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場的混亂局面可以制止,不代表專家教授們内心的混亂可以制止。
接下來,餘澤又再度演示了幾遍意念緻動,包括不限于把一些常見的物品進行隔空移動,隔空取物等等,還演示了自己瞬移物品的能力,這讓許多的物理學教授徹底傻眼,人懵在原地,估計腦海中想着物理大廈崩塌了。
簡單來說,這瞬間移動的特異功能,是否是把物品進行了超光速移動?
先不談怎麽把物品移動的,若是超光速移動,就代表了相對論出現了無法忽略的缺陷。
如若認爲是制造了小型蟲洞進行躍遷,又絕無可能對周圍環境影響如此之小,而且怎麽看,這種特異功能的表現都太唯心了。
懵逼之後,有許多教授們意識到了一點,若是把這個作爲課題來研究,豈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稍微研究出點什麽,恐怕諾貝爾獎也是唾手可得。圍繞餘澤的特異功能展開研究,絕不是水幾篇論文,細緻深入研究下去,是成千上萬篇頂級論文的可能性。
物理系的,生物系和醫學專家,也同樣熱切的眼神望着餘澤,他們也想知道會特異功能的餘澤,身體産生了什麽樣的奇妙變化,或者在發功的時候,身體有什麽變化,不用懷疑,這同樣可以誕生無數的論文。
從下午的15點10分會議開始,到20點結束,整整快5個小時的會議,這些專家教授們完全沒在意晚飯時間早就過了,就連副院長安排了食堂的飯菜,也沒幾個人跑出去吃飯。
圍繞餘澤展開了數百個問題,餘澤很有耐心,一一進行了回答,有些回答不出來的,也做了解釋。
顯而易見,難怪在進入會場前,所有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了,也不允許進行任何的私自拍攝,這些問題和回答,都屬于一種絕密資料。
縱然這樣,黃柏清也微微皺眉,覺得這番安排是不是有些疏漏?
衆所周知,東海市是海外實力滲透的重點之處,不說隐藏了多少間諜,就說學術界内便潛伏了不少被策反收錢的奸細。
整整三百多專家教授,沒有進行事前的政治審查,就直接公明正大展示特異功能,确實有點粗心大意了。
“疏漏了……”
黃柏清臉色一沉,主要有兩點。
第一點在于餘澤已經公開暴露了自己的特異功能,引發了網絡輿論海嘯,在這樣的念頭下,黃柏清覺得保密措施沒那麽重要。
第二點在于他事先沒想到過,專家教授們的發問可比網民厲害多了,直指問題的核心,他們都還不是軍事專家,居然彼此讨論之間,就想到了許多軍事專家也想不到特異功能利用方式——一種物理上的應用方式,稍微更改一下,便能用在軍事上面。
其實還有第三點,畢竟召集專家們進行審查,也是領導同意了,好以此作爲證據上報。
可領導犯的錯,能說領導的錯嗎?那當然還是自己考慮不周,沒有及時地幫助領導查漏補缺,說到底,還是下屬的錯,因此隻有主要的兩點,而不是三點。
眼看會議還要繼續下去,黃柏清直接站出來中斷了會議,也打斷了教授們的發問。
圍繞的餘澤的幾十名專家教授們很不滿地看向黃柏清,都快忘記了他是政府的秘書長,眼睛綠油油的,聽到黃柏清說今天會議到此爲止時,恨不得吃了他。
“所有人離開之前,需要簽署保密文件,請注意,這份保密文件具有法律效應,任何向外界洩漏今天會議的,一旦查明,将受到法律嚴懲不待。”
黃柏清頂着壓力,額頭滲出了不少的冷汗,硬着頭皮把事情辦完。
餘澤也明白自己繼續在這兒,哪怕通宵也别想脫身,在黃柏清的眼神示意以後,當即離開會議室。
那四名保護餘澤的幹警,來之前雖然也知曉内幕,可還是那句好,小小手機視頻上的震撼感,無論如何都無法和現場的目睹相提并論,站在角落處的四名幹警,全程目睹之後,震撼又震撼,最後人都麻了。
現在餘澤也有車了,還是專車,稍微遺憾的是,這不是他的車,而是警方調出來的一輛吉利的SUV,外形很低調,坐上五個人也不擁擠。
本來他是想坐副駕駛位的,更舒服一點,可廖牧不同意,說副駕駛位太危險了,讓他坐在了駕駛位後面。
好吧,那也可以。
黃柏清想重新給餘澤安排一個宿舍,免費的,而且很安全,嗯,在市委大院。确實夠安全了,餘澤卻予以拒絕,再讓黃柏清這麽安排下去,恐怕他出門都要十幾個幹警保護了,廁所裏面都要安裝一個監控。
“餘先生,如果您願意的話,嗯,我想最好安排一個人住你家裏。”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廖牧很嚴肅很認真地給餘澤說。
“住我家裏?免了,我習慣了一個人居住,實在沒法接受另外一個人住在我家裏。”
餘澤再度拒絕。
“可是這樣的話,倘若發生什麽事,我們無法及時保護您的。”
“嗯,怎麽說呢?”
餘澤想了想,還是坦白一點:“大部分的時候,我其實用不着你們的保護,并不是說我認爲東海市很安全,而是說,我具有特異功能,也具有一定保護自身的實力。”
看着廖牧四人面露疑惑,餘澤掃視了周圍一眼,說道:“把車停好,先上樓再說,這裏并不方便。”
四名幹警隻好跟随餘澤上樓,進了他的租房後,餘澤讓他們把大廳中間的茶幾拖開,輕松地看向廖牧:“廖警官,你來試試,用最快速的手法制服我。”
“什麽?”
廖牧沒想到餘澤竟然提出這樣的古怪要求來。
“别客氣,來,盡管制服我。”
眼看廖牧猶豫着,餘澤笑道:“廖警官,你若不動手,那我就動手了?”
“這裏不大适合,地面太硬了,不安全……”
話還沒說完,廖牧隻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天旋地轉,人已經被摁在了地闆上,臉緊緊貼着地面。
怎麽可能?
别說廖牧本人了,其餘三名幹警也傻眼了,廖牧是誰?廖牧的能力如何?沒人比在一個單位的他們更清楚,可以說,不談其它專業技能,就徒手格鬥而言,廖牧在整個東海的公安裏面都沒什麽對手。
怎麽可能被人一個照面放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