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哈哈大笑:“大老闆,你就說,事成之後,将林春蘭的産業對半掰開,變賣之後全部都是賞金獵人的傭金,那些隻認錢不認人的主兒,隻要給他們足夠的好處,哪怕是天王老子,他們都敢去拼命。”
“舊仇加高賞金,妙啊……”黃大龍笑了起來。
相對黃氏公館的算計,此時的江寒已經來到了河神幫的地界了。
兩千個全副武裝的聖殿騎士已經包圍住了河神幫。
除了聖殿騎士之外,漕幫的兄弟大多都是開船過來的,都是空船,就停靠在了河神幫的碼頭上。
河神幫的老幫主,駐着拐杖,站在了台階上,他怒罵道:“漕幫,你們這群刍狗!竟然幫着這些金毛人來對付我們自己本地人,你們……”
“老幫主,你自盡吧,我不想你被羞辱而死。”江寒說道,“本來你們也絕不是我的目标,但誰讓你們非要綁架人家總督府的人呢?而且……你們還搶走了我們的血茶葉,并且将這些價值十萬大洋的血茶葉給銷毀了。”
“你可知道血茶葉禍害了我們多少的本地人!綁架又如何,本打算綁架總督的女兒,但老夫的手下不認得人,直接綁走了他家管家的孫子,可惜啊……可惜!如果綁對了,那就能趕走這些金毛人了!”老幫主大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聖殿騎士團的團長聽聞此言,頓時惱了:“來人,準備……”
“等一下,團長大人。”江寒說道,“我去交涉,讓他們投降。”
“一群卑劣的蟲子而已,犯不着!”團長瞥了一眼江寒,果然身爲洋大人,還是十分看不起長着本地人面孔的江寒。
但是江寒卻笑了:“如果他們主動投降,那麽我們就能得到一些完整的寶貝,你想啊……如果我們強攻,這些人要是誓死不降,那些值錢的古玩瓷器可就都沒了,這其中還有總督大人的股份……如果總督大人知道,他損失了那麽多的錢,你說他要是怪罪起來,會先找誰?”
江寒的話術也是讓團長無話可說,他咬了咬牙:“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好!”江寒朝着團長一抱拳,然後飛了過去。
和江寒一道來的還有張曼曼,張曼曼擔心的看着江寒。
倒是林春蘭,她們都去了八股茶館,因爲這次的事情八股茶館脫不了幹系,所以正好可以利用騎士團,好好的将八股茶館拿下。
在茶館門口,八股茶館的八個掌櫃都已經站在了門口。
爲首的赫然是大掌櫃,沈新山。
沈新山瞥了一眼衆人,他說道:“林春蘭,你犯不着那麽趕盡殺絕吧,大家都是本地人,我們受洋大人的氣也就罷了,爲什麽連你也要聯合洋大人來搞我們?”
“搞你們?哼……”林春蘭說道,“你們要與我競争,好,我不反對,相反我很喜歡這樣競争的氛圍,但你們卻聯合了河神幫算計我們,還讓我們的貨物全部沉入深淵!還有……你們和河神幫綁了總督府管家的小孫子,還打算嫁禍到我們的頭上?”
說着,林春生拿出了漁夫身上的證據。
這讓八股茶館的人,紛紛驚訝了起來,他們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留下了如此緻命的證據。
林春生朝着身邊的總督馮克思說道:“大人,沒必要再審問了,他們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一切。”
八股茶館的人互相瞧看,忽然其中的二掌櫃季雲清亮出了寶刀:“兄弟們,拼了!”
“哼,一群垃圾。”馮克思笑道,他今天特地穿上了一身黑色铠甲,看到這些人過來之後,他立刻舉起了手中的劍,刹那間,他身下多了一批亡靈戰馬!
這就是馮克思,是聖殿騎士團中,唯一會“亡靈魔法”的騎士長,他是戰神非常看中的人,故而才能夠有資格在黃金城做總督!
總督,馮克思,英雄級,史詩血脈,這四個最爲豪華的元素加在一起,就成了黃金城最有權力的人。
刹那間,亡靈戰馬前蹄擡起,馮克思并未讓其他人出手,而是自己飛撲向了八股茶館。
一把雕刻着骷髅頭的寶劍怒指大掌櫃沈新山,馮克思怒喝:“死!”
刹那間,劍刃噴灑出大量的黑氣,纏繞住了沈新山!
沈新山手中的寶刀,“哐當”一聲落在地上,他跪地哀嚎:“總督大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但是沈新山的哀嚎,卻讓馮克思笑的更換了,他寶劍一扭,沈新山的血肉全部腐朽,隻剩下了一副枯骨!
這一幕就連林春生也看的瞠目咂舌。
她雖然知道馮克思的能力,那是淩駕于十三太保之上的,但沒想到實力卻如此的可怕。
“不愧是戰神手下,天啓四騎士之一。”林春生感覺到頭皮發麻。
天啓四騎士,正是戰神直隸的手下,而死亡騎士馮克思隻是其中之一,其他還有三個非常強大的騎士。
在馮克思的劍下,沒人能撐過兩劍,當三個掌櫃倒下,其他的掌櫃哪裏還敢繼續負隅頑抗?紛紛丢下了武器,跪在地上,隻求馮克思能饒他們一命。
馮克思瞥了一眼林春生:“記住你的諾言,這個月月底我就要我的那一份。”
“沒問題,總督大人。”林春生說道,她看向了那些掌櫃,而這時候開始,八股茶館的掌櫃,沒有一個敢直視林春生的眼睛。
倒是江寒這邊,他被老幫主的手下都被包圍了。
老幫主說道:“小子,你還真是大膽啊,你殺了我的徒弟,還敢單刀赴會?你真當自己是無敵麽?”
“我是來跟老幫主說一件事情的,你以爲抓一個小孩子,就能左右整個大局?”江寒說道。
此話一出,老幫主心頭一震,他說道:“你們都走開,我跟這小子單獨說說。”
“是!”周圍河神幫的人也紛紛退散,高台上就剩下了一個江寒,和一個老幫主。
“難道說你……”老幫主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眼前的年輕人,因爲他是從自己的立場開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