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雷不敢置信的低頭,發現了一把白雪一般的長劍,已經換船了自己的心窩!
“别欺負吃瓜群衆啊,混蛋。”江寒推開了陳如雷的死屍。
遠處的銀牌許久沒有反應過來,而周圍的手下,嘴巴都長成了一個“O”字。
“這位公子,敢問你是哪裏人?”銀牌上前說道。
這時,雙鸾擋住了銀牌,兩女都将手放在了劍柄上。
紅鸾說道:“适才若不是我家公子會點本事,陳如雷突襲若是出了什麽事情,你們付得起責任麽?”
銀牌抱拳:“剛才是我們等疏忽,不過按照我們鎮撫司的程序,得帶公子回鎮撫司問個話。”
“青鸾紅鸾,你們先讓開,讓兄弟們過來一起吃個瓜。”江寒再次蹲坐在石頭上說道。
銀牌笑了起來,也招呼身後的兄弟将武器收起來,他拿起了一片西瓜,但看到了江寒的衣服,立刻就說道:“公子是長樂宮……”
“既然知道,何須再問,兄弟剛才這一刀不錯,刀法剛勁有力,迂回曲折,還帶着一股柔勁。”江寒毫不吝啬的誇贊道。
銀牌抱拳:“在下鎮撫司銀牌炎武衛,百戶長戴俠虎。”
“逮蝦戶?好名字啊……難怪刀法那麽快。”江寒将說到,“最近我看街上都是炎武衛,是法師什麽大事了麽?是前陣子刺客的事情麽?”
“刺客已經伏誅了,我們陸炳陸大人親自出手的,他可是大宗師級别的強者,目前江湖流傳天權城的前朝寶藏吧,你也知道……江湖人士無非是對錢财武藝感興趣,而前朝寶藏内,傳說是有一些失傳的功法。”逮蝦戶說道。
江寒又和逮蝦戶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幾個銅牌炎武衛不解,上來說道:“大人,咱不帶他回鎮撫司了?”
逮蝦戶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蠢,這就是長公主和魔宗宗主江南天的兒子,不然你以爲誰能有資格讓長公主将兩個寵愛的貼身侍女保護?”
銅牌恍然大悟。
而逮蝦戶咂咂嘴說道:“一劍結果陳如雷,這能耐恐怕在整個鎮撫司也沒人能做到……走,回去跟陸大人禀報。”
“是!”
幾個銅牌上了馬,跟着逮蝦戶漸行漸遠。
而江寒三人已經來在了金山寺的山下,那一條山道九曲十八彎,朝着山上過去。
山道的兩邊,每過一段路,就會有一個佛像,而且佛像的面前都點着香爐。
忽然,山上傳來了撞鍾的聲音,一個小和尚快步的拾階而下,來在了山腳下:“殿下,主持請您上去。”
江寒颔首:“小師父請帶路。”
青鸾和紅鸾相視一眼,也是緊随其後,但是倆人畢竟是女眷,所以來到了山頂的大雄寶殿就止步了,其他的殿堂女眷不能過去。
看着江寒被帶進去,紅鸾說道:“我本來擔心殿下不懂皇族的禮儀,但如今看來,是我多慮了,殿下的禮儀比皇宮裏面的那幾個纨绔都要得體。”
“殿下從小就得到了公主的悉心教導,若公主是男兒身,十有八九這太子之位就是殿下的,殿下如此年輕就達到了大圓滿,試問那個皇子比得上他,哪怕是萬分之一都沒有。”青鸾輕啓朱唇,悠悠說道。
“你說殿下發現我們的秘密沒有?”紅鸾來到了白玉的欄杆上。
青鸾微微蹙眉:“就算知道也無妨,他遲早都要知道的。”
“也是。”紅鸾微笑。
幾個小和尚經過,看到了漂亮的兩個丫頭,連忙低頭,直念阿彌陀佛,但臉上的酡紅卻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和尚的窘态也惹得紅鸾輕笑,但是青鸾依然是闆着一張臉,看起來不喜不悲。
江寒來在了一處茶堂,而這時有一個和尚,白胡須直垂胸口,他戴了一副眼鏡,正在畫書法。
這個世界都出現了義肢法器,有個眼鏡出現,江寒也不感覺奇怪,不過這裏的眼鏡并不是玻璃或者是樹脂材質的,而是用天然的水晶,所以價值不菲。
老和尚将毛筆擱在了筆架上,他擡頭看向了江寒,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就給江寒做了個請的姿勢。
“方丈請。”江寒說道。
雖然法号是“無根”,但這老和尚的毛發卻很旺盛,胡子濃密,而且胳膊上也都有卷曲的寒毛,整個人魁梧如同一尊肌肉鐵塔,塊頭巨大,足足有兩米高。
“公主書信過來,說殿下回來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無根大師來在了一張小圓桌前,他拿出了一個葫蘆,倒出了一杯水。
随即從旁邊的茶葉罐裏面,拿出了一顆米粒大的種子,放到了茶水裏面。
忽然,那茶水中的種子迅速的開始發芽,最終竟然變成了一朵漂浮在了茶水上的蓮花。
雖然蓮花不大,但是幾秒鍾的時間實現了發芽、生長、開花,這樣着實讓江寒啧啧稱奇。
“喜從何來,賀又從何來,你是我娘親的故友,你應該知道我母親目前在内城和被軟禁沒什麽差别,哦不……就是軟禁。”江寒說道。
這也是江寒來到京城唯一不喜的地方。
雖然早就心理準備,但親眼看到母親被禁锢在内城,卻無法出來,他心裏不惱怒是假的。
老和尚看了江寒一眼,将茶水放在了江寒的面前說道:“實非實,虛非虛,你親眼見到的東西,也許隻是表象,你心中笃定的決定,也許随時都會改變,殿下難道不認爲這是陛下對公主的保護?又或者……公主雖然在内城無法出去,但全天下的事情,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你說得若是真的,那爲何皇帝還要讓我母親去和親?她都多大了?!有這樣坑害自己親妹妹的麽?”江寒忿忿不平。
“哈哈哈……這就是你無法達成天舞寶輪的緣故,當初你父親也是因爲心有煩惱,故而無法凝神靜心,你也是如此……若是你父親那時候就已經将天舞寶輪完美使用,那麽也就不會失敗,乃至于身死。”老和尚說道。
江寒站了起來:“你知道我爹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