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個老闆的信息,叫張康。
那個富商老闆,留下了電話号碼,這一次來,說要和安清正說商談一些事情,别的事卻沒有多提。
“會不會是吃了龍蝦,上火了?”董小姐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像條美女蛇一樣,趴在椅子上說。
這個董小姐也是一個吃貨.
她對着那龍蝦大王念念不忘,估計覺得這成精的動物,吸了日月精華,估計吃起來,很有嚼勁,很鮮嫩。
苗倩倩卻瞪大眼睛,拿着指甲鉗剪指甲,說:“哼!依我看啊,可能是知道我們是高人,也練道家内功,所以吃了龍蝦,大補之後,想找個高人,找我們拜師練功呢。”
我們自己幾個人,也是半桶水,怎麽教人啊?
這群人,悠閑的趴在店裏唠嗑,讨論着這個事情,我也趁機發表了意見:估計是吃了龍蝦,出了什麽事情。
“切,八面玲珑,說了等于沒有說。”苗倩倩白了我一眼。
其實這個事情,我也懶得讨論。
我心裏還糾結着董小姐這貨色呢,到處找男朋友也就罷了,現在還勾引安清正.氣得我吹鼻子瞪眼。
這天下午,我趁着還有空,給幾個人到銀行裏轉了賬。
最開心的,要屬于苗倩倩了。
我們一起那麽久,之前也不是沒有分紅過,但是那麽大,足足二十多萬的分紅,還是頭一次。
并且我背地裏,拿了我自己的錢,還偷偷又轉了五萬給她補貼。
畢竟我覺得,讓她和安清正拿一樣的錢,對她有點不公平了,她在我們店裏,一直是出力最大的那個,沒有這個妮子,也沒有我今天。
本來我想和她對半分,不過考慮到我也拿着小青兒和小白狐那一份,所以還是拿多了一截,畢竟人情歸人情,但一個營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走啦,去吃飯,小遊哥請客。”苗倩倩看着賬戶餘額,美滋滋的大聲說:“董小姐,安清正,走,我們去宰大戶去!小遊哥今夜就是待宰的大肥豬!”
“是哦,小青兒,小狐狸,我們去吃大肥豬去。”董小姐掩着嘴輕輕微笑,笑得很溫柔,很好看。
我無語,說:你們才是大肥豬.随便點,看你們能不能吃得下了。
我們幾個人心裏暗自高興。
一起去酒店裏吃了一頓好的,這苗倩倩也是夠狠,才幾個人,就點了三千多的東西,什麽貴點什麽,吃飽喝足,才回到紋身店裏。
其實,我一直覺得錢這東西就是個王八蛋。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們店裏這群人的情誼,遠比一切金錢都來得珍貴。
晚上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醉醺醺的回到店裏。
苗倩倩這個家夥,直接就在店裏睡覺了,本來裝修的時候,就給她備有一個專門休息的房間,我們的活比較忙,她最近越來越少回家了,忙累了,都在店裏睡覺。
她心裏的想法我也知道,那樣的家.沒有溫暖,不要也罷。
吃完飯回來後,我們繼續去忙正事了。
我們晚上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繼續去追查龍蝦大王的線索,幕後黑手。
這個事情,得從那個張康老闆那裏研究了.至于張康老闆找我們做什麽活兒,不知道,得看看。
我讓安清正打電話,給那個張康老闆溝通一下,把他的這個預約,從早上調到下午來。
畢竟早上,我們一般都接的正常客人,這個富商張康.也不知道正不正常,但是我想在下午抽個時間,不僅僅給他做個刺青,還得跟他談一談。
第二天早上。
我們早早的給幾個客人弄刺青的正圖,還沒弄完,門口的呂祺就來了,他架着攝影機,招呼着安清正給去錄節目。
我指着店裏面,說:“裏面正忙着呢。”
“沒問題啊,就是趁着忙的時候來取材的。”女攝影師就往紋身室裏走,說要抓拍一些給客人刺青的過程,希望這個刺青的過程中,安清正順帶講講手法,由頭什麽的。
我聽得,講究啊。
不愧是專業的人士,知道怎麽弄。
呂祺說:“等回去了,繼續做了後期,你們順帶參加文案的制作,咱們大體的風格,有些類似舌尖上的中國,都是錄制咱們民間老手藝的,一樣的增加那種風格的畫外音。”
呂祺又對我說:“其實我這個節目,有很大的期待,如果能搞成第二個影響力極大的節目,如果打造成爆款,那我以後就發了,所以,我才弄得那麽認真,之前,還對摸金人的古董進行考察。”
苗倩倩似笑非笑:所以,你就白拿了那個盜墓人的九龍公道杯?
“杯子呢?”
呂祺幹笑了一聲,四處望了一下。
我說:“給一個高人拿去看看了,你的事情,還有些難辦,但是你放心.我們肯定能給你幹好來,就沖着你這個節目,我們也不能讓你出事啊。”
呂祺聽了,嚅嗫蒼白的嘴唇,說:那謝謝各位了!我這身體,也實在扛不住了我腹部上那一顆龍珠,越來越大了,太難受了。
我說沒問題。
我知道,他心裏慌得不行,在強顔歡笑,呂祺和我聊了一會兒,那個攝影師也在裏面拍了大半個鍾,然後就離開了。
等中午吃了一個午飯,我們幾個人就下午的時候,坐在店裏,開始等待那個預約的周康老闆了。
結果,我們在店裏頭,左等右等沒有等來,反倒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對面的人,是那位周康老闆,焦急萬分的說:“不行啊,救命,老闆你們這個刺青上門服務不?我這裏出了一點事情,能給解決嗎?”
我說什麽事情。
“我我的老婆,撞邪了,我帶不過去,這個刺青,是我想給我老婆和我一起做的。”周康老闆說。
我聽得不對勁。
一想到撞邪,就想到之前那個九龍公道杯的幾代主人,發瘋殺死了自己的親人.
“人龍風水師!”
我們幾個人猛然對視一眼,怕不是已經出事了?
連忙問了一個位置,結果在咱們市裏的一個小區裏,我們幾個人隻能迅速趕過去,搞不好能和那個神秘風水師,撞一個正面。
我們幾個人開着車,直接往張康老闆說的豪華别墅小區那邊走,在門口,物業攔住了我們。
我們和那物業人員溝通了一下,才心急火燎的走進了小區,在一棟獨棟别墅前,看到門沒關,一個中年老闆,正在把一個發瘋的女人強行按住。
“怎麽回事?”
我們幾個人沖了進去。
我看見那老闆按不住那個女人,叫了一聲:“小青,去幫忙。”
小青兒一下子就強行沖了上去。
幫助那老闆強行按住了那女人,那女人慘叫了一聲,立刻暈厥了過去,那副模樣像極撞邪了的人。
我們看了一眼房間的周遭,混亂一片,家具桌子都打翻了,十分的慘烈。
這位老闆身形略胖,小有肚腩,看起來憨厚仁慈,一臉慈悲相,手掌渾圓厚實,給人一種笑口常開的彌勒佛的感覺。
張康老闆癱坐在地上,緩了一下神,才站起身,收起了狼狽,和我握了握手,熱情的說:“你就是程老闆吧?”
“是。”
我指着這個暈迷的女人,說:“這位是”
“我的愛人。”張康老闆面色有些灰暗,讓我們坐下,和藹可親的問我:“多大了?”
我說我二十多。
“才二十多?年輕有爲,年輕有爲啊!你們這幾個小年輕,那麽年輕就出來做了那麽大的營生.如果我那兒子,有你那麽有出息就好了。”張康老闆給我豎起大拇指,又說:“我的兒子,不争氣啊,前陣子爲了一個女人跳海,尋死膩活的,我的老婆,也得了失心瘋,經常犯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