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是,他,他是男滴!”江寒在後面追。
寶兒在前面跑:“吼,原來你喜歡的是男滴!”
“你誤會啦,我們從小……”
“吼,原來你從小就喜歡男的,那你還來招惹我!”寶兒更難受了。
江寒好不容易才攔住了寶兒,他說道:“這家夥從小就這麽一個德行,你别管他!我說……咱小夫妻吵吵鬧鬧,你沒必要禦劍跑吧。”
“笨,我是去買點東西,你朋友好不容易過來,我不得好好準備一下?再說了,翠鳥今天在碼頭忙碌,現在沒有了四大镖局,她每天可忙了!我買點酒,買點菜不好麽?”寶兒也任由江寒抱着。
江寒這才恍然大悟,敢情自家老婆是在逗他:“但你身體……”
“剛才吃了些氣血丸,有休息了一會兒,而且大白天的,我也睡不着。”周寶兒說道。
江寒寵溺一笑:“不然别去買菜了,直接帶這小子上街恰一頓?”
“唔,也好!”
于是倆人也是打定主意,就約了林殊一道去了天樞城的城裏。
正好離萬象塔近,江寒本打算去叫了葉辰一起來吃,但被告訴說葉辰現在在塔頂特訓。
江寒也不好問是什麽特訓,于是也就隻能三人一道了。
林殊的事情大概就是這麽一回事兒,和江寒差不多。
不同的是,江寒成功的化解了危急,并且帶着魔宗的兄弟離開了。
而林殊卻是被追殺出來,黑白無常如今還要将林殊做成屍魁。
林殊說道:“江大哥,嫂嫂……現在我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你的這把刀,是一把極品法寶吧。”江寒問道。
林殊連忙将小刀藏了起來,他說道:“這……這可是我娘留給我的,江大哥你若是想要,我給你其他的!”
“誰說想要了,你這小子!我是說,你這小刀配合你的屍魁術,是不是能将一些大家夥也都做成屍魁?”江寒問道。
林殊毫不猶豫的說道:“自然是,這小刀可是專門爲屍魁術定做的!”
“那就對了!”江寒嘬了一口酒,然後夾起了一隻雞腿放到了嘴巴裏,他稍微一唆,拿出來的時候就剩下一根雞骨頭了,就連軟骨也都被她啃了。
林殊不解的看着江寒:“江大哥這是什麽意思?莫非你是有什麽材料讓我做屍魁?”
“材料還真就有!”江寒笑了。
林殊摸着後腦勺,一臉茫然。
而江寒湊近了神秘兮兮的說道:“妖鬼級的妖獸霸主做成屍魁,有把握不?”
此話一出,林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傻了。
周圍其他的食客也紛紛看了過來,本來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态,但看到了林殊那男生女相的美貌,頓時一個個眼神都貪婪了起來。
“得,既然你沒把握,當我沒說!”
“誰,誰說我沒把握了!我,我可是屍宗正統的繼承人!”林殊堅持的說道,“你别看我修爲不高,但是對于收屍魁的本事,我可不比誰低,而且收屍魁可不是看修爲的,隻要你給我固定住,我收給你看!”
江寒笑看着周寶兒:“問題解決!”
周寶兒也是撲哧一笑,她說道:“你啊,就會想這些花路子。”
雖然是如此這般說,但眸子裏周寶兒還是隐藏不了對江寒的崇拜。
越和江寒相處的久,寶兒就越發的感覺到,江寒的思維是十分活躍。
屢次化險爲夷,靠的也不是運氣,大多都是他的腦子。
試想,大部分人看到老友回來,怎會将老友和目前的困局給聯系在一起?而且還打成了一個十分中和的計劃。
就說之前,在蕭申克想要招呼雙絕宗的時候,一般人的思維肯定是想方設法阻斷蕭申克的聯系路線,然後再慢慢的磨死蕭申克。
但江寒這麽想?直接就來了個“将計就計”,假扮成了雙絕宗的人,還恨恨的坑了蕭申克一筆。
就連蕭申克的棺材本都被忽悠了出來,而且人家還是笑臉雙手奉上。
至于後來蕭申克遇到了自家老婆跟王九鑽小樹林,而導緻的内息紊亂,這事情是不是和江寒有關系,那麽她就不知道了。
還有在江城的種種事情,那就更加多不勝舉了。
“最近葉辰短時間内怕是無法出關了,那麽我們倆人帶領弟子們要将那獸王控制住,這也不容易,必須提高一些修爲才說得過去。”江寒刮着下巴說道。
“起碼你我得有一個大圓滿,當然宗師更好。”周寶兒說道。
江寒點頭:“我們還有黑老幫助,但黑老到底也隻是個靈體,不可能直接參與戰鬥。”
“去黑玄戰舟上,在靈液中修煉吧。”周寶兒說道,“雖然我知道江郎你是想給其他弟子多點機會,而且也是因爲現在礦洞還沒有開采,但是作爲魔宗的魂,你的修爲才是重中之重。”
“好,那麽你也去吧,我看你最近也到了瓶頸。”江寒說道。
周寶兒身子一顫,她望着江寒呆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笑了。
寶兒點了點頭:“好,我陪你……我一直陪着你。”
她悄悄的在桌子下,攥緊了拳頭。
而江寒繼續和林殊喝酒,并未看到寶兒那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也沒喝酒了,就要了一杯甜米汁而已,不過能看到江寒放松的表情,她心裏比什麽都要來的開心。
就在倆個男人舉杯換盞的時候,遠處來了個男人,看樣子似乎是個江湖的散修。
他臉上帶着坨紅,滿身的酒氣:“妞兒,來……陪爺喝一杯。”
“這位兄台,我不是妞,我是男人。”林殊賠笑道。
然而那男人卻笑了起來:“你這是當我瞎呀?雖然我左眼瞎了,但我右眼還好好的,人送外号獨眼蛇!”
“兄台……”林殊正要拒絕,豈料那男人的酒水忽然濺在了林殊的身上。
這也讓江寒臉色頓變,江寒立刻對着身邊的周寶兒說道:“快走……”
“怎麽?”周寶兒不解。
江寒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家夥是個潔癖……”
寶兒點了點頭,立刻留下了銀子,跟江寒來到了外面。
果然倆人剛走,酒館裏面就“稀裏嘩啦”,響徹了一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