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錄制的英文歌,是Be What You Wanna Be,跟非常甜三人合唱的。
本來約好的是今天上午開始錄制,結果劉亦妃三人被春晚導演組,臨時叫過去排練了一上午。
所以張南壹理直氣壯的鴿了三寶。
聽到張南壹的話,三寶剛想反駁,可以先錄制其他的歌,就看到非常甜三女,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公司。
三寶立即換了一副和藹的面孔。
這貨自從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之後,突然之間父愛泛濫,沒處安放。
不自覺的把非常甜三個女徒弟,當做是女兒一般,有點寵溺的味道,平時看到她們都是笑呵呵的。
可惜劉亦妃三人眼裏隻有張南壹,對三寶的笑容視而不見,她們隻承認是張南壹的徒弟,事實也是如此。
看到三個美少女圍在張南壹身邊,三寶徹底酸了。
張南壹沒理會三寶,而是摸了摸井甜的腦袋,問道:“怎麽今天上午導演組突然叫你們過去?”
“導演組給我們新找了四個伴舞。”井甜很乖巧的說道:“好像是胡台長要求的,哎,原來的伴舞挺好的。”
春晚這東西,去年去了之後,張南壹是不想再上了,以他現在的名氣,上不上春晚沒什麽影響。
所以今年春晚導演組找他時,張南壹以要準備新電影爲由,拒絕了。
至于非常甜,她們對上春晚不排斥,而且揚天真也鼓勵她們上春晚鞏固人氣。
春晚導演組也給她們發送了邀請,并且指定她們唱“隐形的翅膀”,這首歌傳唱度極高,又是一首立意很好的勵志歌曲,很适合春晚。
跟去年一樣,她們今年唱歌也會有伴舞。
張南壹看不上的春晚,無數人削尖了腦袋想要上。
非常甜如今正當紅,她們唱歌也是本屆春晚備受關注的節目,給她們伴舞,也算是一個露臉的機會。
不要小看春晚伴舞,董捷就是從春晚伴舞開始走紅,最後成爲當紅女星。
再往前還有斯琴高娃等人。
于是原來的伴舞們被換了,新的伴舞到來。
看井甜有點不爽的樣子,舒唱說道:“雯雯她們隻是去了另一個節目,并沒有離開春晚舞台。
這事情我們管不到,也不該管,我們唱好自己的歌就行了。
還有,以後不要聽信别人的八卦,胡台長的事情,你也沒法确定真假,千萬不要到處亂說。”
泱視的老大,地位相當于副步級,即使井甜家世好,這些話也确實不該亂說。
舒唱提醒得很對。
井甜立即說道:“遵命!謹遵唱唱老師法旨!”
舒唱笑着打了井甜一下,“老師個鬼,我隻是看你經常跟那個雯雯一起,提醒伱注意一點,别被人騙了。
那個雯雯也不簡單。”
“不會被騙的,有唱唱在,誰能騙得了我?”
“是嗎,那你怎麽天天被南壹哥哥騙呢?”
“那是因爲唱唱你不幫我啊,在我和南壹哥哥之間,你選擇了他,重色輕友。”
“亂說話,看我不打你!”
舒唱和井甜玩鬧起來,張南壹看到劉亦妃今天很安靜的樣子,問道:“劉總今天怎麽了,這麽安靜。”
劉亦妃很可愛的皺了皺鼻子,說道:“剛剛在車上看了看天路的劇本,感覺沒看懂,我已經看了快十遍了,每次都新的理解,新的困惑。”
張南壹哈哈大笑,說道:“你不用糾結太多,你隻是個演員,塑造好自己的角色就行。
劇本的整體導演會把握的。
伊菲這個角色,本來就是我按照你的形象和個性設計的,你表現得越自然,越跟平時生活一樣,效果就越好。
你隻需要本色演繹即可,有幾個有難點的場面,我會在片場給你輔導。
這次争取一鳴驚人,讓我們劉總首次觸電,就拿下獎項。”
劉亦妃聞言,故意嘚瑟的說道:“哎,這樣要是拿獎了,我豈不是很沒成就感,都是小張的安排。”
舒唱立即配合起來:“茜茜,你要是覺得沒成就感,伊菲這個角色改成伊唱吧,我也可以的。”
“我覺得叫伊甜更好聽!”井甜也來湊熱鬧:“我最喜歡就是南壹哥哥全部給我安排好,我照做就行,啥也不用想。”
劉亦妃一把抱住張南壹的胳膊,笑得很開心:“雖然沒有成就感,但也是個不錯的體驗,看在小張花費了一番心思的份上,我就勉強演一演吧。”
張南壹被劉亦妃嬌憨的樣子可愛到了,他捏了捏劉亦妃臉頰上粉嫩滑溜的肉,手感頂級。
随着年歲增長,天仙臉上的嬰兒肥逐漸退卻,愈發的清冷,但依舊很可愛,頂級甜妹無疑。
張南壹沒忍住,多捏了幾下,劉亦妃也沒抗拒,反而昂着小腦袋配合,任由張南壹的大手作怪。
捏完後,張南壹這才說道:“多謝劉總給面子,願意出演天路。
在劉總的指導下,我們這部電影肯定會成功的。”
劉亦妃紅着臉頰,被張南壹捏的,她傲嬌的回道:“指導談不上,但是穩定軍心還是可以的。”
大家哈哈大笑。
歌曲的錄制,就在這種愉快的氛圍下進行。
三級的教授技能加上三級的歌唱技能,非常甜三人在張南壹的教學下,歌唱技巧進步很快,三女的唱功基本都有了一線水準。
再加上Be What You Wanna Be這首歌,張南壹在劇組就經常跟非常甜三人一起練習。
所以歌曲的錄制速度很快。
到晚上6點,整首歌就錄制完了。
三寶非常的滿意,本來他還以爲這首歌的錄制時間,至少要兩天的,非常甜三人的進步讓三寶很意外,也很驚喜。
錄制完歌曲,高媛媛和王祖娴來了,兩人把非常甜三人接走了。
晚上她們一堆姐妹之間,要聚餐。
在張南壹的影響下,這些女人的感情是越來越好,日子過得比張南壹還舒服。
而張南壹則是由胡曉霞開車,來到劉記私廚,他今晚請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的主創們聚一聚。
瘋狂的石頭10月底開拍,投資金額800萬,拍攝時間也比前世長一些,花了2個多月的時間,在1月5号殺青。
跟神雕俠侶殺青的時間差不多前後。
瘋狂的石頭劇組在重慶舉辦殺青宴的時候,張南壹這個老闆并沒有出席。
今晚也算是補上了。
走進包間時,大家都到了,甯郝跟徐征正在大聲的吹牛比。
劉大慶也在,瘋狂的石頭,他也有投資。
看到張南壹進來,其他人還沒說話,潑辣的小桃紅就開口了。
“哎呦,這不是我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張總嗎?說好的要請我吃飯,這電影都拍完了,我終于見到了老闆,不容易啊。”
張南壹哈哈大笑,随着他富豪身份被曝光,還能自如的跟張南壹相處的人,越來越少。
像小桃紅這樣,保持老朋友的态度,随便開開玩笑,張南壹反而覺得很舒服,他說道:“什麽老闆,我也是演員啊,你們拍瘋狂的石頭,我也在拍神雕俠侶。
殺青後我又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
現在有時間了,立即就組織了今晚的聚會,履行請客吃飯的承諾。
紅姐對我這個表現滿意嗎?要是不滿意,等會兒我自罰三杯!”
在座的除了甯郝、辛愛娜,徐征、小桃紅兩對夫婦之外,還有郭韬、黃柏和劉化三人。
大家聽到張南壹跟小桃紅說話的語氣,也都是一愣,連徐征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婆小桃紅,跟張南壹如此熟悉。
小桃紅從來沒在家裏說過這事,隻是說認識張南壹而已,并沒有說關系如何。
要是一般人,看到自己老婆跟張南壹這個花名在外的帥哥如此熟悉,肯定會懷疑或者不舒服。
但是征子多大氣的人,他不憂反喜。
老婆認識張南壹這個大老闆,對自己的事業幫助很大,如今自己的事業正處在瓶頸期,要是能搭上張南壹這條大腿,豈不是要起飛?
所以徐征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小桃紅則是根本沒注意自己老公的表情,她一把拉過張南壹,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才說道:“你真的變強壯了,之前在倚天劇組,你還是瘦瘦的。”
張南壹還沒說話,劉大慶就笑着說道:“那當然,張老弟的身體,那是真的好。
那些美女跟了張老弟後,一個個的,都是越來越水靈。
我老劉最羨慕的就是他的身體。”
劉大慶這話是有感而發,他作爲身家億萬的老闆,錢财是不太缺的,但是人到中年,總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所以格外渴望一副好身體。
身體好才是真的好,沒有好身體,再多的錢,也沒有意義。
張南壹解釋了一句:“我這都是被逼的,不得不鍛煉,還好我天賦好,随便練一練就很有效果。”
小桃紅聽到劉大慶和張南壹的話,眼神更加水潤了。
大家聊了一會兒,逐漸熟悉起來。
酒菜上齊之後,張南壹就舉杯說道:“恭喜大家!在一起完成了一部高質量的喜劇電影。
也感謝大家的辛苦付出,預祝我們這部電影票房大賣!”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也拿起酒杯,甯郝笑着說道:“有張總的支持,我們電影肯定票房大賣,到時候紅包肯定大大的有。
張總的豪氣,全國上下都知道!”
自從年會過後,張南壹豪氣大老闆的形象,确實廣爲人知。
張南壹哈哈大笑,說道:“紅包絕對有,就是我不給,劉總也不會小氣的。
讓我們一起,爲了紅包幹杯!”
“爲紅包幹杯!”
大家一起幹杯後,才坐下來。
張南壹吃了一口菜,就問道:“耗子,你什麽時候出發去柏林?”
聽到張南壹聊這個話題,甯郝很興奮,臉上的神色也很期待,他說道:“應該是2月6号,還有半個月就出發。”
徐征聞言,立即說道:“那你豈不是春節要在柏林度過?”
甯郝故作遺憾、其實很嘚瑟的說道:“哎~沒辦法啊,誰讓我的電影入圍了主競賽單元呢,要早點過去做準備的。”
前世隻是入圍第55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青年論壇”展映單元的綠草地,這次入圍了主競賽單元。
造成這種改變,一是因爲前世拍攝綠草地,甯郝前後隻花了40萬不到,很多劇情都不完善,這次花了110萬,電影的畫面、故事以及整體質量都比前世更好。
二是南壹文化利用了人脈關系,給甯郝報名了主競賽單元,并且成功入圍。
柏林電影節本身就是關注現實的電影節,綠草地這電影,跟柏林電影節的風格還是很符合的。
運作綠草地入圍柏林電影節,一來可以讓綠草地的版權能賣出一個合适的價格,二來也是給甯郝增加名氣,宣傳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
這個時期的藝術電影節,關注度還是很高的,各大媒體都會報道相關的新聞。
明年賈樟科的三峽好人拿到威尼斯金獅時,那是風光無限,回國受到了極大的禮遇,一躍成爲華國第六代導演的領軍人物。
走獎項路線的導演,就是如此刺激,拿到大獎就功成名就,成爲大導演。
所以這次柏林,雖然隻是入圍主競賽單元,但是對甯郝這個新人來說,也是很大的榮譽,一下子給甯郝帶來了不小的名氣。
很多媒體都報道了甯郝和綠草地的新聞,順帶也提到了他剛剛拍攝完的“瘋狂的石頭”。
不過從甯郝的語氣和表情上看,他入圍之後,顯然對拿獎還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期待。
反倒是他老婆辛愛娜比較冷靜,她說道:“耗子就是去旅遊的,這次還是顧長衛導演的《孔雀》更受大家期待,拿獎的概率更高。”
孔雀确實得獎的概率更高,西北圈的人脈也很強,加上孔雀講述的還是那個時代之後的故事,人物的悲劇命運似乎都是因爲那個時代的束縛。
反正隻要是這些電影人拍攝那個時代的故事,故事和鏡頭永遠是壓抑的。
根本沒有多少電影人願意去看看,那個時代大多數人是一個什麽樣的精氣神。
到底是不是那麽壓抑。
或許在導演眼裏,那個時代占據華國絕大多數的農民群體,是一群不值得關注的螞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