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元夕詩詞盛會的具體消息早在兩天前白玉仙就已經從國子監得到了具體消息。
同時他們這些國子監的監生要想參加的話也無需去報名,屆時直接憑借自己國子監的監生令牌就可直接進入會場參加。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此次舉行的元夕詩詞盛會,他們這些國子監的監生是早就内定好了的種子選手。
不過白玉仙無意炫耀此事,所以之前便沒有主動多說這件事,但是現在香菱既然問了,那白玉仙就算無意炫耀但肯定也沒必要藏着掖着。
但很多事情,就算你本身無疑炫耀,但是說出來之後,份量如何每個人心中自然也都有一杆秤,尤其是還有強烈的對比的情況下。
前面的白玉生想主動去報名參加元夕詩詞盛會都沒有資格。
而白玉仙這裏卻完全不用報名憑借國子監監生的身份就已經自動獲得了任意參加的資格。
那這其中差距大小,自然一目了然。
韓詩音、香菱、玉珠、青梅四人看向白玉仙的目光瞬間便是忍不住的冒出了近乎崇拜般的小星星。
在旁其他之前甄氏招的嬷嬷、丫鬟、小厮也都是一個個的不由面露得意之色,感到與有榮焉。
正所謂仆随主榮。
作爲白玉仙這邊的仆從下人,如今白玉仙這個主家越優秀出衆,她們這些仆從下人的身份地位自然也是跟着水漲船高,走出去也更有面子。
然後白玉仙作爲國子監監生憑借國子監身份令牌無需報名屆時可直接入場參加元夕詩詞盛會的消息又不知被誰不小心傳了出去。
瞬間在整個武侯府上下再度引發熱議,尤其是有着白玉生這個強烈的對比後。
而在内府中本就大發脾氣、羞憤難當的白玉生聽得這個消息後更是差點氣的當場昏厥。
不過這還沒有完。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也不知道是誰扒出了白玉生的具體身份将白玉生巨大排場到太學院報名參加元夕詩詞盛會卻被告知沒有資格的消息傳出,第二天直接整個長安城都傳開了。
一時間,白玉生乃至是整個武侯府白家都幾乎淪爲京中笑柄。
本來武侯府作爲侯門勳貴就比較矚目,而白玉生又是武侯府白家明面上的未來繼承人。
最主要的是,白玉生去太學院報名的時候,那出門的排場,前呼後擁幾十人,這般大的陣仗簡直比一般的皇子、公主出宮都不差多少。
如此情況下白玉生信心滿滿的跑到太學院報名結果卻發現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這簡直不想讓人笑話都不行。
等第二天上午從宮中下朝回來後,白政的整個臉都是鐵青色的。
因爲白玉生鬧出的笑話,連帶着他這個老子都跟着丢人現眼,而且還是在朝堂上天子面前丢人現眼。
甚至随後的一臉幾天,白政的臉都是黑的。
就連平日寵溺白玉生的白老太君和王夫人都因此事都暫時消停了不少。
反倒是白玉仙,因爲此事而在白家中顯得越發璀璨奪目了。
畢竟一個人的優秀出衆,也需要人的襯托不是。
不過對此白玉仙倒是沒有太多理會,依舊每天勤修苦讀。
偶有貪歡和香菱、韓詩音一起讀書學習溫故而知新,但也都比較克制不會太放縱超過一個時辰。
如此不知不覺中,又是十多天時間過去。
白玉仙的武道修爲再進一步,成功突破到了武道入勁第二境,同時【武癡】命格的獲取進度也已經隻剩下最後一百點不到。
而這時候,元夕詩詞盛會也終于臨近。
白玉仙也暫時放下了修煉,開始爲元夕詩詞盛會做準備。
對于此次元夕詩詞盛會,白玉仙自然也是重視異常。
畢竟這是難得的揚名的機會,而且最主要的是,還有機會得天子接見入天子之眼,這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能趁此次機會獲得第一名進入到天子李隆基的眼中,那對于白玉仙今後的仕途而言,好處絕對毋庸置疑。
所以對于這次元夕詩詞盛會,白玉仙也是重視異常。
這次盛會,白玉仙不僅要參加,還要力争名次乃至是第一名。
而此次元夕詩詞盛會的題目就是與元夕節日有關,以元夕爲題,所以他要參加準備詩詞的話,也隻需要準備與元夕相關的詩詞即可。
白玉仙心中也開始思忖,此次元夕詩詞盛會,自己該抄哪幾首詩詞。
是的,就是抄。
至于自己寫。
白玉仙不是不想自己寫,但是讓他自己寫詩詞真的很難,因爲腦子裏面的詩詞太多,無論是寫什麽詩詞,腦海中都能找到對照,受此影響他根本難以自己寫詩詞,就算寫出來他也總有種和腦子裏的詩詞對照模仿的感覺。
讓他自己寫文章還行,但是要想寫詩詞,算了吧。
還是抄一抄就行了,而且省事。
再說,文人的事情又怎麽能說是抄,這叫做借鑒。
此次元夕詩詞盛會共有三輪。
第一輪初選取前五十名。
第二輪次選取前十名。
第三輪終選取前三名并依次排名,天子禦賜君子玉、君子劍。
且第三輪終選排名會由天子李隆基親自審閱排名。
也就是說,這次元夕詩詞盛會要想奪得名次的話,那白玉仙就至少需要準備三首詩詞。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
作爲文抄公,白玉仙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哪怕是李白來了,他覺得自己應該都能碰一碰。
至于杜甫,小老弟現在還有點太嫩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按照上一世正史的進度的話現在的李白都早入長安了。
但是在這個世界的大唐,至今爲止李白還未在長安出現。
顯然兩個世界的大唐背景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但是具體的差别卻也普遍存在。
就是不知這個世界的李白是個怎麽樣的人。
而就在白玉仙這般思忖并爲元夕詩詞盛會準備之際。
長安城外的官道上,一個騎着白馬、腰佩長劍、面容俊朗、氣質灑脫的青年緩緩來到長安城外。
青年騎在白馬上,手中還拿着一個酒壺,邊騎馬邊喝着,面容顯得有些酒醉神迷,但是眼底深處又閃爍着理性智慧的光芒。
“長安,終于到了。”
看着眼前視線中越來越近的長安城和城樓,青年也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壺挂在腰上,眼中的神色也是變得炙熱高興起來。
“好好好,好一個長安,好一座雄偉的帝都,我李白,來了!”
青年騎在馬上一聲大笑,盡顯狂放和灑脫。
卻是青年赫然不正是李白又是誰。
看着眼前雄偉的長安城,李白心中也是不由豪情萬丈。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恒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他有滿腹經綸、淩雲之志。
而長安,便是他李白一展心中抱負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