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發的一幕,别管餘澤是不是小醜和故弄玄虛,但總之,争議和流量是有了,導播那邊立即興奮了起來,讓攝像機不停往餘澤臉上去怼,想要拍攝到他緊張的臉色。
可惜,餘澤不僅不緊張,還一臉嬉皮笑臉,嬉皮笑臉可是一個貶義詞,用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見得讓人感到愉快和親近。
但這個青年,他長得也許不是那種驚豔的帥氣,卻有着一種很耐看的本質,明明是讓覺得輕浮的嬉皮笑臉,偏偏看起來有一種真誠感,并不讓人感到厭惡。
後台的參賽選手們驚訝地盯着屏幕,尤其是蔡雲,隻覺得這個叫餘澤的家夥還真敢說,這麽賣弄玄虛揭穿了可很尴尬的。
要知道,魔術表演大家心照不宣,就算看穿了底細,也不會上台故意揭穿。
可你要說自己會超能力,那麽就要面對任何人的質疑和揭穿,許多魔術看似不可思議,真要有心人挨着魔術師看着表演,很容易被揭穿了底細。
“老師們懷疑,這很正常,但我會用實際行動給大家證明,我真有特異功能。”
餘澤拿出自己的道具,一副紙牌,這不趕巧了,上一個魔術師也是表演的紙牌魔術。
他抽出一張紙牌,是小醜,笑嘻嘻道:“哪位老師願意上台輔助我一下,親自體驗特異功能?”
“我來吧。”
沈謄很主動地上台了。
“沈老師你好,我一直對你的作品很喜歡,你的演技太好了……”
餘澤恭維道。
“哦,那你最喜歡我哪部作品呢?”
沈謄也開玩笑。
“我最喜歡你那部《驢子快跑》,表演太精湛了……”
餘澤贊歎不已。
“《驢子快跑》?”
沈謄笑容一僵,見了個鬼,那部作品他不是客串的嗎?隻露面了不到五秒鍾而已。他十幾部主演作品你不喜歡,卻喜歡一部他客串不到五秒鍾的作品?
“噗嗤……”
導師台席上的其他導師,全都笑了,連舞台下的觀衆們也哈哈大笑。
“好吧,你要我怎麽輔助你?”
沈謄也不至于因爲這麽一個開玩笑的小事而生氣,隻是好奇問道。
“沈老師,你看看這張紙牌有沒有問題?”
“嗯,普通的紙牌,沒問題,不是道具紙牌。”
沈謄接過小醜紙牌,仔細看了看,捏了捏,确定道。
“那麽,我現在把這張紙牌放進你的上衣胸袋内……”
餘澤把這張小醜紙牌,當着所有攝像頭近距離拍攝下,塞入了沈謄西裝上衣胸袋内,然後又抽了出來。
“你這是……”
“沈老師,你摸摸你的胸袋,确定裏面沒有紙牌對吧?”
“是,沒有。”
沈謄伸手進入自己的上衣胸袋,确實沒有紙牌,點頭稱是。
“那好,你可以回去了。”
“這就完了?”
“對,這就完了。”
沈謄有點莫名其妙地返回了台席。
“大家看,我剛才就是把這張小醜紙牌放進了沈老師的胸袋内,然後又拿了出來。”
餘澤把手中的小醜紙牌展示給攝像機近距離聚焦,“沈老師,你再摸摸看,你的胸袋内有沒有紙牌?”
“沒有。”
沈謄肯定地說道。
“那麽,見證奇迹的一刻來了,大家别睜眼,不,别閉眼,看好了,我的特異功能馬上要發功了。”
餘澤深吸了口氣,眼睛緊緊盯着用食指、中指夾着的小醜紙牌上面,不要說四名導師,連台下參與節目錄制的觀衆們,也大口不敢喘氣,死死盯着台上的一舉一動。
“啪!”
餘澤口中大喊了一聲,食指和中指夾着的小醜紙牌瞬間消失無蹤。
沒有前兆,沒有預兆,沒有任何抖動的手法,那夾着的小醜紙牌真的沒了蹤影。
“咦咦咦……”
四名導師驚訝了下,當然,也僅僅是驚訝了下,剛才蔡雲表演的紙牌魔術,說實在話,也是瞬息就讓紙牌消失了一半,同樣看不出任何漏洞破綻。
“餘澤,你是讓紙牌消失了,這就是你的特異功能?我怎麽看,還是魔術那一套啊?”
沈謄笑嘻嘻問。
“沈老師,摸摸你的上衣胸袋,消失的小醜牌,應該就在你的胸袋内。”
餘澤攤開右手,一副“請”的表情。
“嗯?”
沈謄聞言挑了挑眉,伸手摸進胸袋,在攝像頭對準下,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旋即真的摸出了一張小醜牌。
“哇?”
一直沒開口的楊蜜兒忍不住吃驚出聲。
金杏笑道:“沈謄,你認識這小夥子?什麽時候成了托兒了?”
“我沒有。”
沈謄連忙擺手:“我不認識他,也不是托兒,咦,這、這真的很奇怪。”
他覺得很是詫異,他剛剛仔細摸了摸,确定胸袋内空無一物的。
可是周圍的人并不相信,都覺得他是托。
“金老師,認爲沈老師是托?可我并不認識沈老師啊。”
餘澤抗議道:“我這真是特異功能,金老師不信的話,要不也來試試?”
金杏微笑道:“你要我怎麽一試?”
“請老師上台。”
金杏也沒抗拒,直接走上舞台。
“老師,能不能請你摘下自己的女士手表?”
“嗯?”
金杏一愣,還是爽快地摘下了自己的女士手表,遞給餘澤。
“金老師,你這手表是百達翡麗的女士手表,至少要五十多萬吧?”
餘澤拿着手表瞥了眼。
金杏笑了笑,言簡意赅:“這是我丈夫送給我的。”
在任何舞台上,談明星的奢侈品,其實是很忌諱的,哪怕誰都知道明星戴着的手表肯定動辄幾十萬上百萬。
“好的,那麽金老師一定對這手表很熟悉,絕不會認錯對吧?”
“那當然。”
“金老師,把這空盒子拿着。”
餘澤撿起地上的紙盒子,打開遞給金杏,攝像頭下,大家都能看見空盒子内什麽都沒有。
“金老師,帶着這個空盒子回去,再把盒子打開,你的手表就在裏面。”
餘澤又請金杏回去。
金杏隻覺驚詫,雖說已經預料到了,可魔術師一般不會這麽直言即将要變的魔術目的。
她又一次打開空盒子,看了看餘澤手裏那塊百達翡麗女士手表,關上盒子,點頭走回了台席,大家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金杏,但後台的蔡雲卻在暗罵,這個時候攝像頭應該給餘澤才對,看看他是什麽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