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景冷漠臉,“不是你的後代,周朝早就在你兒子那一代就滅了。”
周宣王:?
周宣王的兒子就是周幽王,那位烽火戲諸的知名人物,雲舒還非常貼心地找出網上資料,把他兒子的事迹念給他聽。
倆人成功讓一隻話痨鬼閉嘴了,并且在回帝都的路上,周宣王一直在車子的後座陷入emo中。
回到帝都。
雲舒把網上的訂單放到了一邊,先幫那對可憐的母女做紙紮,希望可以盡早消除她們的怨氣。
除了紙紮用品,雲舒還得燒點冥币和經文給她們,這些東西都可以消除她們身上的怨氣。
她們的遭遇太慘了,身上的怨氣很重,暫時都沒法去地府投胎。
不過,在做東西之前,雲舒去買了一些材料,裝滿了五六個大箱子。
這些箱子搬到家裏,她這一室一廳的出租屋就更加狹小了,沒走幾步路就有一個大箱子擋着。
雲舒看着地上的這些東西,擰了一下眉心,“看來要租個店鋪。”
她現在的錢,每個月還掉一點負債之後,倒是夠生活用了。
雲舒打算過幾天去租一個大點的門店放置這些東西,還能像家門口的那個喪葬用品店一樣,接點額外的生意。
不遠處,周宣王背着手,在她的屋子裏飄來飄去,“你這屋子好小啊,都沒寡人出恭的地方大。”
雲舒正在檢查自己做的紙紮用品,聽到這句話,她就拿起一個紙紮狼牙棒朝着周宣王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
周宣王砸在了牆壁上,鼻青臉腫的臉上流下了兩道鼻血。
“喂,你這姑娘怎麽這麽暴力!”周宣王飄到雲舒旁邊指着她大叫。
雲舒像是沒看到他一樣,又拿起一個紙紮大菜刀,試着揮舞了一下,直接把周宣王的手臂砍了下來。
“哎呦!”
周宣王慘叫一聲,魂魄明顯淡了一些,他連忙把自己的手臂撿起來安回去,驚恐地看着雲舒。
雲舒拿着紙紮菜刀,這才回頭看向他,“你剛才說什麽?”
“寡人說,你這屋子,甚好,是個風水寶地。”周宣王的唇角扯了一抹尴尬的笑,嘴唇上還挂着鼻血。
雲舒:“哦。”
看到雲舒把紙紮菜刀給放下了,周宣王頓時松了一口氣。
見他安分了,雲舒就準備休息了。
不過她睡覺的時候,還把紙紮大菜刀放在床頭,吓得周宣王整個晚上都縮在角落,不敢靠近她。
雲舒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本來想開直播,結果敲門聲響起。
門外是左子逸。
昨天雲舒讓左子逸把白玉笏闆帶回帝都,左子逸今早就回來了,他父母則是還在鄉下修祖墳。
“雲舒,這個給你。”
左子逸把白玉笏闆拿出來,縮在牆角emo的周宣王,瞬間眼睛發光地沖過來。
“寡人的笏闆!”
周宣王沖過來扒拉着左子逸,左子逸看不到他,就感覺身上冷飕飕的,像是有個冰塊突然貼上來。
“雲舒,你家好冷啊,阿嚏!阿……阿嚏!”
左子逸差點被凍感冒了,雲舒就冷冷地掃了一眼周宣王的魂,“你想害死他是不是?離他遠點。”
“那是寡人的笏闆。”
周宣王委屈巴巴地說,但還是飄到了屋子的角落,離左子逸遠遠的。
而左子逸看到雲舒在和空氣說話,表情一陣怪異,“雲舒,你家裏還有其他人啊?”
雲舒直白道,“他不是人。”
“哦哦哦,那這個笏闆給你,我就先走了。我家祖墳快修好了,你記得把紙紮燒給我家老祖!”
左子逸臉色一白,快速地說完,然後轉頭就跑了。
雲舒:“……”
雲舒拿着白玉笏闆看了一下,上面的刻字已經被左家人磨掉了,老道士施展的障眼法也就不存在了。
“快給寡人!”
周宣王着急地說,“隻要有白玉笏闆,寡人就可以把侍從召喚上來,找那個盜賊算賬!沒有這個笏闆,你知道寡人這些天是怎麽過得麽!每天早上起來都要被侍從毆打!生不如死!”
雲舒友情提醒,“你早就死了。”
“這不重要,反正寡人受夠了!”周宣王的面容一陣扭曲,咬牙切齒,恨不得将那盜賊給生吞活剝。
雲舒把白玉笏闆遞給了他,“笏闆有些磨損了,希望你的侍從還會聽從你的命令。”
“怎麽薄了這麽多!”
周宣王也發現了,瞬間怒火滔天,“誰做的,不會沒用了吧?寡人要撕了他!”
雲舒找出左家老祖的紙紮,一邊燒一邊說,“偷你笏闆的是一個叫做餘貴平的老道士,用你的笏闆作法害人,差點讓人家破人亡。而找他作法的人,是一個叫做雲繼洪的商人,他想搞垮競争對手擴大自己的産業。”
左子逸把笏闆交給雲舒的時候,雲舒就算到了上面沾染的因果。
雲舒繼續說道,“雲繼洪找老道士作法害人,你的笏闆就成了邪物,如果不把上面的法術消除,你拿回來也沒法用。我已經讓人把法術消除了,雖然笏闆變薄了,但應該還是能使用的。”
“還能用就行!”
周宣王咬牙切齒地道,“餘貴平和雲繼洪是吧?這兩個人真是把寡人害的好苦!寡人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周宣王的身上湧出濃郁的鬼氣,他的長袖一甩,化作鬼氣在原地消失了。
雲舒還在燒紙紮,左家人送給他們家老祖的東西有點多。
等到她燒完,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左父就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雲大師,今天我們在鄉下剛把祖墳給修好,警察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抓到了故意陷害我公司的人,他卷走的好幾個億也追回來了!過幾天,我的公司就可以解封了!”
左父激動地說道。
他會欠銀行這麽多錢,就是因爲有人惡意轉走了公司的流動資金,還做假賬陷害他,導緻他的公司沒法正常運營,就還不上錢了。
他一直不知道是誰做的,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麽悄無聲息地動手的,期間他和其他合夥人都沒察覺到。
以至于曝出來之後,合夥人和朋友都覺得是他自己做的,沒人相信他,也沒人願意借錢幫他,他才産生了輕生的念頭。
雲舒料到了這個結果,就淡淡地說,“你爲人本分,是個良心企業家,你後面會有福報的。”
“謝謝雲大師!”
左父還是很激動,和她說了好幾聲謝謝,“今天下午,我的銀行卡已經解除凍結了,我給您轉了一百五十萬的出手費!如果不夠,您再和我說!”
雲舒卻說道,“不需要多轉,之前我和左子逸說好是一百萬的出手費,我會把五十萬還給你,你先把銀行的錢還了吧,平時多做善事。”
她是修道之人,并不貪戀錢财,身外之物過多對她也不好,所以她做事隻收應有的價格。
“好的好的。”
左父心中對雲舒更加崇敬了一些,心想高人不愧是高人,他忍不住又問道,“雲大師,那個害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