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沒有!”趙公路怒喝。
與此同時,外面來了兩個衛士,這正是江家的家将,同時也是楊萬裏的倆個兒子。
楊龍和楊虎。
這倆人從小和江寒一起長大,虛長江寒幾歲,所以江寒稱之爲龍哥和虎哥,關系很好。
雖然武藝平平,但勝在義氣,這倒是遺傳了“鐵算盤”楊萬裏的風骨。
“爹!要動手麽?!”楊龍說道,他護在了自己父親的面前。
見到是楊龍,趙公路哈哈大笑:“楊龍,當初還是老夫看着你長大,就你這區區微末的修爲,你以爲你能打得過我?”
“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兒,打不打是另外一回事情!”楊龍毫不避諱的說道。
如此言語,也是讓趙公路心頭一緊。
若是要出手殺了楊萬裏,這倆兒子,萬萬不可留活口!
“既然你們爺三冥頑不靈,也罷!來人!”
說着,一大群人已經來在了屋内,将爺三給團團包圍。
“拿下!”趙公路怒瞪了一眼三人。
龍虎兄弟互相一對眼,立刻拿起了長槍就要殺出去,豈料這時候趙公路的身邊都是精英教衆,一下子就将倆人給圍剿起來了。
趙公路扯了扯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那二十年都沒有修剪的指甲。
“腐蝕鬼爪?”楊龍咬着牙,他回到這是趙公路的成名絕技,這爪子劇毒無比,是這老毒物每天晚上都用各種毒蟲毒蛇煨毒,這一爪子下去,隻要不是圓滿境界的人,都得被一擊斃命。
情況危在旦夕!
“老大,老二,今天咱們爺三一同赴黃泉,你們怕不怕。”楊萬裏拿起了鐵算盤,他知道自己隻是一個管家,功法不能和長老相提并論。
但楊萬裏也不打算跪着活,他打算站着死。
楊虎哈哈大笑:“就是覺得蠻可惜的,之前少爺說了,等他回來,我們哥仨去杏花樓吃酒,看來這酒是吃不成了。”
“可惜了,杏花樓的那個翠鳥姑娘爲了少爺保持了好多年的清白身子,就等着讓少爺去贖身,現在看來……翠鳥姑娘怕是等不了了。”楊龍搖頭說道。
爺三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
“死鴨子嘴硬,直接殺了!等總舵那邊來人,就說他們一起都被天劍派的人殺了。”趙公路轉身說道。
周圍的教衆紛紛将武器對準了爺三,正要下手,豈料一道黑光閃現。
唰唰唰!
這些教衆的武器紛紛折斷,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誰?!”趙公路怒喝了一聲,環顧四周圍,卻發現爺三的面前,多了一把斑斓多彩的月金輪。
那月金輪正在旋轉,如同旋轉的圓齒鋸片!
火花四射!
“喲,真熱鬧啊,小太爺出去遊曆幾天,殺幾個正派人士,爾等竟然在這裏聚會?這麽好的事情卻不叫小太爺,哥幾個也太不仗義了吧。”
一個嚣張跋扈的聲音從遠而近。
衆人看了過去,一個白衣飄飄的俊美青年已經站在了馬頭上的一艘船船頭。
巴掌大的船頭圓木,青年卻站在上面,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小船在水面輕搖,激起了陣陣漣漪穩定的朝着外面擴散。
青年招了招手,那月金輪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帶着邪氣的俊朗雙眼橫眉朝着四下一看,那些膽小的教衆已經單膝跪地,齊聲說道:“參見左護法!”
“江寒,你竟然沒死?!”趙公路瞪大了一雙眼睛,活似浴缸裏面的燈泡魚眼。
江寒從船上跳了下來,在他跳下來的刹那,船身“篷”得一聲就散架了。
如此雄渾的内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暗暗瞠目結舌。
“你竟然提升了?”趙公路額頭出現了汗水,他不敢置信的說道。
須知道江寒平日裏吊兒郎當,雖然修煉天賦是魔宗一等一的好,但卻懶散,白瞎了這一身好天賦。
但如今卻一下子有了圓滿的氣息!
想當初自己六十歲才入的圓滿,而江寒現在才二十出頭!
趙公路願将這樣的人稱爲“天才”。
“趙長老,好久不見,您老剛當長老還沒有兩年,這就已經開始擺威風了?可别忘了,當初是誰推薦你成爲魔宗十大長老之一!”江寒聲音變得凄厲,這讓趙公路心底竟然生出了一股可怕的感覺。
記憶中,隻有那位坐在王座上的教主才有這樣的威吓。
難道這就是遺傳麽?
“所以,你們在這裏商量什麽,怎麽不等我回來再一起商定呢?”江寒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了趙公路的身後。
趙公路不敢動,因爲月金輪已經纏住了他的脖子,隻需要江寒動動手指,趙公路必然人頭落地!
倒不是他打不過江寒,而是現在江寒沒死,他如果出手,那就是以下犯上,是要被全教弟子追殺的。
“護法,老朽知罪!還請護法責罰!”趙公路說道。
江寒一揮手,月金輪忽然一個閃爍,趙公路的左臂齊根而斷,血濺七步!
他又朝着斷臂就是一掌,強大的勁力直接将那斷臂轟成了齑粉。
“謝,謝護法!”趙公路低頭,鮮血不斷淅淅瀝瀝的從斷臂處流淌下來。
“知道謝了,還不退下?”江寒瞥了他一眼。
趙公路嘴唇煞白,身子顫抖,但卻不敢違抗,立刻帶人離去。
之前江寒隻是一個喜歡經商的家夥,現在怎麽……渾身都出現那麽濃重的殺氣了?
趙公路也不敢多想下去,胳膊上的痛楚讓他滿頭大汗。
而江寒雷厲風行的手段,也是讓周圍其他有反意的人頓時噤若寒蟬,一個個都低頭不語。
好狠辣的一掌,直接将趙公路的手打碎了,這下想要重新接上都不可能!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趙公路被廢了一條手臂,還要感謝!
這丫的就是一個大魔頭!
江寒收了月金輪,朝着楊萬裏走了過去:“兩位哥哥,你們受苦了。”
“少爺!”龍虎兩兄弟上前擁住了江寒,“太好了,少爺你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