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蒂微微搖頭,過了一會,她看向王義珍:“不用擔心,羅丁沒有問題,你可以大膽和他組CP。
他現在雖然資曆淺,但你隻要耐心等待,他要不了幾年,他有絕對的資格站在你身邊。”
王義珍被褚蒂突如其來的一本正經給搞的不好意思了:“誰說要跟他組CP啊,是節目組安排的,而且我們才見了一次面。”
因爲才開始錄制,所以幾個姐妹也沒有繼續打趣王義珍,而是聊起其他事。
毛紫萱分享她最近參加的音樂節目,她在裏面當導師,遇到了很多黑幕,說到氣憤時,眼睛都紅了:“你們是不知道,那個學員就是爲了音樂而生,結果節目組發現他沒錢沒背景,就是不讓他晉級,一路給他冷闆凳。
我找過節目組好多次,最後還被節目組警告,說我是收了錢來做導師的,不是來當菩薩的,要是不想繼續做導師,就把昂貴的違約金交了。”
她吸了下鼻子,說道:“我已經跟那個學員談過話了,我告訴他,這個節目就算不能讓你走到最後,今後我會在其他地方幫助你的。
他心态倒是挺穩定的,反過來安慰我,讓我别生氣,是金子早晚都會發光發亮,不着急。
可我能不着急嘛,他就是一個普通素人,今年都27歲了,如果再不被人發現,他的才華就會被埋沒了。”
幾個人靜靜地看着她發洩,等毛紫萱發洩差不多了,顧苓才開口:“古人雲;‘玉不琢,不成器’任何一塊美玉不經過精心設計雕琢,它都不能成爲一件有用的器皿。
人也一樣,無論這個人有多優秀,天賦有多高,他都要經曆一些刻苦銘心的事,方能成大器。”
江河靈點頭:“我很贊同顧姐的話。你既然對他評價那麽高,那他沒參加這個節目之前,在他所在的城市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如果在他原本的圈子裏名氣就很高,那他就有屬于他的粉絲和一定的熱度,參加這個節目不管有沒有走到最後,他的天賦已經讓很多人見到了,那麽他将來的路,一定比之前要寬闊,不是嗎?
如果他之前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透明,那麽他通過這個節目,讓你和其他導師以及觀衆注意到他,那麽他參加這個節目意義不就體現出來了嗎?
正如他說的,是金子早晚都會發光發亮,所以你應該會他高興,而不是憤怒。”
毛紫萱眨了眨,突然醒悟:“對哦,他雖然不能得到冠軍,但他收獲了一批愛他的粉絲以及像我這樣真正愛财的導師。”
王義珍笑道:“你啊,還是閱曆太少了,看的不長遠。他參加這個節目真正的目的不是冠軍,是能認識到像你這樣有品位的導師,以及讓他能踏入娛樂圈的墊腳石。
這不,他目的不是達到了嗎?起碼你說的這個學員,我們之前都不認識,但通過你,我們現在都知道這個人了。”
毛紫萱吐了吐小舌,說道:“聽你們這麽一說,确實是我看的不夠長遠。”
褚蒂沒說什麽,反正她們幾個說了她想說的話,“先吃飯。”
毛紫萱連忙拿起紅酒要給每個人倒酒,褚蒂這時直接忘記杜延霆的叮囑,把高酒杯遞到毛紫萱面前。
毛紫萱看着眼前的高酒杯一會,又看向褚蒂,最後把酒往餐桌上一放,說:“我說你心裏沒一點數嗎?你才剛得過流感,你就要喝酒?”
褚蒂懵逼:“我已經好了呀,喝一點沒事的。”
顧苓站起來把她酒杯拿過來,倒了一杯橙汁遞給她:“你現在隻配喝這個。”
褚蒂:“.”
王義珍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看富婆表情,笑死我了。”
江河靈也輕笑,“蒂蒂,我覺得她們說的很對,你今晚隻配喝橙汁。”
褚蒂瞪她們,她們四人卻舉起高酒杯,跟她碰杯:“幹杯~”
看着她們喝着紅酒,而自己隻能喝橙汁,第一次痛恨自己感冒。
等她們喝完酒之後,顧苓問江河靈:“上次你們參加綜藝,就是蒂蒂退出那期,你們幾個差點出事是怎麽回事?之前在電話裏問你也不願意多談。”
褚蒂看向江河靈:“差點出事?怎麽回事?”
王義珍看向褚蒂:“你不知道?我在國外都知道了。”
毛紫萱快速說道:“靈姐他們幾個女嘉賓差點被綁架。”
褚蒂:“.?”
真出事了?
江河靈不願多談,但還是說了下:“你們也知道那邊靠近邊境,當時我們嘉賓按照節目安排去那個老村打卡,誰知道正好碰到一群販d。
還好跟拍的人機靈,立馬切換鏡頭,沒有直播出來。當時我們幾個人被那一群人逼到後山,得虧當時節目組有安排武警跟着,那些人見到武警,才丢下我們跑路。”
褚蒂微微皺眉,顧苓開口:“這件事并沒有被報道出來,還是我經紀人私下告訴我的。”
王義珍舉手:“我不是經紀人告訴我的,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顧苓看向褚蒂:“你當時自顧不暇,後來又忙着拍戲,所以這件事沒告訴你。”
褚蒂點了點頭,看向江河靈:“你當時受傷了嗎?”
江河靈搖頭:“我沒有,但是希悅受了點傷,她名氣太大了,那些人看到她時就兩眼放光,對她動手動腳的。
她沒有配合被打了幾個耳光,得虧那時工作人員和武警就在附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毛紫萱開口:“按照以往的作風,她受一點傷都會上各大熱搜,但是這次一點動靜都沒有,說明這件事對她影響很大,節目組和她都捂着這件事。”
江河靈點頭:“她有時候動作雖然有點多,但在正事上她是拎得清的,也很有骨氣,哪怕在那種場合下,随時都可能喪命,她還能勇敢說不,這點我很敬佩她。”
褚蒂和顧苓幾人對視一眼,褚蒂說:“這件事,我們幾個人知道就行了,别對外說,女生聲譽太重要了,可不能在無良人手中毀掉。”
顧苓:“同意。我們雖然是同行,也是競争關系,但别忘記我們都是女性,女性要保護女性。
今天或許是她遭遇這種可怕的事,明天就有可能是我們其中一個,所以,我們要互相保護對方名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