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倆個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城主府,四周圍也是一片寂靜,沒什麽人在。
當倆人來到了中堂的時候,正巧有一個漢子正在喝茶,他唉聲歎氣,看起來是十分失落。
就在這漢子傷感的時候,忽然來了倆個人,而漢子倒也不意外,他說道:“你們終于來了,是想要救你們的父親麽?”
倆人相視一眼,立刻就朝着漢子沖了過去。
不料,在中堂前的花園裏面,忽然閃出了大量的人手,這些人紛紛過來,将倆人給團團圍住。
而那漢子将臉一抹,赫然就變成了千面郎君的模樣,他大笑一聲:“你們上當了!就知道你們回來救人!”
說罷,四周圍的人紛紛過來,朝着二人展開了進攻。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倆人身體開始泛紅。
轟!
一聲炸響,整個城主府都被火海給包圍起來,一時間哭爹喊娘,一片混亂。
倒是在天牢這邊,江寒在天牢的房頂,他說道:“看來他們中計了。”
“你竟然會屍術?”朱鯉鯉不解的說道。
江寒咧嘴一笑:“我會的多了,曾經我有個養屍人的朋友,學了一招半式,目前也就這點本事,屍爆術和禦屍術,不過這動靜持續不了多久,我們得趕快了。”
像是小林子這樣高超的養屍術,江寒自然是不會的,但到底倆人是一起長大的,故而養屍術他也回點皮毛。
正如他也會萬葉劍宗的禦劍術一樣,不能說完美施展,隻能說禦劍術的皮毛他也會。
倆人低頭看去,發現了這時候在天牢周圍,大量的藏身起來的守衛朝着城主府跑去,這些人原本都是等待江寒二人上鈎的。
此時看到了城主府有動靜,他們哪裏還敢耽擱,當即就啓程了。
而江寒順勢跳了下去,和朱鯉鯉一人一邊,各自抓住了一個守衛,然後捂住嘴巴抹了脖子,手法也都十分幹脆利落。
倆人迅速的朝着地牢内部過去,一路上凡是看到的監獄,都被他們打開了牢門,因爲地牢裏面大部分都是清白人,是無辜的,是被陷害的。
“站住!”一聲怒斥傳來,原來是一個兩米高的巨漢擋住了去路,江寒眯起了眼睛說道:“你應該就是黃金戰盟的二當家了吧。”
“逆賊,納命來!”那巨漢說着,拿出了一把巨斧就要殺過來。
江寒将守衛身上拿來的鑰匙丢給了朱鯉鯉,他說道:“快去救你爹,這人交給我。”
“那……那你小心!”朱鯉鯉擔心的說道。
江寒咧嘴一笑,擺了擺手。
但是那巨漢卻十分不屑:“老子可是黃金戰盟的白蛇太歲,等殺了你,我再去抓住那小娘子先給大哥!”
“想得美!”江寒拿出了清風劍,修複後的清風劍威力更甚,閃電和狂風不斷纏繞在江寒的周圍。
反觀朱鯉鯉,離開了一樓天牢,來到了地下二樓的地牢,恰好這時候她看到了遍體鱗傷的父親,記得她眼淚水直掉。
朱大慶看到了是女兒過來,還以爲是千面郎君假扮的,正要罵娘,卻看到了朱鯉鯉的眼淚。
千面郎君可不會爲他流淚,他說道:“鯉鯉,你怎麽來了?”
“爹,現在寒江在門口給我們拖延時間,我們用聲東擊西的方式,來救你了,你怎麽會……”朱鯉鯉看到了父親的傷勢,她嗚咽了起來。
“你個傻閨女,我現在就是個廢人,你來幫我作甚,還不和寒江一道離開,你們回去風靈月影宗再搬救兵。”朱大慶說道。
“要回一起回。”朱鯉鯉說着就過來解開了父親的鎖鏈,但尤其是琵琶骨的鎖鏈,拿下來的時候朱大慶直抽冷氣,看起來是痛苦萬分。
而江寒這邊,那巨漢已經被打得十分狼狽,巨漢罵道:“你……你有種不要用劍!”
顯然,巨漢是以爲江寒有了風雷屬性的清風劍才那麽厲害。
江寒聳了聳肩膀,他說道:“得,我趕時間,賞你個痛快吧。”
那巨漢呸了一聲,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罵道:“年輕人别太嚣張!”
說着拿着巨斧就過來,而江寒收起了清風劍,手上一閃,那天舞寶輪如同一道流光閃過,将那巨漢直接腰斬,連同周圍看熱鬧還有遠遠不斷趕過來的獄卒也一道收拾了。
巨漢目瞪口呆:“仙……仙器……”
被腰斬的巨漢并未立刻死去,這也難怪,畢竟腰斬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緩慢死亡了。
所以江寒走了過去,還是仁慈的給了巨漢一個痛快,看着周圍一片屍體,江寒拿起了風雷劍,朝着地面一掃。
屍體紛紛清理到了兩邊。
恰好此時朱鯉鯉扶着父親一瘸一拐的過來,江寒連忙收起了天舞寶輪:“師父!師姐!”
“快走,他黃金戰盟的人很多。”朱大慶說道。
江寒索性直接背起了朱大慶:“師父,我來背你。”
朱大慶并未拒絕,看到了周圍一片血迹:“這是怎麽回事?”
“我們來的時候,将那些被關押的江湖人士也一并放走了,那都是一些英雄豪傑,幫助我們收拾了這些混蛋。”江寒說道,他直接将所有的功勞都歸咎于這些逃走的江湖人士身上。
朱大慶看到情況緊急,也就沒有多想什麽,和江寒與自己的女兒一道往外走去。
倒是此次豐收節徹底的亂了套,無數穿着囚服的江湖人士在街道上四處奔走,城主府的衛士到處搜捕,整個豐收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當三人來到了客棧,卻發現客棧也已經被衛士給包圍了。
“果然他們查到了我們的住處。”江寒說道。
“幾位,這裏……”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
江寒擡頭看去,這才發現是王少爺的媳婦兒,那小娘子臉上還有尚未幹涸的淚迹,穿着素衣,朝着三人招收。
江寒和朱鯉鯉互相點了點頭,一股腦兒跟了上去,來到了一處民宅院子裏面。
正巧這裏豎了一口棺材,設了靈堂。
原來是镖局解散了,镖主将家人轉移到了一處無人知道的民宅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