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啥也沒有以後,我就放心了。
“你看啥呢?”莽天花好奇的扒開我的手,随後她一挑眉,“你看這玩意,你晚上真的是膽肥哦!”
“這不是,多了解了解嗎?”我嘿嘿一笑。
胡天紅道,“你現在竅都開着,若是真招來什麽厲害的,我們倆不在,有你好果子吃。”
我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錯了。趕忙回答,“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現在就關上,現在就關上。你倆來幹啥?真招來東西了?”
胡天紅和莽天花也跟我一樣,環顧一周,“你這沒事,是隔壁。”
“隔壁?”我和馮華面面相觑,“隔壁咋的了?”
突然,我想到,“糟了,二姐在隔壁。”
我和馮華也顧不得别的,轉身出了寝室,剛要敲門,就見二姐李萍拿着洗漱用品就走了出來。
“二姐,沒事?”
李萍見我倆慌慌張張的樣子,愣了一下,“沒事,咋了?”
“寝室裏沒出現啥事?”我問。
李萍低下頭,眼神閃爍了一下,搖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二姐,要是有啥不舒服的,或者有啥異樣的,你就找我。”我仔細看了看李萍,我的兩位護法仙家也跟着我一同看她,确實沒看出來什麽,我也就放心了。
誰知道後半夜,隔壁寝室就出事了。
李萍的一個室友半夜突發急病,被送去了醫院。
聽說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已經大小便失禁,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盯着上面,滿是驚恐,嘴巴也長得很大。
“啥情況?”我都困傻了,站在門口看着被推出去的女孩兒,自言自語道。
此刻莽天花已化成一條手臂粗細的白蟒纏在我身上,她吐着蛇信子,掃視着周圍。
忽然,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似乎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緊盯着我。
讓我激靈一下就清醒了,我睜大眼睛看向四周,看到遠處走廊盡頭站着一個人,那人一身白衣,頭發又長又黑的散落在兩側,她微微低着頭,雖然頭發擋住了她的視線,我卻感覺到了她在盯着我。
這感覺我太熟悉了,這,這不是……又遇見鬼了嗎?
莽天花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朝着那個方向,吐着蛇信子,兇狠的嘶嘶了兩聲,那鬼就消失了。
“這,真是走哪兒都見鬼。”我感歎。
過了一會兒,周圍的人就散去了。
我剛要回寝,就見李萍站在門口,低着頭,身體一直在發抖,她小心翼翼的回了寝室,關門的一刻,眼神對上了我。
我感覺她眼睛中帶着滿滿的驚恐和一絲乞求。
李萍的出生日子屬陰,加上又是女子,所以,陰氣重,她總是會撞見很多好兄弟。
難道這次,她看到了什麽?
我回到寝室,思緒一直飛速旋轉着。
莽天花也沒有走,而是趴在我的懷裏,一直陪着我。
她是靈體,所以我也沒感覺到有多沉。
“那女鬼應該是住這。”莽天花道。
因爲寝室四個人都在,于是我閉着眼睛在心裏與她交談着。
“咋的?學生呀?在這住?”我腦子裏迅速搜索了一下近幾年的一些事件,沒聽說啥呀。
莽天花道,“咋說呢,你問胡天紅吧,這事,她比我明白。”
她說完,我心念一動,一隻紅狐就出現在我身邊,似乎兩個人都知道這床太小了,于是都化成本體靠在我一側。
要不怎麽說都愛狐狸呢,這胡天紅一身紅色的毛發如同綢子一般順滑,即使是本體靠在我旁邊的時候,我都覺得不是凡物,媚而不妖,說的就是她。
胡天紅道,“這地方原本是個亂墳崗,亂墳崗一般都會開一些學校,醫院這樣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多,壓得住。”
“我c,這太不負責任了。”我爆了粗口,雖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是想想也是挺吓人的,用學生的陽氣來鎮陰邪之氣。
“有什麽不負責任的,本身,就沒幾個人信這些。”胡天紅白了我一眼,“而且,一般畫建築圖前都會請一些風水大師來指點一番。你們學校這布局,就是鎮壓邪祟,趨吉避兇用的。按理說,建成死了那八個人之後,就不會再出事了……”
我聽了胡天紅的話後,更不淡定了。“咋的?還得死八個人才能消停?”
胡天紅媚眼如絲,微微勾唇,看着可愛極了,但是卻淡然的說着生死之事:“當然了,不過都已經死完了,按理說陣法已經啓動,穩穩當當不會再出事了。”
好家夥,我的好奇心徹底被引起來了,“那八個人咋死的?”
胡天紅道,“這事,沒什麽稀奇的,你以爲會是怎麽死?你以爲會像電視裏演的那麽懸?其實死因很簡單,可能是病死的,也可能是跳樓死的,也可能是兩個人打架互毆失手打死的……什麽死法都有。”
“那這回呢?隔壁咋回事?”
胡天紅眼睛轉了轉,“那個鬼,确實住這。她跟這有很深的聯系,但是查不到源頭,似乎被什麽東西阻隔了。我懷疑,他們可能玩了什麽東西,招惹了原本與世隔絕的鬼魂,與他們達成了某種契約。”
“明早我問問。”我倆交流完,我就睡着了。
因爲有胡天紅和莽天花在,我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一早,很多消息便不胫而走了。要不咋說,學校裏是沒有秘密的。
馮華也就是我的小耳朵,在我還賴床的時候,她就已經買完早餐,打探完軍情回來了。
“冬冬,你猜昨天半夜隔壁那寝室玩的是啥?”馮華爬上梯子,小聲問道。
經過一年的滲透,馮華說話現在也有了不少東北味兒。
我一聽是隔壁的事,立刻睜開了眼睛,“啥?”
“筆仙。他們昨天玩了筆仙。”馮華說道,“被擡走那女孩兒,是辛璇,瘋了。現在在醫院還不認人呢,總說有個女人跟着她。”
我一聽,這不就是筆仙沒送走嗎?
“是不是玩的時候出意外了?”我趕緊問道。
馮華嚴肅的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筆掉在地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