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人得了傷寒,在病床上躺了半個月,當時暈迷後,并不在知道後來發生什麽。”
張順十分平淡的繼續說:“陳蕾被救下以後,被浸泡濕全身,相當于沒穿衣服了,豐滿的輪廓異常清晰,當時正在上體育課的高二三班,在操場上的幾個男生自告奮勇,幫忙背起落水的你和她,但他們聞着香味和看得面紅耳赤,忍不住,竟然當場就把人給.”
我心中騰起一股巨大的寒意。
這邪術邪乎得可怕,那濃烈的緻命女人香,催情得讓人迷亂心醉。
然後,聞訊而來的那個班上體育課的同學,看到那幾個男生對陳蕾的這種可怕暴行,怒火沖冠。
他們大吼一聲,瘋狂的跑進來阻止,結果一靠近聞到那種女人香,再看着那幾個男人的動作,有了從衆心理,就也紅着眼,忍不住加入了暴行,不斷有人來阻止,不斷有人陷進去。
那股妩媚女兒香,更加濃郁了。
那學校操場上的場面,是一場狂歡盛宴,猶如黑暗人間煉獄。
“到後來,整個操場上一個整班的全部男生都瘋了,旁邊的女生吓得不敢靠近,吓傻了,腿軟了.甚至膽小的女生,吓得癱在地面上兩腿間全是尿.根本沒有女生敢去拉人,她們生怕被紅了眼的男生們,也給她們扒光了.後來,幾個膽子大的女生,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去通知老師。”
呼——
我聽着他描述那恐怖的場景,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陰術簡直就霸道得恐怖了,或許原先沒有那麽霸道,但是陳蕾的狐臭我知道,特别特别的臭,刺鼻,一轉化成那種香,估計會變成特别媚香。
“順帶補充一句,當時你救人嗆了一口水,暈迷了就在旁邊,根本不知道自己暈迷的三米外,二十多個男人正在對你救下的陳蕾,幹那種恐怖的惡心事情。”
我徒然之間沉默,騰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想不到那麽恐懼的場景和畫面,我就在當場,甚至離我如此接近,而我卻絲毫不知。
“你當時被晾在旁邊太久,才會得那麽重的傷寒,趟一個月卧病在家,當然,後面你來學校,也沒有人和你說,因爲封鎖被消息了,校長也怕,事情本身和他有關,這麽大一個醜聞傳出去,透露出去學校要倒閉了。”
我聽完,心情掀起驚濤駭浪,壓得胸口郁氣,沉默了許久許久,才低聲說:“那你還在旁邊,默默偷窺這一切的進展,看着這可怕的,陳蕾大聲哀嚎的人間煉獄?”
“對,你知道,我隻是一個觀測者。”他說。
“媽的!!”
李大牛忽然憤怒的低吼,嗷嗷大哭說:“你真是這個廢物啊!我的芸妹是自願的如果但她被強行那樣,在哭嚎慘叫,我絕對會拿着菜刀砍死他們,可你.眼睜睜的躲在角落裏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上.你特麽的不是男人啊!”
“嗯?”
張順冷笑一聲,猛然大步流星走來,筆直的腿化爲刀鋒,橫掃而過。
李大牛揮刀反擊,卻根本反應不過來,眼看就要被像李山一樣打倒。
呼啦!
遠處的漆黑陰影中仿佛蓄勢多時,跑出一條幽幽的白影,銳利的勾爪,筆直向張順的腦袋抓去!
那影子看起來十分怪異。
看似是一個美貌女人的朦胧虛影,腳下一個小白色影子才是實體,但那女人的虛影美得驚魂動魄,不由得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區區小狐狸。”
張順頭也不回,對着李大牛的胸口就是一腳高踢,仿佛背後他那副鍾馗刺青圖長了一雙眼睛,反手就是一拳打在背後突襲的狐狸柔軟的肚子上。
吱!!!
一聲凄厲的尖叫咆哮,白狐軟趴趴的倒在地面上。
“躲了那麽久,會點陰術的小東西,也算是聰明和天賦異禀,可是.狐媚女兒香的陰術,可是出自我的手筆,你以爲我會中招?”張順微微一笑,看着地面癱軟的李大牛和狐狸,暈迷不醒。
摧枯拉朽。
一場小狐狸蓄勢已久的奇襲就這樣被輕易瓦解,我看着站在中央的張順,面容苦澀。
他這種理智冷靜得可怕的人,在沒有得到我這幅鍾馗踢鬥圖之前,肯定在練武術。
十年磨一劍,現在有了這幅圖,如虎添翼,眼前才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爲大勢已成,沒有人能阻止他了!
“你知道,我隻是一個觀測者,親眼目睹着整件暴行的起因,發展,變化。”
張順踢開了腳下的兩人,對我平靜的說下去,“後來,我又站出來,安慰崩潰的陳蕾說,我不在乎.但是這一次,她太在乎了,她哭着罵我是個廢物,是個沒有情緒的大怪物,我這次失算了,沒能阻止她,她這次偷偷的選擇上吊,自殺,在那顆學校操場上的老槐樹下。”
陳蕾第四次自殺,終于成功了。
而張順這一次,第四次感覺到情緒劇烈的波動,遠超前面十倍的劇烈,他撫摸了一下眼角,是眼淚。
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是錯過了什麽。
自己那顆一直冷淡無所謂的心有了一種強烈的波動情緒,那是因爲陳蕾死去的悲痛。
他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感情,但他還是很冷靜,去查看陳蕾吊死的屍體,他發現,陳蕾的怨氣沖天,又吊死在了槐樹下,畢竟槐樹養鬼,她的冤魂變成了厲鬼,躲在樹上不散。
但顯然,這份怨氣僅僅隻能保留一段時間,畢竟這隻是怨死鬼,于是張順在那時,做出了一個決定。
“她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第一個能讓我産生情緒波動,能讓我哭.我心裏有種強烈的情緒:不想她死。你知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變化,所以,我決定遵從那内心的悸動,讓她複活。”張順說,“反正我的人生除了偷窺也毫無意義,不然就這樣選定一個目标吧。”
“複活?”
我心中猛然一寒。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說這話的人,是絕對理智的張順的話.
“簡單的說,我手裏頭有兩個陰術,一個是女兒香,一個是養鬼術,也就是眼前交給愚蠢紅姐的這兩個。”張順說:“我打算把陳蕾養成無比強大的鬼,然後讓她附身在人的身上,她就相當于複活了。”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這是我的原則,于是,我開始了謀劃。”張順攤開手掌,說:“首先,要養鬼,要有大量陰靈給陳蕾的厲鬼吸收,所以,我就在陳蕾吊死的槐樹下,留下了一張紙條,說你們都得死。”
我沉默。
張順眼簾閃過平靜。
“當然,這隻是計劃的伏筆而已,我不急,等那年高三畢業後,我沒有了把柄在那兩人手裏,我就開始行動了,我在一天晚自習上,把當年操場強奸陳蕾的那個班,教室反鎖了,然後潑進柴油,燒死了他們。”
“他們的陰魂,大半被躲在樹裏的陳蕾陰魂給吸收了,陳蕾也變得強大,我手裏掌握着太多人的秘密,我讓老校長不準請和尚道士來做法,并且因爲那場大火逼停了學校,造謠說是陳蕾的厲鬼來複仇了,後面做了很多事情,在學校設了風水局,養鬼,甚至眼前這條修的高速公路,就不細說了。”
“你這真是.厲害啊。”我心裏,徹骨寒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