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銀玫是一直牢記着老人那句話。
“身體的殘缺與世人鄙夷,這些都無需在意,當有一天你光芒萬丈,整個世界都将會爲你讓路。”
她也深信這一點。
因爲史蒂芬霍金,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巨人,就證明了這一點,雖坐在輪椅之上,卻讓無數人仰望。
她一直以此爲目标,滿懷希望,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語言,外鄉人英國人的鄙夷,甚同鄉人黑人青年,也對她唾棄鄙夷,大罵她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這些,她能忍受。
直到她碰到愛護她追求她的溫柔男人,背地裏卻是那種惡心的人渣,給了她狠狠的心頭一刀,她就再也扛不住了。
銀玫冷笑說:“其實,如果是一般人做這道陰術,要很久很久,可是我們做了割禮,相當于完成了一半,剩下隻要裝進鋒利的牙齒就好了我就偷偷的找了一個人打鐵,給了圖紋,做出了一根鐵烙圖案,然後去找魚,魚的話并不是很麻煩,因爲那種食人魚本是就是觀賞魚種,我輕易的找到了鋸腹脂鯉,專門咬男人睾丸的切蛋魚。”
我心裏暗暗爲那群準備迷暈銀玫,開群P大會的家夥們捏汗,這麽充足的準備爲他們拉開血腥序幕.但他們這也是罪有應得。
其實很多去外國留學的華僑都是有錢人,貴族子弟放蕩的比較多,他們是很會玩女人,卻想不到自己想要面對什麽慘痛的血腥畫面。
銀玫說:“殺魚取靈,取下牙齒還好說,但是那個烙鐵沾上那魚陰靈的墨,烙在那裏,真的痛得撕心裂肺,我好幾次都要暈了過去.”
“燒紅的鐵,燙在那裏。”
苗倩倩臉都煞白了,捂着褲裆直打哆嗦,驚恐說:“銀玫姐姐,放過我吧,一個都那麽恐怖了,讓我連續做兩個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我甯願死了算了.”
“刀磨好了。”
銀玫坐着小闆凳上磨刀,一邊說,放下看看磨好的刀,在燈光下折射出攝人的花光,“差不多了,刀不夠利,血量會很大的,其實割禮,就和古代那些淨身房的太監一樣,是一個閹割道理,女性閹割。”
她拿起刀,站起身。
苗倩倩被捆着手,卷縮在角落眼淚止不住的流,“别,别啊.”
我看着頭皮炸了。
這時,躲在屋子裏門縫偷窺的小青兒掏出彈弓,搭着桃核,對我們搖頭,讓我們别動。
她指了指銀玫内褲裏,那個還在微微撐起的人頭,那張利齒嘴巴,還在不斷咯嘣咯嘣的上下張合,像是有自己的意識。
小青兒示意她在找機會打那裏,打死裏面的陰靈,讓我們拖延時間,讓她放松警惕,我們隻有唯一一次機會,如果一次打不中
我們全都要死在這裏。
我額頭冒汗,脊梁骨被寒冰徹底打濕了,連忙說:“等等,别動刀,你的事情還沒有講完啊,後面不是還有後面的事情沒有說嗎,那個陳光之後怎麽了?”
“放心吧,不急.”
銀玫搖頭,她隻是站起身而已,沒有拿着菜刀走向苗倩倩,她扭頭從掀翻的床邊的衣櫃裏,搜索了一下,竟然拿出了一個人臉花紋的鐵烙。
那烙鐵十分猙獰詭異,顯然早有準備,存放在這裏,拿着烙鐵到旁邊打開廚房旁邊的煤氣,火焰在煤氣竈上翻滾,把鐵烙放在上面烤。
嘩啦。
烙鐵漸漸烤得通紅。
照着這情況,估計不到三分鍾.
我看到這一幕,額頭冒汗,接下去的畫面那畫面想想就恐怖,毛骨悚然,比剛剛用菜刀砍砧闆更加恐怖。
我心裏不淡定了,苗倩倩比我還不淡定,驚恐激動的說:“你爲什麽一定要在今晚,魚呢你這裏又沒有魚?沒辦法做啊!”
“魚?誰說沒有的。”
她指了指角落上,我們才發現有一個魚缸,裏面遊動着一隻觀賞魚,猙獰體型,銳利的牙齒,正是一條食人魚。
她在那邊烤上烙鐵,架了煤氣爐上去,就直接走過去那個魚缸前,猛然伸手一抓,抓住了那隻不斷悠閑遊動,小腿般粗壯的食人魚。
噗!
水花飛濺。
那水缸裏的食人魚瞬間受驚,瘋狂甩着尾巴,一般人瞬間就要捏不住,可是銀玫的力氣奇大,用手卻死死捏住,回到小闆凳前坐下,放在砧闆上。
嘭!
一刀背狠狠拍下,恐怖的巨力,那魚瞬間就被拍暈了腦袋軟在砧闆上,緊接着她熟練的一刀剁頭。
噗嗤。
一顆魚頭落了下來。
“要不是磨了刀,殺這條魚還真有些難,這種食人魚,骨頭特别的硬。”銀玫笑了笑,開始用刀慢慢的處理魚頭,把肉踢掉,想把牙齒給挖下來,那排尖銳鋒利的密集白色牙齒,看着都恐怖。
她坐在小闆凳上弄着魚頭,看向軟在地面的苗倩倩,說:“很快就好了,刀也磨了,烙鐵也在烤了,這條魚的牙齒再剝下來,就成了.趁着這段時間,既然你們還在問,我就說剩下最後的那些事情吧。”
她說起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當時,一群人當時要給銀玫下迷藥,銀玫卻偷偷反客爲主,給他們下了烈性春藥,就像是剛剛那個男人一樣。
她心中冷笑:既然想來嘗嘗那麽就來得酣暢淋漓一些吧,給你們助助興。
當時六個紅着眼的男人,一開始還好好的,但是脫下了她的褲子後,一顆人頭腦袋,嘴巴還有鋒利的密密麻麻尖齒,吓瘋了,瘋狂的慘叫,想要逃跑
場面驚恐,混亂得不行。
但是顯然,他們和剛剛那個約來的男人一樣,那下的藥太烈了,那種情況面色通紅,心中燥火難平,即使是一頭母豬也要上了,場面十分血腥,失去理智的六個男人,忍不住排着隊,一個個撲了上去把.送進了斷頭台,那銳利的牙齒裏。
十分的諷刺。
驚悚,荒誕,乃至血腥的暴虐畫面。
畫面我甚至能夠想象,就像是古代那些刑場的凡人,挨個排着隊,主動把腦袋送進斷頭台行刑一般。
我心裏壓抑着恐懼。
我第一次見到那麽惡心的心理扭曲女人,變态都不足以形容,但是她的一切,都是由别人一手推進深淵,她可憐.更可恨。
“呵呵呵。”
銀玫面目猙獰,大笑說:“我當時有六個男人爲開啓了首次祭祀,而眼下小苗妹妹你,隻有一個就夠了吧.”
她看向我。
我看着她扭曲癫狂的面容,心裏實在是惡心壞了。
從進了這個雙頭食人魔的房間,趴在床底開始,看到這裏每一幕恐怖的秘密,就反胃得胃部一晚上都在抽搐,我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那麽惡心變态的陰術。
銀玫微微偏着一臉天真的腦袋,怪笑說:“當時,六個男人在瘋狂求饒,我并不理會,我看向陳光,問他爲什麽要那麽做,他痛得鼻涕眼淚都流了,一直在噴血,瘋狂的跪地求饒,說他是被其他男人要挾的,他是愛我的。”
咯咯咯。
銀玫用手掩着小嘴,瘋狂的媚笑起來,像是譏諷,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你猜,後來旁邊的幾個男人怎麽說嗎?窩裏鬥,他們一群男人磕頭求饒,指着說陳光要他們這樣幹的,他就是一個愛炫耀的變态男人,溫雅穩重,泡妞手段極端高明,沒有拿不下的,已經追了十幾個女友,騙到手後先自己品嘗,玩膩了,再迷暈了給兄弟們一起上,并且那些女生還不會發覺。”
人渣啊。
我看着銀玫癫狂的笑臉歎氣,那個男人都不知道他做了何等恐怖的事情,他的行爲不僅僅自取滅亡,也誕生出了一個古代神話傳言中,最恐怖驚悚,專門禍害男人的陰齒女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