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形怪物朝着鐵皮查理抱了過去,将其束縛得結結實實。
“該死,這是什麽?!淤泥?”鐵皮查理抓碎了一個黑色水鬼的腦袋,卻發現隻是普通的淤泥!
然而這時候,江寒卻躲在了水鬼之中,跳到了鐵皮查理的身後,手上的鹿角神劍直接勾住了查理的琵琶骨,然後帶着鐵皮查理往後拉過去。
“嗚哇!”鐵皮查理慘叫。
任由他的身體再如何結實,一個人的身上,總是會出現一些弱點的,正如這琵琶骨,就是大部分人的弱點。
而江寒也是在賭博,問題是他賭對了!
“去死!”
江寒雙手用力,倆跟琵琶骨竟然被生生的拉扯了下來,然後江寒再次将鹿角神劍順着琵琶骨制造出來的傷口刺了過去。
須知道鹿角神劍本身就自帶了一個鐵鈎,被江寒如此的一團攪動,那鐵皮查理發出了連翻的慘叫,在之後就刀子倒在了地上。
雖然身體表面堅強如鐵,但内髒卻無法做到同步。
而江寒此招,更是直接抓住了其機會,一舉将秒殺!
江寒踢了一腳鐵皮查理的屍體,朝着周圍人怒吼:“不服的再來!”
四周圍的賞金獵人哪裏還敢再逼近,一個個都不斷的後退。
在人群中,一個膽大的青年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杆元氣槍,正要暗殺江寒,豈料天舞寶輪已經淩駕在了青年的頭頂上空,而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輪子。
轟!
天舞寶輪落下,将那青年直接一分爲二,噴濺出來的鮮血,直接染紅了一邊的白牆壁。
“嗚哇!我認得他,他就是上次在大世界殺了我們幾十個兄弟的那個魔鬼!”
“跑啊,别讓他抓住了,我可不想爲了大洋而死!”
賞金獵人們落荒而逃……
而江寒背靠着牆壁,緩緩的滑落了下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春蘭姐,你沒事吧。”江寒說道。
林春蘭很虛弱,但還是搖了搖頭,她說道:“若不是你,這次估計就真的死了……他們真舍得下血本,十二金牌竟然也來了。”
沒有了交通工具,江寒直接就用天舞寶輪當做了交通工具,帶着林春蘭朝着碼頭趕來。
幾個丫鬟随即去了房間裏給林春蘭包紮。
江寒在碼頭的渡口,他也給自己稍微包紮了一下,畢竟傷勢不算重,所以也沒必要用造化丹。
如今要回去下界已經很困難了,所以造化丹是用一顆少一顆。
洋大人中有十二金牌,而本地人中有十三太保,這就是黃金島如今的現狀。
不過按照總體實力,還是十二金牌更甚一籌,畢竟十二金牌都是戰鬥的,而十三太保卻都是各行各業的領先者。
江寒一隻手拿着繃帶,繃帶的另外一端是用牙齒咬着,他将左手手臂的傷口包紮纏住。
然而遠處,卻出現了一些對話。
“最近來的那個江寒,據說和幫主有一些特别的關系。”
“長那麽俊俏,顯然是個小白臉呀……”
“不過聽說滿能打的。”
倆個水手一邊說着,但此時也已經順着樓梯走了上來,他們看到了江寒,連忙點頭。
倆人尴尬不已,但江寒并未有什麽反應,而是看了他們一眼之後,靜靜的離開了渡口。
回到了碼頭旁邊的别墅裏面,江寒看到了在院子裏的林春蘭拿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裏是一把金色的長弓,她用一塊幹淨的抹布,擦拭着上面的灰塵。
“這把弓叫鐵馬金弓,還是我以前的師父送給我的。”林春蘭說道。
“你臉上的傷……”
“沒事了,你比我傷的重。”林春蘭将弓放在了一張長桌上,她朝着江寒說道,“謝謝你。”
“謝什麽。”江寒自顧自的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壺茶,直接張開了嘴巴,将那茶壺高高舉起,朝着嘴巴裏倒。
林春蘭說道:“還好現在喉嚨恢複了,不過消息傳來,滿園春中毒頗深,面癱了。”
“面……面癱?”江寒愕然。
“是啊,也算是一種報應吧,當初她就仗着長相,在人前呼風喚雨,卻也有今天……”林春蘭說道,她看着遠處,“有時候,人真是最讓人難以看懂的存在了,明明當初我收留她的時候,她是那麽的懂事,善良……”
“善良的人,就像是一張白紙,最純淨,卻也最容易被污染,哪怕隻有一個黑點,也會被無限放大。”
“是麽……”林春蘭歎道,“對了,那些水手都是粗人,他們說什麽,你也别介意,如今很多人還是希望我能和黃大龍和好,不過我意已決。”
江寒樂了:“姐,你把我想象得太脆弱了,明天不是有一批血茶葉要護送麽,我也一道參加如何?”
“也好,我就在家裏修養。”她說道。
是夜,在林春蘭的房間之中,熏香徐徐上升。
從洗浴間出來的江寒,卻看到了林春蘭正在床邊上,她将一塊毛巾平鋪在了床上,旁邊還放着一些藥膏之類。
“春蘭姐,你這是……”江寒不解。
林春蘭将頭發束在了腦後,她說道:“你救了我幾次,我也不能虧待你,在成爲這漕幫幫主之前,我也對按摩之類也頗有心得,你躺下,我給你按壓一下穴道。”
“哎喲,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福分。”江寒樂了。
他趴在了毛巾上,而林春蘭從旁邊的瓦罐裏面,用手舀出來一些藥膏,然後塗抹在了手心,在江寒的背上勻了起來。
不一會兒,江寒白皙但布滿傷疤的後背,已經被塗成了一片黢黑。
因爲藥膏是黢黑的。
林春蘭的手法很厲害,大拇指按壓的力道也是十分均勻,在江寒的各個關節上稍微按壓一會兒,江寒就感覺到了神清氣爽。
“姐給你找門親事怎麽樣?”林春蘭坐在了江寒的後腰上,大拇指掐住了江寒的後頸肉,有節奏的順着經脈輕撚。
江寒偏着頭,看着不遠處的化作:“不用。”
“我想要将漕幫做大做強,隻有足夠的權利,才能夠讓漕幫的聲音足夠響亮,隻要爬的比三大亨高,那麽我一句話就能改變整個黃金城的格局。”林春蘭說道。
江寒享受着肌肉放松帶來的安甯感,他說道:“權力再大,還不是得停那些洋大人的?”
他閉上了眼睛。
豈料,這時候林春蘭卻說道:“你覺得,如今的黃金城怎麽樣?”
這讓江寒心頭大驚,這林春蘭是在釣魚麽,讓他說出禍水的話語,引得禍水往身上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