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我回去啦,明天咱們在玩撲克。
後來這大哥說啥要送我回車廂,和他們道别我回到我的卧鋪車廂,看見吳步凡剛起來,惺忪的眼睛問我幾點了,我說該吃晚飯了。
“哦哦,你等着,我去餐車買點飯去。”吳步凡聲音有些沙啞,也不知道是上火了,還是他酒喝的有點多。
我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不用了,我去吧,你快起來收拾收拾吧。”
吳步凡費力的爬了起來,我朝餐車走去。
等我回來,吳步凡已經在下鋪的小桌前坐好靜等開餐了。
我買了盒飯,買了啤酒,吳步凡在火車上窩了一天兩宿,加上心裏一直有事胡思亂想,人已經造的不成樣子了。
此時吳步凡大口吃着盒飯,大口喝着啤酒。
“哥,别上火,過完今晚,明天下午就到了,沒事的放心吧,要是見到馮華,她也一定不想看到你這樣子吧。”我勸着吳步凡。
吳步凡停了一下手中的啤酒易拉罐,然後又一飲而盡。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被早起收拾行李的人吵醒了,我看吳步凡已經坐在過道旁的折疊凳子上了,整個人看上去狀态不錯,頭發明顯也是打理過的。
我收拾一下從中鋪上下來,看了一眼吳步凡打趣的說:“怎麽整的這麽精緻,這是要見未來嶽父嶽母啊,不錯啊,哈哈。”
吳步凡擡起頭看着我:“老妹,你昨天說的對,我應該保持最好的狀态見到華華,不能讓她再因爲我而擔心。”
我收拾完之後吃了個早餐,就坐在吳步凡對面和他一起聊天,這時隔壁車廂那個東北大哥過來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看到這裏,吳步凡警覺的站起來,一把握住那個東北大哥的手腕說:“你幹啥?”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然後東北大哥尴尬一笑,知道自己有點冒失了,把抓住我胳膊的手松開了,吳步凡看他松手也松了手。
“哈哈,哥們,别誤會,這個小美女昨天幫了我一個忙,我是特意來表示感謝的。”東北大哥憨憨的說。
“你幫他啥忙了,老妹。”吳步凡看着我,滿臉疑問。
“沒啥事哥,一點小事,舉手之勞,不用擔心,大哥是隔壁車廂的,也是咱東北人,沒事,别那麽緊張。”我安慰着吳步凡。
吳步凡這才安心的坐下。
“咋樣啊大哥,我的辦法可有效?”我故意問道。
這個大哥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
我看出端倪,就跟吳步凡說:“哥,我去隔壁車廂一趟啊。”
“去吧老妹,注意安全。”吳步凡囑咐道。
我也沒回應,徑直去了隔壁車廂。
在路上,大哥跟我說:“老妹,你真是神了,昨天晚上我家裏人按照你的方法燒完元寶之後,今天早上我兒子就不喘了,小孩不裝病,整個人活蹦亂跳的。”
“哈哈,那挺好,你家孩子有福,并非我的功勞。”我謙虛的說道。
“诶,沒有你的幫忙,我家孩子也不可能好的這麽快。”說着從兜裏拿出一百元,就要往我兜裏塞,我倆撕撕扒扒的一直到他車廂的座位,我說什麽也沒要。
這還是昨天那幾個人,我看撲克牌已經準備好了,估計又準備開“戰”了。
“怎麽下車之前今天咱們再玩幾把啊。”我饒有興緻的問道。
昨天玩牌的那幾個人也都圍了過來,大家開始打起了撲克。
玩了幾把,東北阿姨又把昨天的話題撿起來了。
“小夥子,你家孩子咋樣了,好點了嗎?”東北阿姨故意大聲問道。
我知道,這是看我年輕,對我能力的質疑,但是我沒有吱聲,打出了一個三代二。
東北大哥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聲說:“你别說啊,這小美女還真挺厲害,今天早上我媳婦給我打電話,說我兒子好多了,平時早起都喘粗氣咳嗽,今天早起來一點都沒喘,也沒咳嗽,整個人活蹦亂跳的。”大哥高興的說着。
“哎呀,這小孩還挺厲害的呢。”也許這個東北阿姨說的是真心話,但是我聽着十分不舒服,因爲她之前對我的質疑,讓我十分不爽。
旁邊打撲克還有看熱鬧的人都将目光投向我,有個大姐直接就說:“美女,你幫姐看看呗,姐最近幹啥事都不順。”
昨天一直龜縮在中鋪露個腦袋聽的最起勁的那個大姐說到。
我心想,這要是看一個,這幫人不都得找我看啊,我這不成列車“門診”了。
“哈哈,大姐,大哥的事算是趕巧了,我沒有大哥說的那麽神,算是運氣好吧。”我推辭的說道。
“沒事,妹妹,你幫姐看看,姐姐相信你。”這個大姐十分堅定的又要求了一次。
“是啊,你幫她看看吧,你看看你都給這個小夥子看了,咋滴看男不看女啊。”這個東北阿姨又陰陽怪氣的說道。
周圍人一聽跟着哈哈一樂,我卻被這個玩笑開的,臉紅一陣,青一陣。
“好,今天我就給你看一看,最後一個,看完你的事情,我就不看了。”我成功的被激将了。
那個中鋪的大姐下來,坐在我旁邊,然後把手伸出來。
我奇怪的問:“你什麽意思?”
“看手相啊?”那個大姐回答。
“哈哈,我不看手相,人的手紋會随着時間的變化産生微妙的變化,并非手相不準不能看,隻能說手相是一個切入口而已。”我給這個大姐“科普”了一下。
“行,妹妹,你怎麽看都行。”那個大姐十分輕松的說道。
“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吧,還有你想問的事情也告訴我。”我說道。
一說生辰八字,那個大姐懵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後問了半天家裏人,才把自己生辰時間搞清楚。
這個大姐說:“我最近工作不順,單位評中級職稱我也沒評上,我單位比我晚來一年半的小張都評上了,感覺什麽事都和我對着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