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擒虎。”中年人說道。
江寒抱拳:“江寒!”
一聽到江寒二字,馬擒虎啧啧贊歎:“你就是之前在大世界裏,以一敵百的那個江寒?”
“我都那麽有名了?”江寒納悶。
“自然的,永鑫戰盟的英雄,我們怎麽不知道名号呢,今天晚上,在大世界舞廳,我請哥們喝酒如何?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看妞!”馬擒虎笑道。
“求之不得!”江寒樂道。
一百塊大洋是一捆錢,如今江寒手上多了四十捆,他心裏也舒坦,離開了賭坊,江寒就去茶館了。
而師爺就在二樓,馬擒虎上了樓,他說道:“師爺,咱們跟過去麽?”
“這小子除了女人就是賭錢,等會兒他逛窯子你也去?”師爺瞥了他一眼,“也好,黃老大獎勵了他五千塊大洋,用這樣的方式給他,也是個主意,小華……”
“師爺。”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厮走了過來。
師爺說道:“晚上的時候,他去大世界,你跟着他,看看他跟什麽人接觸,畢竟大老闆要用人,咱們就得确保這個人絕對幹淨。”
“是。”小華拉低了鴨舌帽說道。
是夜,在大世界的歌舞廳,前陣子的事故已經過去了一段日子了,大世界的工作人員,也都将一二樓都收拾好了。
不過客人相對于原來還是少了不少。
台上的幾個舞女正在跳舞,而台下的人喝酒聊天,現場也是一片熱鬧。
這個時代,已經有電力出現了。
不過這個電力還是稀罕物件,大部分的人都用不起,但像是大世界這樣的地方,電力還是很充沛的。
江寒叫了倆個陪酒的女子過來,然後在江寒和馬擒虎說話的時候,順便倒個酒,陪幾句笑話。
一番聊天之後,馬擒虎也是感覺江寒是個爽快之人,就多喝了幾杯。
遠處的小華正在記錄着倆人,不過倆個人也都是在喝酒聊天,并沒有做太奇怪的事情。
小華歎了口氣:“有什麽好記錄的,就是一個會打架的酒囊飯袋而已。”
“這不是華哥哥麽……”這時候一個妖冶的女子過來,将手耷拉在了小華的肩膀上。
小華看到了來人,頓時就歡喜了起來:“小妮,是你?”
“還好看到你了,對了……我房間裏面的電燈壞了,你幫忙來修一下呗。”
“可是我,可是我在忙……”
“你要是沒時間就算了,我去找别人。”小妮委屈巴巴的說道。
小華立刻将小冊子放到了口袋裏,摟住了小妮的小蠻腰說道:“我去,我最擅長修燈泡了!”
“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小妮破涕爲笑。
而小華一走,從遠處走來了一個女子,來人正是張曼曼,張曼曼和小妮擦肩而過,她朝着小妮點了點頭。
事實上張曼曼也看到了這一個小華的動靜。
來到了江寒的桌子旁邊,張曼曼說道:“你來喝酒,怎麽不叫我?”
“這不是曼曼麽,我哪裏敢叫你,你是這裏的花魁,讓你陪個酒,少說也得三百塊大洋。”江寒歎道。
張曼曼朝着馬擒虎點了點頭,而馬擒虎看到了江寒,嬉笑了起來,畢竟這麽漂亮的姑娘,誰看誰喜歡。
“對了,我姐姐在上面,不如你來跟我們拼個桌,我姐也看到了你,說是上次的事情得好好感謝你。”張曼曼說道。
江寒尋思着張曼曼的姐姐?這不是林春蘭麽?
擡頭一看,果然是那個風韻猶存的林春蘭,她在二樓看到了江寒,還朝着江寒擺了擺手。
畢竟是黃大龍的老婆,或許也是一個突破口,能得知不少的消息。
江寒說道:“擒虎兄弟,不然我們去拼個桌?”
“好啊!”馬擒虎的目光一直都在張曼曼的身上掃動,色眯眯的眼神一覽無遺。
這也讓張曼曼十分嫌棄。
倆人來到了二樓,這時候林春蘭朝着江寒笑道:“是江弟弟啊,來來來……酒已經給你們倒好了。”
馬擒虎看到了林春蘭,連忙舉起了酒杯說道:“黃夫人。”
聽到了黃夫人三個字,林春蘭還是十分不開心的,她秀眉一蹙:“馬老闆,來,咱們走一個!”
“走一個!”馬擒虎一杯酒下肚,卻馬上就趴在了桌子上。
江寒傻眼了:“馬擒虎他……”
“讓他睡一覺罷了。”林春蘭說道,她從袖子裏拿出來了一張支票,“上次我讓人去找你,但三爺那邊的人說,你已經出來了,正好這次你在這裏,這點意思你收一下。”
“這怎麽好意思呢……”江寒笑道,話說那麽說,但手卻老實的很,還是拿了支票就往懷裏帶。
林春蘭笑道:“如今你在永鑫,我丈夫他給你安排什麽差事?”
她的雙眼仿佛會說話似得,笑吟吟的看着江寒。
“還沒安排。”江寒正要吃點菜,卻不料這時候林春蘭的腳,卻在桌子下脫下了高跟鞋,然後用那絲襪的腳在江寒的腳脖子上不斷的搔啊搔。
江寒有些尴尬,但卻不好說明。
張曼曼不解:“你很不舒服麽?是飯菜不合口?”
“沒有,我這個人面子薄,而且你們倆個大美人在這裏,我……我不習慣。”江寒連忙賠笑。
豈料,這時候的林春蘭卻将腳放到了江寒的膝蓋上,還在不停的往上爬。
林春蘭說道:“你說老黃也真是,這麽俊的小夥兒,而且功夫也不錯,就這樣晾着,多浪費人才。”
江寒的手伸了下去,将林春蘭的腳挪開,他禮貌而不失尴尬的說道:“看老闆來安排吧,畢竟我就是個來黃金島找個營生的,求個工作就行。”
“回頭姐幫你跟他說道說道,給你找個好營生?”林春蘭一隻手托着腮幫子,美目留情一般,看着江寒。
江寒點了點頭:“多謝夫人了。”
“别叫那麽客氣,你就和曼曼一樣,叫我春蘭姐吧。”林春蘭笑道。
張曼曼皺眉看着江寒:“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事。”江寒說道,他一咬牙,心說這林春蘭還真是欺人太甚,于是他趁人不備,撓了一下林春蘭的腳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