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屠十方來說,這詩詞裏面有“十方”倆個字,他也是十分高興,立刻就讓人将這詞給收了回來,還稱道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了一陣之後,屠十方放下了筷子,顯然是要說正事兒的。
而江寒還在一個勁兒的嗦蟹腿,畢竟搖光城湖水多,這湖水裏面的蟹也肥美,他們稱這種螃蟹叫“大腳蟹”。
這大腳蟹也是江寒第一次次,而且還是帶黃油的黃油蟹,蟹腿足足有成年男人的大拇指粗,雖然很想地球上的帝王蟹,但它裏面的肉可比帝王蟹有料多了,肉是一絲一絲的,吃着十分過瘾。
屠十方看着江寒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該不該打擾,直到周寶兒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江寒之後,江寒這才嗦着手指頭擡頭:“诶?剛才說到哪裏了?”
“我是說,江兄和周兄既然都有如此的文采和見識,我父親如今又在廣招賢德,不如二位……來我府上做事,你們說如何?當然!我這話也說在前頭,你們有我舉薦,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屠十方拍着胸膛說道。
江寒看向了周寶兒,他說道:“不知道府上可有螃蟹?”
“哈哈哈!要多少有多少,隻要江兄能吃,那我們就敢給你做!”屠十方拿起了酒杯。
衆人又喝了一陣結尾酒,酒席就撤了,而後四大花魁開始表演才藝,其他又來了一些舞者,雖然說這個時代科技比不上地球,但是這夜場的氛圍卻一點也不輸給地球,甚至于更加的熱鬧。
隻不過這搖籃閣隻是歌舞廳,也不做其他應聲,而在搖籃閣裏面的女子,個個貌美如花,卻隻可遠觀而不可近賞把玩。
這倒也擔得起大炎第一風月地的名頭。
不然若是有了相關身償上的營生,那格調也就低了。
任何時代都是一樣,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
“我們兄弟二人回去好好商量,明天一早給屠兄答複如何?”江寒說道。
屠十方哈哈大笑:“也好,那我們一道回去。”
江寒忙說自己是在魚尾巷的客棧,豈料屠十方大笑起來。
“正好魚尾巷也有我的産業,兩位所在的客棧,正是我家的産業之一,我送你們回去,然後再給你們送去夜宵如何?”屠十方是十分熱情。
江寒抱拳緻謝:“那就太好了。”
屠十方走在了前面,而這時候的一個護衛上來,他掩嘴說道:“公子,查清楚了。”
“說。”屠十方壓低了聲音說道,他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江寒二人,心說幸好這倆人并未注意到。
護衛道:“他們随行帶來的東西是一些瓷器,看來這倆人也是來這裏做生意的,而且我也差了,江家如今已經沒落,除了那京城的太子之外,幾乎是樹倒猢狲散,原來的鼎盛家族,現在也變成了落寞家族。”
“我就知道,不然他嗦螃蟹的時候不可能那麽入味,隻是這倆人身上還有些本事,值得利用。”屠十方雙手負在了身後說道。
二人來到了魚尾巷的客棧,自然是在同一個客房的倆張床,畢竟現在倆人都是以兄弟示人,晚上自然也不能睡到一起的。
對于倆人來說也是相當難熬的。
但爲了這趟的大事,倆人也就忍了。
豈料夜半的時候,來了幾個妖冶的女子,自稱是屠十方送來的夜宵,供倆人食用。
這也讓江寒啞然無言。
周寶兒盯着江寒說道:“你餓不餓?”
顯然,她是在質問江寒,若是江寒點頭,那她就會生氣,畢竟在這樣的場合下,做這種事情,還是當着自家老婆,江寒自然也做不出來。
江寒說道:“倆位美人,你們東西掉了。”
“嗯?”
倆人低頭,卻被江寒都給打暈了,江寒說道:“等他們明天一早醒來,什麽都不知道,媳婦兒這樣可滿意?”
“那讓她們倆人在一個塌上?”
“當然,咱們是夫妻,夫妻怎能分床睡?”江寒拉上了窗簾說道。
“讨厭,都還沒洗澡呢,那你先去洗。”周寶兒勸到。
江寒自然答應,但當江寒去了屏風後門的時候,周寶兒則是将倆女搜身,卻發現了在倆人的身上都有暗器和藥品。
她聞了聞這藥品,頓時意識到這倆人也是高手。
雖然修爲一般,但這手段看來也是個熟手。
正好在桌子上還有一些茶點,于是周寶兒從那湯碗裏面尋了一些粥湯,灑在了倆人的衣服上,再将她們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這麽一來明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倆人也看不到什麽破綻。
果然如她所料。
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倆女醒來,發現了身上的狼藉,還有不整的衣衫,都是一臉的茫然。
自然是都以爲自己和倆位公子發生了什麽,但實際上卻什麽都沒發生。
門口進來了一個護衛,那護衛看到倆人臉上的米湯,眉頭一緊:“還玩的夠花的,昨天怎麽樣?可曾探聽到了什麽消息?”
“并無消息,他們……他們……”其中一個女子支支吾吾,想着自己若是不說其中的詳細,怕是會遭到主人責罰,便直接胡扯了一番,就說江寒二人不把她們當人,足足折騰了一整個晚上。
怎麽精彩怎麽說,也是讓那護衛十分鄙夷了起來,更認爲江寒二人隻是落魄家族的公子。
如此誤會加深,倒對江寒來說是個不錯的掩飾,他和周寶兒逛早市,吃了些早點,又買了一份江湖日報的搖光版,不過報紙上并沒有什麽值得留意的消息。
看來在搖光城想要得到消息,光靠報紙也沒用。
“江郎,那屠十方的邀請期限就是今天了,你怎麽看?”寶兒說道。
江寒尋思了一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去就行了,媳婦兒你不如在搖籃閣,畢竟那四大花魁是我們自己人。”
“但是你……”
“放心,我最會演戲。”江寒笑道,“你隻需要扮演一個好色公子就行了。”
“你……”寶兒輕錘了江寒一下,十分惱怒。
但她也清楚,現在的局勢很微妙,敵人在默默的計劃着什麽,而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調查,而分開調查在目前而言,無疑是最合适的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