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即使不用那個陰術,現在已經很有實力了,是比較出名的播客了。
張大冠笑了笑,說承你吉言。
我和苗倩倩收拾了一下,帶着小青準備扭頭離開。
我和苗倩倩到了門口,張大冠忽然眉頭一動,叫了一聲說:“兄弟,我最近評書,缺少一些好故事,你們這些陰人,聽說接觸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很多,能不能和我講一下。”
我僵硬了一下,笑了笑:“可以啊,不過,隻能說些不太暴露我們圈子的事情,一些普通奇怪的怪事兒。”
張大冠點點頭,說沒問題,不會觸摸你們的底線。
我們在張大冠這裏呆了一下午,我随口說了一些接過的生意,就和苗倩倩離開了。
這一單生意,單輪簡易程度,的确如白小雪說的那樣,是一樁小生意,事情不大,挺好解決的,這錢也那得輕松。
可是,未免讓人有些惆怅。
這個超市裏爆發的人性禁島的恐怖故事,我就是這個故事的見證者,也再次見證了人性深處爆發的醜惡。
恐怖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真正的恐怖在于人性。
這個繁華的燈紅酒綠都市裏,還有多少險惡人性?我不知道,人是一個複雜的動物,激發了善念,也能激發惡意,但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陳天氣警花,審問吃人盛哥的一句話:
“人心真正的恐怖,不在于内心居住着惡魔,而在于不能控制那份貪婪惡念。”
這件生意的第三天,我就繼續和苗倩倩去尋找鋪面。
苗倩倩是一個火爆脾氣的家夥,正式加入了我的店裏,帶着我,可謂是雷厲風行,直接就讓我拿錢做投資,換一個排場。
最終在市中心的商業街,花了二十萬外加裝讓費,盤下了一間二樓小鋪面的一年房租,位置挺好的,人流量很高。
那店原來是牌子衣服店倒閉,接手過來,就開始張羅着裝修了。
這事情,我交給苗倩倩去辦。
而苗倩倩,又張羅着張天宇去辦,人家脾氣挺好,一點張爺的霸氣性格都沒有,說保準給我們弄好來。
忙完了這讓人頭大的事,我上網查了查新聞。
那真是一個超市裏發生的火災,真的是平淡無奇,其他人都被燒死了,隻剩下一個何小雅,沒人能猜到其中,發生了怎樣的人性故事。
至于張大冠,最近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他的故事已經連載了,在網絡上搜索一個叫冠冠的播客,就能找到他。
我随便聽了一下。
他在平台上專門給遊客講一下奇怪的恐怖故事,趙小柳,肖柔與甯缺,這些人的故事吸引了不少人。
許多人問張大冠,這些故事聽起來十分真實,卻又十分離奇,你是怎麽想出來的。
張大冠隻是笑了笑,說:現實,往往比小說更來得撲朔迷離,它所書寫的故事,是你們永遠都想不到的。
時間回到現在。
小青在閣樓上睡覺,小白狐趴在店門口,曬着太陽,氣氛挺安逸的,就是有個整天愛吵鬧的家夥,讓人不能閑。
“媽呀,咱們店裝修,得好半個月呢。”
苗倩倩剛剛從張天宇那裏回來,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剪指甲,“把牆壁都剝了,重新刷,還得好一會兒才能離開這個狗窩,你這地方,簡直就是一點客流量都沒有,你和我合作,我才幫你出主意,一般人我還不幫他呢咱們換市中心,才有騰飛的機會。”
我摸了摸額頭,說:挺不好意思的,讓人家主持我們裝修。
“沒事兒,張天宇那家夥,就是學建築的,專業對口,那死富二代整天拉着小花到處玩,給他找點事情做,這沒毛病。”苗倩倩說。
我點點頭,
這算是真正步入正軌了吧?
苦盡甘來,窩在這個偏僻疙瘩開店,是真的苦,換個地方,能在市中心開刺青店,應該是一個質變的開始。
我是一個俗人,追求不多,我想要的日子,的确在慢慢變好。
我想了想,說:對了,趙半仙那家夥,消失得有一段時間了啊.它之前不是被請去看那個殡儀館的風水了嗎。”
苗倩倩不理我,繼續剪指甲。
我想了想,對趙半仙挺擔心的,還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響了很久,趙半仙才接了電話,一上來就豪爽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幹嘛呢,我正在幫忙幹活。”
要不是聲音還是趙半仙,沖着那個豪邁粗狂的大笑,我真以爲對面不是趙半仙。
我說你看個風水至于那麽久嗎?
“這事情,很有趣啊.哈哈哈哈!”趙半仙說到一半,現在又豪爽的大笑起來,“這事情,是有些奇怪,但是别急,我能自己弄。”
我心裏一懵。
“他笑個屁啊,怕不是撞邪了?”苗倩倩在旁邊剪指甲說;“這笑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差點剪到肉了。”
我覺得是有些毛病,說:那趙半仙,有問題不,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哈哈哈哈,沒問題啊,絕對沒問題,咱們店不是步入正軌了嗎,店盤下來裝修了啊?裝修多忙啊,哈哈哈,你那麽忙,就先忙吧。”趙半仙說。
我挂斷了電話,楞了一下。
趙半仙那麽肯定的說沒問題
“那就肯定是有問題。”苗倩倩說出了我心裏的想法,“趙半仙,鐵定撞邪了,平常慫得一逼,現在發什麽羊癫瘋,弄那麽久都弄不了,還不讓我們過去,還哈哈哈的笑——惡心。”
我想了想,的确有些奇怪。
那個殡儀館,隻怕是不簡單啊
畢竟這個世界,最髒的地方就是殡儀館,墓地,醫院了,而這殡儀館,得排第一位。
我說:“那村子裏,似乎藏着不簡單的髒東西啊,得去看看,不過不知道地址。”
“不知道現在有導航嗎。”苗倩倩掏出手機,“如果是殡儀館,肯定是有地址的。”
搜索了一下,地址遠得讓人目瞪口呆,根本不在市裏,要說郊區也勉強算郊區,但在山裏,特别的偏僻,怕不是隻做村鎮裏的火化生意。
“這大山裏的殡儀館,這特麽的有病吧?山裏還缺土地啊?随便找個坑埋了,還火化幹嘛?”
苗倩倩說:“那個殡儀館的老闆王中雲,早就知道是個愛吹牛的小老闆,沒見過什麽大世面,卻想不到能吹到這裏,還說咱們市裏的醫院和他那裏有業務來往,屍體運到他那裏,那麽久,都馊了。”
我也是無語。
的确是遠啊,這得開車上高速,三個多鍾的路程了。
我說:“這越來越奇怪了,鐵定是出毛病的,趙半仙,出事了。”
我琢磨着要不要把人弄回來,怕不是給拉去搞邪教組織,搞傳銷了?
這哈哈大笑的,笑得很異常啊。
苗倩倩說:“反正也沒事,去找趙半仙看看呗,三個小時,我們順帶弄個自駕遊,沒什麽毛病,順帶搞一波山村燒烤旅行,這個是沒有問題的。”
我想了想,說可以。
我也不是什麽迂腐的老闆,咱們年輕人一起合夥做生意,犯得着那麽嚴肅嗎,這新店都要開張了,慶祝一下沒毛病,更何況,我都沒有帶過小青出去玩過,一直悶在店裏,挺不好意思的。
我和苗倩倩去逛了一下超市,準備點食材,又弄了碳和燒烤架,又弄了一箱啤酒,往車裏塞。
大概中午十一點鍾的時候,我們準備出發的時候,有個戴着墨鏡的女警員走了進來,打擾了我們的自駕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