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江寒打通了關系,自然魔宗的人也知道此次是天劍派來尋找合作。
淩雲窟很明白,這天劍派要對付阖歡派必然是綽綽有餘。
如今想要讓魔宗來做幫手,也是想要算計魔宗。
但提早收到了江寒的消息,淩雲窟早已經讓楊萬裏出了一個奇謀。
在魔宗的大殿之中,放滿了各種兵器和靈石。
“魔宗宗主,這恐怕不妥吧?畢竟阖歡派現在是你我兩派共同的敵人,你不出人手,卻出這些靈石和兵器?”葉辰說道。
淩雲窟故作無奈,他說道:“我們魔宗在經曆了這些日子的打擊之後,早已經剩下一群老弱病殘了。”
說着,隻有一條胳膊的趙公路走了出來,還有一些娃娃弟子,以及一些頭發花白的弟子,這把葉辰給看傻眼了。
淩雲窟又道:“葉公子,試問這幾次的沖突,哪次不是以魔宗的全面失敗告終呀?我們的男丁如今已經損失殆盡了,剩下這些老弱病殘,總不能讓他們出面吧?”
淩雲窟的話語,也讓葉辰啞口無言,他看向了江寒。
而江寒掩嘴說道:“有靈石和武器就足夠了,回去告訴長老們,魔宗百不存一,都剩下一群老弱病殘了。”
“也罷,這好歹也有三十萬的靈石了,加上武器,整整五十萬。”葉辰說道。
江寒的心在滴血,這些東西可都是他提供的呀。
爲了配合楊萬裏的計策,他也是花血本了。
“唉……”江寒不由得歎了口氣。
葉辰不解:“爲何哥你要歎氣?”
“我是歎這魔宗可憐啊,想當初他們魔宗是何等存在?那可是邪派巨擘啊!可現如今呢?有時候……拳腳厲害,不如腦子厲害。”江寒說道。
葉辰也深有感悟:“是啊,想我天劍派多牛,也差點被人利用了。”
兩人将魔宗的東西給帶回去,又說了一些魔宗的情況。
如此引得大部分人都哈哈大笑。
倒是宮孤雁,她說道:“這會不會魔宗的計策?他們故意隻出錢财,人手都被他們藏起來了,他們看穿了我們的計策,不想給我們幫忙,然後讓他們成爲邪派的異類。”
“我看他們是真的衰弱了,你沒發現最近魔宗都沒什麽動作了麽?就仿佛一夜之間從江湖中消失了一樣。”柳無雙說道。
江寒自然不會告訴他們,現在的魔宗正在埋頭發育,等待實力增長的那天。
南波圖上前一步:“這也是一筆巨款了,算上武器,價值有五十萬靈石,就算是換成我們天劍派,也是半個月的收入,而魔宗估計至少得一整年才有這些收入吧,魔宗是真的氣數已盡了……哼,自從江南天死了之後,魔宗就已經覆滅了!”
“依我看,不如連同魔宗一起滅了!”胡雅說道。
“長老的商量,你一個天驕弟子插什麽嘴?”周寶兒怒瞪了一下胡雅。
而柳無雙以爲自己的徒弟是爲自己出氣,她大方的說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大的不懂規矩,小的更不知道規矩。”
“你……”胡雅正要發火,但這時候宮孤雁卻擋住了女兒,她說道:“怎麽,你們還想要袒護魔宗?他們的手上可有我們不少弟子的鮮血。”
江寒跟周寶兒點了點頭,他上前一步環顧四周圍說道:“的确……按照宮長老的意思,對付魔宗是輕而易舉的,但是你們可有想過麽?如果同時對兩個邪派開戰,那就代表什麽?!那就是全面開戰!”
“我們對付阖歡派,真理就在我們這邊,因爲我們的弟子被他們侮辱,我們要爲弟子們報仇,而且這種侮辱放在任何門派都是無法容忍的,現在邪派和正派目前還是勢均力敵,邪派有血宗作爲龍頭老大,而正派呢?有我們天劍派!”
“同時削弱兩個邪派,你們認爲血宗會放棄不管麽?但打一個就沒問題,正如我們當初一步步削弱魔宗一樣!水……要一口一口喝!飯也要一口口的慢慢吃!太急躁小心被燙了舌頭!”江寒環顧四周圍。
有了周寶兒的默許,江寒自然也有資格發表自己的看法。
而這番對話也是密不透風,心思缜密,叫周圍的長老們紛紛點頭。
南波圖贊許道:“的确,寒江思考得很全面,我們同時對付倆個,隻會引來更加龐大的血宗,但若是對付阖歡派,那就是我們的私仇!何況留着魔宗,讓他們在邪派互相勾心鬥角,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好,十大天驕弟子聽令!”南波萬掃視四周圍。
十個天驕弟子同時上前一步:“在!”
“立刻分成兩組,一組人潛入阖歡派門内拯救被俘虜的弟子,另外一組人封鎖他們的傳送大陣,并且在原有傳送大陣的基礎上,建造己方的傳送大陣!”
“是!”十大天驕聲勢滔天。
南波萬又看向了長老們:“長老們也分爲兩組,一組人守在天劍派,另外一組一旦傳送陣法開啓,立刻帶領三千核心弟子進入陣法,切記!此戰必須速戰速決,倘若讓他們有時間苟延殘喘,去血宗呼叫援兵,那戰事就會被拉長!咱們天劍派已經太久沒有準備大型的戰争了,看來整個江湖都要忘記我們的存在了……”
“天劍絕刀,威震八荒!”
弟子們齊聲呼喊天劍派的口号。
而在弟子中的江寒,也是對這種陣勢十分懷念,想當初魔宗也喊過,但最後卻落得個慘敗的收場。
現如今既然要爲魔宗換取喘息的時間,那就得把這場戰争打好!
他也抽出了腰間的清風劍:“天劍絕刀,威震八荒!”
在一片山谷之中,兩邊峭壁常年盛開着花朵。
一汪清水從山谷間緩緩流淌,其中是不少豔麗的女子正在水中嬉戲。
她們一個個妖冶妩媚,又鈎鈎又丢丢,不管放到哪裏,都是不俗的絕色。
而此時一大群女子在水中嬉戲,如此的美景的确是讓人賞心悅目。
在一座廊橋上,一群俊朗的公子哥正在撒花瓣,他們穿着大紅以上,頭上帶着發簪,化着淡妝,雖然是男人,卻比女子更加妩媚。
這時候一個女子忽然擡頭,秀眉微蹙。
旁邊的一個姑娘問道:“師姐,你怎麽了?”
“不知道爲什麽,今天眼皮跳的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