的階段,各皇子之間的明争暗鬥,手段是層出不窮,稍微不注意一點就得中招,有鳳雲傾在身邊,他就比别人多了半條命。
拉攏鳳雲傾這樣的民間大夫比找太醫院的太醫要安全的多,也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
更不會引起其他幾位皇子的注意,他們動起手腳來才肆無忌憚,他才能夠抓得到他們的把柄,逐個逐個的擊破,最後成爲勝利者。
随後君玄塵安排楚雲霄盯着其他幾個皇子後,兩人便分開。
鳳雲傾吃過早飯,又去看了一下小寶他們,那無名果然在跟小寶一起學習,看他們倆認真的樣子,她心裏很是欣慰,看了一會兒便去一趟松鶴院。
她去看看姚氏是怎麽回事。
“夫人,您這是去跟老夫人請安嗎?”
跟在身邊的是麥冬問她。
“嗯,去看看她吧,幾天都沒去請安了。”
鳳雲傾淡淡道,現在她才感覺,每天早上不那麽早的起來,不那麽早的就去跟姚氏請安,能夠睡到自然醒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以後請安這種事情就免了吧,她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
松鶴院,此時鬧哄哄的,老遠都聽到楚文珏那如震天鼓的哭喊聲。
“祖母,你跟珏兒買一隻蟋蟀嘛,珏兒就喜歡蟋蟀,不要讀書。”
楚文珏在地上撒潑打滾,使勁的哭嚎着。
昨天他們搬去思明院,他在院裏無意看到幾隻蟋蟀,便讓下人們将蟋蟀給捉起來,他想看鬥蟋蟀。
在漠北城的時候,他就見過有人成天鬥蟋蟀,還能夠賺銀子,他就想着用這樣的法子都能賺銀子,輕松又好玩,幹嘛要去讀書,讀書太費腦了,看到書上的字他就頭疼得很。
可那蟋蟀是野生的,還沒有經過人工訓練,都不懂得鬥,反而因爲沒有喂食給活活餓死了。
今天早上起來,楚文珏便讓白氏帶他到姚氏這裏,讓她給他買。
姚氏聽了之後,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這是什麽逆子,才過了一個晚上,就不想讀書要鬥什麽蟋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