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四不算中的其中一個,若是胎兒過小的時候給算,極易造成胎兒被流産,會作孽,就會早就業力。
于是我搖了搖頭,“這錢你拿回去,這事,我看不了。”
“小師父,你這麽神,一定看的了。”她繼續祈求道。
我依舊搖頭,“這事真看不了,你要真想看就找别人吧。但是周媛,每一個孩子在投胎以前就會在天上選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是滿懷期待來到這個世界上,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你的緣分,你就應該接受。若是執意改變,傷人傷己。你爲什麽不生下來自己看看?若不定會有驚喜。”
周媛似乎被我說動了,歎了口氣,撫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她充滿母愛的神色,我居然有一絲動容。
“你說的對,小師父,既然來了我就接受,隻要他健健康康,我一定不會放棄他。”說完,周媛依舊将第二次拿出來的100塊錢放在了我的桌上就走了。
不過她沒有再開車,而是打車走的,我想她應該去處理那輛車了吧。
他剛走,葉澤一就出現了,說道,“其實她懷的本就是男孩兒。”
“是。我知道。”我點頭,淡淡的笑着,“我隻是希望她從心底去喜愛珍惜自己的這個孩子,而不是因爲他是男孩兒而喜歡珍惜。”
“你很喜歡孩子?”葉澤一問道。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搖頭,“并不喜歡,畢竟我還是個孩子。”看着他的帥臉,我拄着下巴說道,“有的時候我會想,你這麽帥,你的孩子是不是也很萌很帥!老葉。”
“嗯?”
“你有過孩子嗎?是不是很好看?”我問道。
他這麽多年,不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吧?雖然想想會心煩,會吃醋,但那都是他的過去,我愛他就應該全部接受,畢竟那時候我還沒出現。
葉澤一搖搖頭,“沒有。”
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說實話就行,我不會太吃醋。”
葉澤一又很鄭重的說道,“真的沒有,我,咳咳,我其實是個幾百年的老處男!”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是心裏卻突然豁然開朗,說不出的開心,“你真有才!看來,是我拯救了你這隻單身狗。”
他一挑眉,一隻手攬過我的腰間,一用力,将我摟了過去,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所以,你在笑什麽?你要承受我幾百年的欲/望!很開心?”
我聽着臉一紅,推開他,“你少不正經,在外面呢。”
“那回家就可以不正經了。”他點點頭,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羞憤的瞪了他一眼,“你要再這樣,以後晚上我就不讓你陪我了。”
葉澤一舉雙手投降,“我錯了,冬寶我錯了,抱着你睡,我都習慣了。”
“你這麽不正經,我不放心了。”我佯裝生氣的說道。
“東寶。”葉澤一撒嬌道。
“看你表現吧。”我憋着笑說道。
其實葉澤一真的很老實,他每天晚上隻是摟着我,并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想到他說的,我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或許對于我倆一人一鬼來說,就注定是柏拉圖式的戀愛吧!
跟他調侃完了,我繼續認真地看書學習,發現自己學好這些術法真的挺有用的。
外面的天很冷,地面銀裝素裹,這一天下來,也就三三兩兩個人走進屋裏,還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一天的收成不過三百,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給那麽多壓堂錢。
眼看外面黑了天,我關了店鋪的門。
因爲吳步凡晚上不回來,我晚上就住在了店裏。
他的仙家們對我也熟悉,所以也并不排斥我。
隻是我沒想到,半夜居然也有人敲門來。
還給我送了個大活。
我在床上睡得正香,就聽到急切的敲門聲。
我有些很嚴重的起床氣,本不想理會,但那人敲得執着,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我不情不願的下了床,套了一身厚一點的衣服過去開門。
剛打開門,一股冷風吹過,幾片雪花飄了進來,凍得我打了個寒顫。
我打量了一下敲門的人,看樣子是個三十多歲的小夥子。
他見我先是一愣,又往屋裏瞄了幾眼。
“你大半夜敲門想幹啥?”我沒好氣兒的問道。
那人似乎真的挺着急,說道,“吳師父在嗎?我家,我家老人好像快不行了。他說,這兩天若是有事,不管白天晚上,一定要來找他。”
這人這麽一說,我的氣兒也消了,畢竟跟生死比起來,其他都是小事。
我将他讓進屋裏,“吳師父這兩天出門了,有事我幫他去看,你先在這等着,我套件外衣。”
那人估計真是急得夠嗆,站在屋裏也是來回踱步。
我也不敢耽擱,立刻進屋穿上了棉衣棉褲,同時跟葉澤一說一聲。
葉澤一自然是跟我一起去的,有他在,我倒是不擔心。
這男人是開車來的,要不這冬天的大半夜也确實不好打車。
他家距離吳步凡的店也就七八公裏,晚上不堵車,倒是也快,不到二十分鍾就能開到。
在車上他跟我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家的情況,他叫孫濤,接我去看的是他爺爺,叫孫殿富。
一下車,我就看到了一個小高層,富麗堂皇的,也是好地段,看來這是個有錢家的主。
他家住在十樓,一進屋子,一股暖流就照在了身上,驅散了我身上的寒冷。
我掃視了一圈,這房子很大,起碼要有一百多平,裝修也屬于那種比較奢華的歐式裝修。
“在這屋。”孫濤領着我去了最裏側的卧室,卧室裏一張行軍床,上面躺着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看樣子他就是孫濤口中的爺爺,孫殿富。
孫殿富現在确實是要不行了,明顯的出氣比進氣多,已經到了開始導氣兒的階段了。
而且我看到了他的床邊爲了一群人和一群鬼。
人大概就是老人的子女以及孫子女,而鬼看不出他們的年紀,但是看他們的穿着裝扮,應該也都不是一個時期的人。
同時,我也看到了兩個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