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還有KTV,足療等,但是大多是針對單身的人,夫妻一起來的,這些自然就不合适了。
顧盼道:“先去賭坊試試手氣,然後再去酒吧。”
張鵬一看這兩人就是不差錢的,笑着引着他們往吧台走:“賭坊需要換賭場币才能進入。”
兩人來的時候就有準備,顧盼從包裏掏出來了兩盒計生用品,兩條煙:“先換這些的。”
吧台小姐姐見到這些,笑容燦爛:“二位稍等。”
張鵬也是内心驚歎,有錢人,絕對的有錢人,這個有錢不是指真的錢,而是物資充足的人。
他對着兩人巴結的笑着:“二位在基地裏的職位很高吧?”
顧盼沒有正面回答,在這不能暴露太多:“不高。”
張鵬看得出,這兩人不是喜歡被人阿谀奉承哪種,也不再多問,他隻要讓他們多消費,自己多提成就行。
之所以剛才那樣問,是因爲有些基地的領導就喜歡别人奉承,舔得他們開心了,還是有好處的,所以剛才他試探的問了一句。
但是發現這兩人跟那些人不一樣,自然就不再說那個了。
他道:“二位以前喜歡玩牌麽?”
陸睿晟道:“會一點。”
他執行任務時候,涉略過,不僅僅是會,還跟專業的人學過,爲了完成一個卧底任務,所以應該說玩的很好,但是沒必要露底。
張鵬也看出來了,這二位是小心謹慎的人。
這時候服務員把兌換好的賭場币給了他們:“先生太太,請拿好。”
顧盼接過來賭場币,看着跟以前電視裏看見的一樣。
張鵬引着他們往賭坊走去:“二位這邊請。”
顧盼和陸睿晟還是離得很近,跟着張鵬往一個大門走過去。
門口的工作人員見到張鵬帶人來,推開了賭坊的大門。
一進去,顧盼還真的有點出乎預料了,地方很大,裏邊很多人,十分的熱鬧。
他們看得出,這裏絕不緊緊是基地的人來,而是外邊還有很多人過來,至于怎麽來,怎麽隐藏這些,她們不得而知,但是這個勢力很強。
張鵬對着他們道:“二位随意,我就在門口等待,二位有什麽事,就招呼我,等你們玩好了,我再帶你們去酒吧。”
這個态度,這個服務,确實是很好,所以顧盼從兜裏掏出來一盒煙遞過去:“辛苦了。”
張鵬看見煙,眼裏帶着亮光:“謝謝太太,祝你們逢賭必勝,财源滾滾。”
顧盼笑着道:“謝謝。”這總場合,這種話誰不愛聽呢?
沒有張鵬跟着,兩人随意的在賭坊裏轉了轉,然後在一個賭大小的桌前坐下。
這個陸睿晟學過,心裏有數。
顧盼不是很懂,看着就行,反正丈夫會。
第一把,陸睿晟很輕松的就赢了,因爲第一把,莊家也是要給你給誘惑。
第二把,還是陸睿晟赢了。
他連赢了三把,之後就是你來我往,陸睿晟沒有露出全部實力,他們來又不是真的賭博,所以玩玩就行。
玩了一會,陸睿晟讓顧盼上,他在邊上教她,顧盼第一次玩,但是有點新手獎勵的意思,沒輸。
兩人拿着币,又換了幾個地方玩了一會,基本沒什麽輸赢,因爲第一次來,要低調,不要讓所有人都注意,他們是要在這獲取一些基地内不知道的情報,還有就是兌換物資。
他們看時間差不多,出去又讓張鵬帶着他們去了酒吧。
酒吧裏的人比較多,燈光昏暗,很有情調。
張鵬還是在門口等着。
他們進了酒吧之後,再吧台坐下,點了兩杯價格中檔的酒,然後邊喝也邊觀察着周圍的人。
這裏看場子的人很多,這點讓顧盼和陸睿晟有些意外,雖然娛樂場所有看場子的正常,但是這麽多,總覺得這裏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這時候,他們看見一個有點熟悉的人,顧盼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不是之前在那個煙柳巷交過手的帶頭大哥麽?沒想到他竟然來這了,好在當時自己跟陸睿晟都是帶着口罩墨鏡帽子的,現在還帶着面具,他認不出自己。
當然,這個也沒必要說出來,當成不認識就行,否則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他們喝酒的時候,也是聽着周圍人說話。
有兩男人說着拍賣會,他們聽不清楚太多,沒一會,那兩人就離開了。
顧盼和陸睿晟喝了一杯之後,又換了卡座叫了兩杯酒。
後邊座位的幾個年輕男女,說着黑拳什麽的,他們知道個大概,但是對這個不感興趣,隻是知道這裏大概都有什麽。
除了聽見的,看着有些穿的非常性感的女人,也猜到這裏還有什麽職業。
但是有些他們不感興趣,他們對拍賣會更感興趣,因爲他們想要換到更多的金子,擴大空間,然後去弄礦石,弄石油等。
他們打算自己的人齊了,極夜過去,哪個災難是對他們影響不大的,他們就一起去趟原來的城市,那邊有石油,有礦場,鋼廠,很多都是以後重建的重要物資。
或許以前他們隻是爲了生存,但是生存不愁之後,人的格局也會變大,如果在能力範圍内,自己安全的情況下,能幫到更多人,能讓人類火種更好的延續,那是多麽光榮的事情?
還有就是他們的這些親朋,如果有足夠的物資,以後不管去哪,大家都能在一起,否則隻有他們兩有珠峰通行證,那早晚是要分開的,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但是這個地方的人都很敏感,不會輕易跟人說話,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去問服務員,以免讓人覺得他們别有用心,那就隻能多來幾次,消費多了,混熟了,自然有些事也就會知道。
看着時間差不多,今天得到的信息也不少,兩人也就出來了。
張鵬收了煙之後,那态度更好了,引着他們出去,賭場币沒用完的不能退,但是可以下次來用,所以他們也就帶回去了。
張鵬把他們送到大堂,叫了一個保安,送他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