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大五次的巨漢出現在了江寒的面前,也出現在了廊橋上。
這巨漢估計得有三米高,整個人肚大腰圓,尤其是滿臉的橫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妖怪。
在廊橋下方的穿上,瘌痢頭問道:“葉老大,你說我們宗主大人,能不能對付他?這個胖子塊頭那麽大。”
“在外面怎麽稱呼,你忘了麽?”葉辰說道。
瘌痢頭恍然大悟:“對,您是二當家,宗主是大當家!”
“一個徒有其表的家夥,其實力不值一提。”葉辰說道,他拿出來了一個話本看了起來。
瘌痢頭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本書:“二當家,我這裏有春閨戲的第三卷。”
“好小子。”葉辰大喜,畢竟春閨戲在大炎王朝那可是熱銷榜排行第一的書本,雖然是不入流了點,但人們就好這一口。
正所謂食色性也,而這春閨戲更是将圖畫和文字表達融合的相當完美。
也是大炎王朝文人墨客的共同愛好。
這年頭要是沒看過幾本春閨戲,都不好意思去勾欄喝花酒。
廊橋上的江寒,上下掂量了一下這巨漢,他說道:“你便是這水寨的老大?”
“那是,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稱英俊哥,大名‘甄英俊’是也!”大漢拍着胸膛說道,手上已經拿出來了一條狼牙棒。
江寒撇了撇嘴,他說道:“這水寨上還有誰比你能打不?”
“要說能打,那應該就是十八寨的‘錦鯉水上飛’,下來就是老子!”巨漢說道。
“這地方挺好,以後去我碼頭幹活。”江寒說道,他刮着下巴,之前在街坊中探聽消息,他也知道了這“錦鯉水上飛”的名号,說是一個手段殘忍的水匪,而且在天樞城的水匪中,絕對是排的上号的匪徒。
手段殘忍,好色成性,也不知道多少少女遭受其毒手。
且手上罪案累累,但暗地裏有人庇護,故而才逍遙法外。
畢竟這年頭,最不靠譜的就是大炎王朝安排在各個城池的“父母官”了。
“你他娘的,敢戲弄老子,看老子把你……”
巨漢雙手拿着狼牙棒,朝着江寒的後腦勺就砸了過來。
卻不料江寒背對着他,然後兩根手指向上一叉,直接插在了他的鼻孔裏面。
旋即,江寒的手指一勾,将那約莫五百斤的身材向前摔去。
好一招鼻孔過肩摔,直接是将那巨漢作爲炮彈,把本來就不牢靠的寨子,砸了個稀巴爛!
那巨漢也如何能料到,當即被砸的是七葷八素,一時間也動彈不得,起不來了!
他眼冒金星,忽然看到了死去多年的娘親正朝着他招手,讓他過來。
周遭的那些水匪喽啰看到這陣勢,如何還敢多呆?
隻以爲是有人來砸場子,想要作鳥獸散,去其他的兄弟寨子避避風頭。
但是他們一走,小船上的那些個“漕幫”弟兄早已經上了岸,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水匪們看到了這些“面色和善”漕幫兄弟,一個個畏懼的瑟瑟發抖,不斷後退,而江寒也是十分痛快的招呼道:“将這些人都給綁起來,我要文化。”
“好嘞,大當家的!”
這邊魔宗的兄弟也早就已經開始下手了,三下五除二,就将這些水匪給捆住,而且捆綁的方法清一色都是“龜甲縛”,而且綁法也都十分專業。
主要江寒當初在江城的時候,審問人的時候,就是用這種繩藝,畢竟能夠讓人的羞恥心到達幾點,讓人不得不屈服。
不過江寒也是絕口不提,因爲龜甲縛,發現了幾個超受的哥們,綁得越誇張,勒得越近,這些人就越開心……
“大兄弟,能别勒那麽緊麽?”巨漢說道,他十分别扭的說道。
江寒蹲在了地上:“不好意思,繩子帶來的不夠,委屈一下你了,我問你……這天樞城内外的水匪,誰是老大?”
“老大?沒有老大啊……大家都是各自爲家,劃分地盤……我說兄弟,你要是想要打劫,你别打劫我呀,我就一個郊區的小毛賊,每天能攔截個飯錢,我就謝天謝地了,你真要是想要打劫,你去打劫城東鬧事的那幾個河道,那裏面的水匪個個都很專業,而且肥的流油。”巨漢委屈巴巴的說道。
江寒看着他:“就是人們口中的錦鯉水上飛?”
“這錦鯉都漂浮在水上了,早渴死了,應該是死魚水上飛吧。”葉辰說道。
“他很厲害,是個狠角色……也是我們水匪的龍頭老大,聽說關系通天!”巨漢說道。
江寒和葉辰對視了一眼,顯然這個錦鯉水上飛是他們找的第一個和劍宗分家有關系的人。
葉辰說道:“哥,我去查吧,咱們倆個去查案,有些太顯眼了,你就帶着兄弟們一路将沿路上的水寨都給拔了。”
“也好。”江寒說道,畢竟現在碼頭建成,水道通暢是第一要事。
遠處,瘌痢頭拿着一面番旗,上面寫着兩個大字:“漕幫”。
這倆個字取代了原來的番旗,正式的說明了,這座橋已經是屬于漕幫的地界了。
巨漢看到自己原來的家變成這副模樣,不由得淚流滿面。
江寒說道:“我們漕幫目前還在招募兄弟的時候,你要是想走,我也不攔着,若是想留下,我也歡迎,看你跟原來的兄弟們怎麽選擇了。”
“這……”巨漢一陣苦笑,心說原來這可是我自己的家呀。
哪裏想,瘌痢頭這時候擠了過來,他掩嘴在巨漢的耳邊說道:“我們大當家……管飯!”
那巨漢眼前一亮,原來萎靡的模樣也一下子精神了起來:“管飯?”
“是,是吧……”江寒看着這巨漢的體格,心說這麽有點壓力。
巨漢當即深吸一口氣,身上的身子直接被掙斷!
江寒還以爲這家夥要幹架呢,連忙将手放在了腰間的寶劍上。
豈料,這時候的巨漢卻開口說道:“大當家,以後我們兄弟十五個人,就拜托大哥啦!我們生是漕幫的狗,死是漕幫的魂!”
“诶,别……别那麽誇張。”江寒汗顔,“要不然先将栅欄打開?”
“大當家,啥時候開飯?”巨漢猥瑣的說道。
江寒嘴角抽抽,心說自己怎麽感覺……好像是做了一門虧本的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