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一直在那裏愁眉苦臉的啦~遊戲!好不容易來一趟海外,就應該趁着這個‘公費旅遊’的機會,好好地放松一下才是啊!”
注意到了身後頂着海星頭的摯友的臉上,所浮現出來的那副嚴肅無比的神色,結束了情緒發洩的黃毛少年城之内,連忙拖着行李主動湊了過來,對着小表開口安慰道:“區區多瑪組織的雜魚,那種家夥要是再敢過來找我們的話,看本大爺到時候光速将他們給當場全部擊飛!”
“……來多少殺多少,保管那些家夥再也不敢小瞧我們的實力呀!”
這麽說着城之内,在臉上展露着一副誇張顔藝表情的同時,也順帶着舉起手裏的行李擺出了一副健美的姿勢。
配合着他臉上那副經典的搞怪表情,此刻的城之内,不管怎麽看都有着一種滑稽無匹的姿态。
被他的行爲給逗樂了的一行人,心情也在不知不覺間好上了不少。
随後,在一幫自稱是貝卡斯安排的黑衣保镖們的專車護送之下,一行人平安地抵達了國際幻想社總部的所在。
在将小表他們給送到了這裏之後,載着他們的專車随即從一個方向迅速地駛離,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之中。
“這裏就是國際幻想社嗎?看起來真的好厲害啊……”
跟在城之内、小表、本田等一幫大老爺們的身後,作爲一行四人當中唯一的女性,同樣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的真崎杏子,在注視着眼前這座聳立于身前的大樓的同時,忍不住張大着嘴巴發出了如此的感歎。
雖然見過海馬集團的她,心裏其實有着大緻的預期,不過在親眼看到了實物之後的現在,她的心中依舊是下意識的張開了浮現除了一股贊歎的念頭。
“确實不錯……不愧是能和海馬那家夥競争的對手,光是站在門口我就已經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成功人士的氣息了……”
“可惡的有錢人,貝卡斯那家夥一定靠着印卡賺麻了吧!”
走在隊伍的前方,擡頭仰視着那座不輸給海馬集團的高聳大樓,拖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城之内和本田廣,身上頓時散發出了一陣檸檬人的氣息。
雖然本田的家裏也挺富裕,但是和貝卡斯、海馬之流相比,終究還是要差上不少。
能夠穩赢這種霸權級别的跨國公司的存在,大概也就隻有那個老牌的強者——帕拉蒂斯公司了吧。
“好了,别發呆了大家,讓我們趕緊進去吧,貝卡斯說不定已經等急了呢。”
“嘿嘿嘿……說的也是,可不能忘記我們來這裏的正事啊!我都能想到一進門,那家夥就操着一口散裝英語沖着我們撲過來的場景了啊~”
對着身後的同伴們發出友善的提醒,同時切換到王樣形态的武藤遊戲,将行李放在了入口大廳的保管處,接着帶領衆人走入了大廳的深處。
然而,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座從外表看起來恢宏無比的大廳裏面,卻是連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
别說是熱情的貝卡斯了,就連一個掃地阿姨的身影都沒有看到。
就好像,這裏已經是一座不存在任何人迹的空城了一般。
“咦?看樣子……這裏沒人在呢?”
“今天是休息日嗎?怎麽連個值班的都沒有?”
“應該不是休息日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應該也是進不來的才對……好奇怪啊,裏面沒人的話,大門爲什麽是敞開的呢?”
察覺到大樓内部的這副異常景象,衆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股疑惑的神色。
“小心點,另一個我……我的心中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啊,aibo……我感覺到了,自從進入到這個建築深處的瞬間,我就感知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在朝着我們這裏靠近……”
環顧了周遭的一圈,沒有發現其他人蹤影的杏子,嘗試着走到前台處拿起電話座機,嘗試着呼叫起了相關的工作人員。
然而,多次嘗試無果的她,最終也隻能得出内線已經被切斷了的結果。
——咚!
就在對此感到疑惑的衆人,打算拖着行李先離開這個散發着詭異氣息的地方的時候,鋼制的卷閘門卻是突然地降了下來,将在場的衆人都給盡數地封鎖在了這棟大廈的内部。
“什麽?發生什麽事了?”
“可惡!這個東西……打不開!”
“難不成……我們中陷阱了!”
第一時間沖到卷閘門的前方,城之内和本田這兩個身強力壯的大老爺們,嘗試着用蠻力突破這道阻攔着出口的壁障。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地使勁,這道封鎖着衆人退路的卷閘門,卻是未曾有着一絲一毫的松動。
與此同時,一道騎着摩托的人影驟然地從高層的欄杆處,駕駛着摩托車一躍而下,以一副“猛男天降”的姿勢,墜落在了王樣一行人的視野之内。
随着那名從天而降的摩托車手摘下頭上的偷窺,那一頭如同太陽一般閃耀着燦爛光芒的金色長卷發,也在這個瞬間同步地顯現在了一行人的眼前。
看着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出現的這個人的身影,被她的出場方式所吸引的衆人,頓時忍不住睜大了各自的雙眼。
“你是……舞?!”
“舞小姐!”
“噢噢……舞,你這登場方式還真是華麗啊?”
“說起來,舞小姐你也是被貝卡斯叫過來的嗎?好巧啊,我們也是哎~”
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黃毛少年自顧自地對着出現在眼前的孔雀舞,說出了他們一行人的來意。
就在一臉興奮的城之内,打算對着好久不見的朋友熱情地湊近打招呼的這個時候,再次地感覺到一股熟悉殺意的王樣,頓時眉頭一皺,揮手攔在了城之内的身前,随後用着灼灼的目光看向了原地沉默不語的孔雀舞。
和此前決鬥都市大賽結束而分别的那個時候略有不同,現在出現在衆人眼前的孔雀舞,換上了一副暗紫色的賽車手套裝。
就連手臂上佩戴着的決鬥盤,也已經變爲了“奧利哈剛”的暗綠色款式。
注意到孔雀舞手臂上佩戴着的那個異形決鬥盤,回響起先前多瑪組織成員的那些特征,王樣的腦海裏,驟然地劈過了一道明悟的閃電。
原來如此……
“貝卡斯?那家夥已經被我們給收拾掉了。”
語氣平淡地開口,直視着眼前這幫故人的孔雀舞,向着衆人宣告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什麽?”
“貝卡斯被消滅了?”
“等等……這個說話的語氣,還有那個特别的決鬥盤,難不成舞小姐已經……”
“這不是真的!舞,伱一定是有什麽苦衷的對吧?”
此刻的城之内,還在對此抱有着天真的幻想。
面對着殺氣外露的孔雀舞,被王樣攔着的他,仍然試圖靠着着孔雀舞的所在方位。
然而,聽到了城之内的疑問,孔雀舞卻隻是擡起手臂展開決鬥盤,并從其中抽出了五張初始的卡片:“城之内,我等你好久了,将讓我趁着這個機會,把你的靈魂也獻祭給偉大的神明吧!”
“你在說什麽啊……舞!”
和孔雀舞經曆的那些回憶在腦海裏一一地閃過,注視着眼前這個對自己揮刀相向,既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被指名爲決鬥對象的城之内,臉上驟然地浮現出了一副錯愕的神色。
發生什麽事了?
爲什麽舞她會出現在這裏?
什麽叫貝卡斯已經被收拾掉了?
難不成她和那些多瑪組織的家夥是一夥的嗎?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啊?到底是怎麽回事?給我說清楚啊!我不懂!”
無法接受眼前的這個現實,情緒激動的城之内,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了如此的大喊。
然而,對于現在的孔雀舞而言,城之内的話語已經無法傳遞到她的心中。
“可惡,孔雀舞她背叛我們了嗎?”
“不……這裏面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們認識的那個舞小姐,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舞!你是被多瑪組織的那些人做了什麽嗎?是的話你就眨眨眼啊!”
和城之内的想法類似,對于孔雀舞這個昔日并肩作戰的同伴,其他人的心中也浮現出了一股極爲複雜的情緒。
眼前的畫面或許并非真實,這裏的孔雀舞也有可能是他人假扮的假貨……
沒錯,就是這樣!
如果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驕傲且獨立的孔雀舞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不要廢話了,你們如果想從這裏脫離出去的話,就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用決鬥的方式來打倒我。”
對于昔日同伴的話語無動于衷,孔雀舞擡起手臂指向了愣在原地的黃毛少年:“城之内,先從你開始,給我做好覺悟吧!”
“啧……沒辦法了!”
從行李堆中翻出決鬥盤與卡組,被迫接下決鬥的城之内,重新地回到了孔雀舞的正對面。
面對着此刻的這副修羅場,尚且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事的城之内,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從口中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Duel!!!”×2
(孔雀舞 LP:4000)
(城之内 LP:4000)
“先攻歸我……要上了!我的回合,抽牌!”
率先搶下決鬥的先攻,從卡組裏抽出一張全新卡片的孔雀舞,将其舉在身前進行了确認。
看着那張如同宿命一般在此刻上手的關鍵卡片,孔雀舞在微微勾起嘴角的同時,從口中發出了一陣意味深長的低語:“大家,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無力的孔雀舞了……現在的我,在獲得了全新的奧利哈剛之力後,已經迎來了完全的重生!”
“什麽?奧利哈剛……難不成?!”
“……被染成漆黑的魔法卡啊,就在此刻喚醒黑暗的靈魂吧!”
高高地舉起手中的一張卡片,這麽說着的孔雀舞,随後一把将那張散發着不詳光芒的場地魔法卡,給塞入了決鬥盤的側邊區域:“場地魔法卡——【奧利哈剛的結界】發動!”
随着孔雀舞的動作,一道刻印着繁複圖案的幽綠色六芒星結界頓時浮現在了她的腳下,并在下個瞬間擴散開來,将此刻正在與她進行着對決的城之内,給籠罩在了結界的内部。
除了結界内正在進行着決鬥的兩人之外,其它的無關人員,都在這個瞬間被一股不可阻擋的巨力地強行地排除到了一邊。
“……這是?!”
将手臂擋在身前,感受着這股熟悉威壓的王樣,臉上驟然地浮現出了一副凝重無比的神色。
“快住手,舞!我不想和你戰鬥啊,難道你已經忘記過去和我們并肩作戰的那些日子了嗎?”
朝着對面身體表面不斷散發着黑氣的孔雀舞開口,城之内繼續勸解道:“遊零要是看到了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也一定會感到痛心不已的啊!”
“遊零,你居然還敢提他的名字?都忘記了你們對他做了些什麽嗎?”
“啊?”
奧利哈剛的結界徹底凝實,将無關的人員給隔絕在了透明障壁的另一側。
緩緩擡起腦袋的孔雀舞,在額頭上浮現着小型的綠色六芒星結界的同時,雙眼也在同一時刻變爲了赤紅的一片。
聽着城之内用一副無辜的語氣,提起被他們所迫害的遊零的名字,孔雀舞的心中當即忍不住浮現出了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
遊戲、海馬、城之内……
你們這些家夥,通通都不可饒恕!
“已經太遲了,城之内!”
完全沒有聽進黃毛少年的勸告,此刻的心中充斥着強烈憤怒的孔雀舞,揮動着手臂開口解釋道:“【奧利哈剛的結界】已經成功地發動,事到如今,隻有在決鬥中勝利的一方能夠從此處離開,而敗者的靈魂将會被結界所封印,成爲奧利哈剛之神的祭品!”
“舞……你……”
耳邊回蕩着孔雀舞那明顯不是開玩笑的話語,直到現在還不是很理解孔雀舞爲什麽要這麽做的城之内,甚至都無法得知這場決鬥的真意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