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這幾個刺客的氣息并不弱,江寒暗道這血影的實力,還不亞于大悲天當年的實力。
不過隐龍術和神行術似乎也是血影的基礎功法,江寒也好奇,這麽神奇的功法,血影是不是還有其他特别的功法?
“公主,我們該出發了,船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魁梧的大漢走上來,附耳說道。
公主?
江寒瞳孔微微一縮,心說這女頭目竟然是琅琊國的公主?
但她既然是公主,爲何卻要親自參與刺殺行動呢?
顯然這其中有問題。
“雷東升,你弟弟呢?”公主說道。
江寒還沉思着,思索着這位公主的動機,而公主看他沒回答,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雷東升,你弟弟在哪裏?!”
“你吼什麽,我弟弟當然是在褲腰帶裏面,非要我拉開褲腰帶給你看麽?”江寒惱怒道。
公主聞言,頓時呆若木雞。
而這時候酒館裏面其他酒客也看了過來,氣氛前所未有的寂靜。
一邊的大個連忙來打圓場:“老雷,是你弟弟,你胞弟……”
“哦,他打算留在京城,我們兄弟二人說好了,他留下來繼續探聽消息,畢竟我們在京城還有不少的暗樁。”江寒說道。
江寒的話語無懈可擊,公主的情緒也平穩了,她用如同白蔥一般的手指刮着光滑的下巴:“的确,這麽一來,也可以保持情報的持續供給,是個好主意,但是……”
她聲音漸漸嚴厲:“還有,我稀罕看你?”
“看來對這方面,小姐的閱曆豐富啊。”
“本小姐的閱曆,你無法想象。”公主說道。
話音剛落,旁邊一個喝酒漢子手中的杯子無聲滑落,啪得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周圍人也都看向這個“閱曆豐富”的小姐,那公主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上了江寒的道,她朝着江寒大罵:“雷東升,我最讨厭的就是你這張臭嘴!”
說着,她掩面而逃。
而江寒之所以這麽說,也是因爲在秦大娘的口中知道,這位雷東升大人十分的喜歡貧嘴,而且是那種闆着臉說笑話的人。
既然要模仿一個人,自然是要模仿到他的骨子裏才行。
“東升啊……”另外一個刺客搖頭歎氣,朝着江寒搖了搖頭。
江寒笑而不語,趁人不注意,悄悄的将一張紙條塞在了桌子下面,之後他随着衆人一道離開。
江寒走後沒兩分鍾,青鸾就過來了,她女扮男裝,要了一碗肉絲面和一碗酒,吃飯的時候順便将桌子下的字條給扒拉了,塞在了自己的腰帶裏面,一切都天衣無縫。
在一個港口,十個刺客之中最魁梧的人從一個屋子走了出來,他代号黑熊,手裏面抓着一個水司百夫長。
百夫長不斷的掙紮着,雙手竭力的掰扯着扼住他脖子的手掌。
“殿下,看我發現了什麽,一個藏在橫梁上的百夫長。”黑熊說着,就将百夫長的脖子拗斷,丢到了地上。
百夫長轉瞬即逝,口鼻流血,脖子已經古怪的扭曲。
江寒看着這一幕,心說這幾個刺客都是怪人。
“孩子又開始哭了。”一個女刺客說道,她抱着幼鸢假裝的小郡主。
公主瞥了她一眼:“打暈了就是。”
“打暈了要是突然醒來呢?依我看,她就是餓了。”江寒說道。
“餓了?難道說……”公主額頭出現了汗水。
江寒對着那身穿火辣的女刺客說道:“蟻後,你不介意爲了大局犧牲一下自己吧。”
“滾!”女刺客大罵。
然而江寒卻笑了起來。
這時候一艘船緩緩航行了過來,江寒見狀,也收斂了笑容。
在船上有二三十個水手,然而這些水手的修爲竟然都不算弱。
水手們将這艘船僞裝成了向前線運送辎重的船,這麽一來路上的港口就都沒有權利攔截了,畢竟耽誤了軍機大事,不是每一個人能負擔得起責任的。
江寒也是暗暗咂舌,心說這個公主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公主說道:“都上船,現在巡邏已經多了起來,我們得盡快的離開天權城。”
“是!”衆刺客紛紛上船。
江寒自然也上了船,他看了一眼幼鸢,而幼鸢也領會了他的意思,閉眼假寐。
在船上,刺客們紛紛休息,而那叫做蟻後的女子就變成了幼鸢的保姆,她和幼鸢單獨在一個房間裏面。
幼鸢在蟻後的懷裏掙紮了一下,蟻後自然也感覺到了懷裏面小家夥的動靜,她低頭說道:“再亂動亂哭,我就把你打暈過去!”
然而沒想到的是,“小郡主”指着自己的喉嚨,然後一臉不舒服的樣子。
蟻後感覺詫異,心說難道是小家夥喉嚨裏面卡了什麽東西麽?
她就小心翼翼的看了過去。
豈料剛過去的時候,忽然幼鸢的喉嚨裏面激射一道寒芒出來,原來幼鸢在喉嚨裏面藏了一個機關,是一個吹箭。
一發毒箭直接刺在了蟻後的眉心!
蟻後大驚失色,正要說話的時候,幼鸢的手臂忽然變長,她拿着一把匕首刺穿了以後的喉嚨,将其聲帶給割斷!
幼鸢離開了以後的懷裏,身體戰栗了起來,然後關節開始複位,本來小巧的身體,開始變成了正常女人的樣子,她比劃了一下,發現自己的體型和蟻後很相似。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胸前的規模了。
幼鸢穿上了以後的衣服,有尋找到了一件衣服,墊吧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就出去了。
這邊江寒也開始了行動,他拿着酒瓶搖搖晃晃,來到了廚房間。
穿上的夥夫看到了江寒,他說道:“雷大人,咱以後坐船能不能别喝酒?”
“嗝兒,這酒不錯……”江寒将酒瓶遞了過去,“這可是大炎國的宮廷玉釀,來一口?”
夥夫本來就是好酒之人,他聞到了清香撲鼻的酒水,吞了口唾沫,還是拿過了酒瓶,剛仰起頭準備喝,江寒的清風劍就已經将他露出來的脖子一劍滑了過去。
夥夫大驚失色,手中的酒壺就要落下,但被江寒給單手接住。
江寒順勢又是一劍過去,直接刺穿了那夥夫的心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