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翻手,那九天玄女神功的冊子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說道:“現在……爲夫可以還給你了。”
寶兒漲紅了臉,她說道:“你……你是故意的……”
畢竟若是失去了少女之姿,學習這九天玄女神功就再也沒有副作用,當然也無法效果倍增了。
江寒折了一片蓮花的花瓣,卻發現了在那花瓣上還有一枚枚如同梅印似的紅點,正要欣賞,卻被寶兒給一把搶走:“有,有什麽好看的……”
江寒摟着寶兒的柳腰,他笑着說道:“老婆,我今天才發現,你竟然有腰窩诶……”
“當然有咯,平時我也有訓練,腰上也沒贅肉。”寶兒說道,她靠在了江寒的身上,任憑自己半截身子浸在了水中。
倒也虧了這一池子的靈液,兩人雖然是徹夜,但卻依然精神飽滿。
而且在這靈液池子裏面辦事兒,似乎對修爲也有很大的裨益。
至少江寒覺得自己的修爲總量,又從大圓滿朝着小宗師的方向前進了一小步了。
寶兒在江寒的心口畫着圈圈,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話想問,但卻也問不出口,畢竟有些事情說出來倒顯得她小氣。
江寒則是感覺到了寶兒的心思,他說道:“老婆,是不是還想與我來一場切磋?”
“讨厭……我是在想,魔宗的女弟子個個都俏皮好看,我不知道我是你的……”周寶兒咬了咬嘴唇,擡頭看着江寒。
江寒樂了,他看了一眼荷花上的那幾朵梅印,知道寶兒是将最珍貴的給了自己,他說道:“這一世,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當然也是唯一一個,你可别想着跑哦,哪怕你跑到了天涯海角,我都找得到你。”
周寶兒聞言,笑意浮現在了臉上,那一雙美目癡癡的看着江寒:“會不會對你太不公平了?”
“公平?爲什麽這麽說?”
“你想啊,你那個好弟弟可是有兩個紅顔知己常伴身邊,但你身邊就我一個,以後呢,等我人老珠黃了,人家身邊都有年輕的小姑娘,但你身邊就剩下我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了。”周寶兒幽幽的說道。
江寒勾勒起了她的俏下巴:“原來你是想要多幾個姐妹,那要不然我學我皇帝舅舅,給你置個姐妹成群,到時候你做大姐頭?”
周寶兒沒說話,但那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已經說話了,裏面充滿了委屈。
江寒不忍,立刻是将她湧入了懷中,正好又是一番疼愛,正當他打算提槍上陣,再來一番切磋的時候,寶兒卻開口了:“天……亮了。”
“天亮?那正好啊……”
“正好?”
“是啊,起來吃早飯之前,是不是得來一下熱身運動?”江寒壞笑道。
寶兒先是一愣,沒理解明白江寒的意思,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寒卻已經将她給抱住了。
那一池子的靈蓮再次被折了一大片,須知道原來的靈池那可是開滿了蓮花和蓮葉,但這會兒卻已經如同戰後的沙場一樣。
不遠處的一些弟子正在将一車車的礦石勻出來,一個弟子望着挂在山上的黑玄戰舟說道:“老大,黑玄戰舟又在搖晃了。”
“可能是……風太大吧。”王根基用耷拉在肩膀上的手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招呼了手下的弟兄,“哥們幾個别偷懶啊,盡快的将這礦山裏的優質礦石挖出來,這是少主的意思!”
“好嘞!”
弟子們一個個也都捋起了袖子,不顧汗水揮灑,埋頭苦幹。
一樣埋頭苦幹的還有江寒,直到了半個時辰之後,兩人這才離開了黑玄戰舟。
不過當江寒和周寶兒剛離開,黑老也如往常一樣,下來船艙收拾靈池。
但看到了尺子裏面那七倒八歪的蓮花和蓮葉,他傻眼,這一池子他小心呵護的蓮花,咋過了一個晚上就……變得這副模樣了?
原來的花骨朵都要盛開了,到時候幾個一個池子能有十幾個蓮台。
但現在卻剩下稀稀拉拉的三四個花骨朵還倔強的擡着頭。
老爺子驚呼了起來:“哎喲,這倆個年輕人……老夫昨天剛放的靈石,這可是半個月的量啊!這才一個晚上喲!”
要是每天都以這樣的效率消耗靈石,就算是有十個聞香山礦脈也不夠用。
江寒三人也準備出發,在天樞城的驿站,除了周寶兒之外,還有蕭玫和月輕柔。
寶兒也尋思着,既然現在不用忌憚九天玄女神功的副作用,倒不如放心大膽的修煉。
月輕柔倒是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風度,她看到了周寶兒,也是微微一笑,然後颔首緻意。
畢竟江寒是葉辰的大哥,所以身爲葉辰的女人,跟嫂嫂也是得搞好關系。
“咱們也不能拖後腿,嫂嫂實力這般強,不如我們姐妹三人也抓住機會好好修煉?”蕭玫說道。
寶兒點頭:“也好,我正有此意,輕柔姑娘呢?”
“我都可以。”月輕柔輕聲說道。
……
在雙絕宗的宗主大廳,忽然一張桌子被飛了出來。
“掌門師尊!”
南波萬匍匐在地上,一臉的慌張。
在宗主大殿内傳來了陳玄機的怒吼:“還沒有找到江寒麽?還沒有麽?!”
“師尊,他們這些人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啊。”南波萬不敢多說一句話。
但對于陳玄機來說,這段日子真的是過得糟透了。
“媽的爲師必須要他的靈脈,江南天的靈脈不安穩,需要拿他兒子的靈脈來鎮住!南波萬,趕快給爲師去找,若是再找不到,提頭來見!”陳玄機怒罵。
南波萬嗚呼哀哉:“師尊,那麽其他人的靈脈行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