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火鍋時,杜延霆讓齊瀚和郭龍都坐下來一起吃,也讓毛紫萱和江河靈不要太緊張。
但顯然他低估自己的氣場了,哪怕他盡量收斂氣息,毛紫萱對他還是怵的很。
不過無所謂了,她們害不害怕是她們的事,他可不想跟褚蒂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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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靈是聰明人,她看到毛紫萱和郭龍的位置時,眼眸就閃了閃,後來在吃飯期間,發現郭龍在給毛紫萱夾她喜歡吃的毛肚。
雖然是共用褲子,但一個男人在這麽多人面前給你夾菜,這關系就值得品味了。
再看毛紫萱,她居然害羞的接受對方的夾菜!
她看向褚蒂,褚蒂對她笑了笑,也給她夾菜:“靈姐過年期間都沒時間休息吧?”
江河靈點頭:“時間都排滿了。今天回來就是想讓爺爺跟我到京城過年,我和我哥都在那邊忙着回不來,把他一個老年人丢在魔都,怪冷清的。”
褚蒂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那江爺爺同意了嗎?”
江河靈:“還在考慮。他說年紀大了,不想來回跑,可這是過年,我爸媽他們回不來,我們再不陪他,就太不像話了。”
褚蒂開玩笑:“如果江爺爺不想去京城,那就來我家吧,反正我爺爺跟你爺爺也是好朋友,他們在一起還可以下棋,可以聽戲曲,可以釣魚等。”
她指了指身後:“呐,房間多的是,根本不用擔心住宿問題。”
江河靈輕笑道:“主意不錯,如果是平時完全可以,但這是我國最重要的節日,不好來這邊的。
不說我了,你們呢,你們倆可都是大明星啊,難道沒有電視台請你們去表演?”
褚蒂笑看毛紫萱,毛紫萱把嘴裏的毛肚咽下,說:“我有啊,好幾個節目呢。今晚十一點的飛機到沙城。
等那邊錄制結束,還要回來參加這邊的晚會。正月初一有一個,初二也有,初三不确定,那邊還沒跟經紀人确定下來。”
江河靈點頭:“這才合理。我看你在這裏優哉遊哉的,我以爲你很閑。”
毛紫萱哼哼兩聲:“我還不能忙裏偷閑了?你不也是,忙的飯隻能吃盒飯,還不是抽空回來一趟。”
說着夾着一塊肥牛遞到江河靈碗裏:“這個不增肥,吃吧。”
面對熟人,毛紫萱明顯要放開了,活潑本性暴露無遺,哪像下午局促又淑女啊。
郭龍見毛紫萱跟下午完全是兩個模樣,他被她給深深吸引住,一時間看她有些入神,還是一旁的齊瀚悄悄踢他小腿,才驚醒過來。
在場的三個女生對視線都很敏感,所以郭龍剛才的舉動,哪怕她們幾個沒有直視,也知道他看毛紫萱看傻了。
毛紫萱耳尖悄悄變成绯紅色,郭龍視線太直接了,讓她險些招架不住。
但凡再多看一會,她就要破功了。
江河靈給自己夾了一些香菜,打破微妙的氣氛,“咳咳,蒂蒂呢,過年有什麽安排?”
“有幾個電視台找我,我回絕了兩個。所以還有兩個電視台晚會要去錄制。”
說完看向杜延霆,對江河靈和毛紫萱說:“除夕夜,我們準備出國玩。忙碌了一年,是該犒勞一下自己了。”
“這個可以有。”
毛紫萱和江河靈異口同聲。
她們也準備忙完出國玩玩,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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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吃到晚上八點半才結束,在齊瀚示意下,郭龍送毛紫萱離開褚家。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在給他們制造機會,畢竟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江河靈準備離開時,褚尊的車子開了進來。
褚蒂對江河靈笑道:“還不打算告訴我,你跟我哥的事?”
江河靈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我們目前隻是在試着交流,還沒到可以跟你們分享程度。”
褚尊從車上下來,大步來到他們跟前,聞到他們身上的火鍋味,對她們說:“你們吃火鍋居然沒叫我。”
随後看向江河靈,眼裏并沒有什麽情緒:“什麽時候來的?怎麽沒在vx上告訴我,我好提前回來。”
江河靈捕捉到他眼神情緒,壓下說不清道不明情緒,輕笑:“我也是臨時來的,好姐妹毛紫萱也在。”
褚蒂在一旁默默看了一會,在心裏說,大哥,你都不會笑一下嗎?
“是我叫她來的。哥,她現在要回去了,你要送送嗎?”
褚尊看向江河靈:“現在就走?我送你吧。”
江河靈沒有拒絕,和褚蒂擁抱了一下,說:“那我先走了,有空再約。”
又對杜延霆和齊瀚點了點頭,轉身跟褚尊一起離開。
待他們離開,杜延霆開口:“他們倆會在一起嗎?”
褚蒂看着消失的車子,歎了口氣,說:“有雙方老人幹涉,他們會在一起。或許,會跟我們一樣,先婚後愛。當然,如果我哥反抗,那就另說了。”
杜延霆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往屋子裏走去:“我跟你哥不一樣,我是自由的,選擇你,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他選擇相信算命先生,自然是自願的。
可褚尊不同,他對江河靈沒有感情,哪怕是一絲感情也沒有,願意跟她相處,完全是因爲老爺子。
先婚後愛嗎?
他看懸。
他們倆在一起的氣場就不般配,江河靈太一闆一眼了,褚尊長期處在上位者和勾心鬥角的商戰上,他需要的不是溫柔賢惠,而是能讓他心情愉悅,能讓他心态變年輕的女人。
他和褚尊位置一樣,所以他比誰都懂褚尊需要什麽樣的女人。
“江小姐一闆一眼的,真不敢相信她是綜藝節目主持人。”
“主持綜藝節目是她的工作,私下才是她真實的樣子。”
說完,褚蒂看向他:“再說了,我也是一闆一眼的,你不也愛上我了?”
杜延霆停下來,低眸看她:“我親愛的杜太太,你對一闆一眼是有什麽誤解嗎?”
“沒有誤解啊,我性子很悶的。”
杜延霆笑問:“哦,性子悶的人,會在我們見面那天拿出婚前合同?”
褚蒂狡辯:“那是爲了利益,跟性子沒關系。”
男人也不拆穿,而是裝作不懂的樣子,說:“哦,那跟小屁孩在節目裏鬥嘴,還故意殺雞吓唬對方,也是性子悶的特征?”
褚蒂昂起頭:“那小屁孩欠收拾。你是不知道,後來聽說那個王寶現在可是一個乖寶呢,不挑食了,也不欺負人了,還會做家務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