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身體真出什麽毛病了吧?
不對,喬婉月沒給她把脈幹啥的,憑啥能斷定她有病?
醫院專家都沒這本事,八成是騙她的。
“喬婉月,你别在這裏裝神弄鬼,我身體好好的什麽事情都沒有,不要以爲你這樣吓唬一下,我就害怕了,你再敢胡亂說話詛咒我,我撕爛你的嘴。”
看着方母明顯心慌害怕的眼神,喬婉月淡定的笑着:“那你就别去醫院檢查了,拖着吧,還能省點醫療費。”
秦傲看了看喬婉月,一時也不能确定喬婉月是故意吓唬人才這麽說,還是真看出了什麽。
方母聽到喬婉月嘴巴還這麽毒,眼睛一瞪,嘴裏叫嚣着揚起手就對着喬婉月招呼了過去:“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秦傲下意識想要去阻攔,喬婉月卻已經快他一步抓住了方母的手,冷着臉說:“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你每個月經期時間過長,身上散發着一股腥臭味,以爲噴點香水就能掩蓋嗎?”
方母臉色巨變,猙獰的表情瞬間被慌張取代:“你、你怎麽知道?”
若是剛才還以爲喬婉月是吓唬她,是在胡說,這會兒方母已經信個七八分了,她這些年養尊處優過的舒服着呢,成千上萬的人都羨慕她的生活,她可不想那麽早就死了。
喬婉月一把甩開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真以爲我沒兩把刷子,秦傲會因爲我長的好看就請我來京都?”
這話如同當頭一棒,直接給方母吓傻了。
方父見妻子被唬住,皺眉道:“你别被一個小姑娘的三言兩語哄騙了,你身體健健康康的,哪裏有什麽毛病?”
方母一臉菜色,恨不得直接沖醫院檢查清楚身體情況,也沒心思去管秦玉卿嫁妝的事情了,心裏隻關心她的病情。
她無視方父的話,對着喬婉月追問:“你說清楚,我到底得了啥病?”
喬婉月也不瞞着她:“早期宮頸癌,你早點住院治療,能多活幾年。”
這個年代醫學不夠先進,能延長幾年壽命,已經算是不錯了。
當然了,如果她出手的話,效果更佳,她要是多砸點功德值進去,沒準還能開出治療宮頸癌的藥物。
方母聽到是癌症時,隻覺天都塌了,若是真得了癌症,家裏堆滿金山銀山有什麽用?
“你别聽她胡說八道。”方父企圖勸說方母不要相信喬婉月的話。
“她沒胡說,我身體确實有那些症狀。”方母站不住了:“我要去醫院檢查身體。”
“你胡鬧什麽?”方父惱怒道:“你檢查身體也不差這一天半天。”
方母聽到這話,人冷靜了一些,丈夫說得對,要真是癌症,也不差這點時間。
見方母又跟個母老虎一樣起了鬥志,喬婉月語調輕緩的提醒:“你這個病症是傳染了HVP多種病毒慢慢轉變的,如果你私生活不混亂的話,這病毒十有八九是你丈夫傳染到你身上的,你可清醒清醒吧,别再跟個傻子一樣了。”
“你什麽意思?”方母瞪着喬婉月。
喬婉月:“你沒生孩子,也不年輕了,如果你一命嗚呼了,對這個家有什麽影響嗎?隻怕你丈夫轉身就娶了外面比你年輕漂亮的嬌妻了吧?”
方母一聽這話,如同發瘋的狗熊,扯着方父:“好啊你,我早就聽說你跟公司裏那個小秘書關系不正當了,你還不承認,原來你一直盼着我死,想把年輕漂亮的女人娶進門。”
“你發什麽瘋?”方父憤怒的将方母一把推倒在地:“她在挑撥離間,你看不出來嗎?”
“她是在挑撥離間,但她說的都是事實。”
命都丢了半條,丈夫還對自己動手,方母再也抑制不住情緒,爬起來就跟方父厮打在一起。
見狀,喬婉月轉頭看向秦傲,沖他擠擠眼:“狗咬狗呢,你趕緊去辦正事。”
秦傲和餘律師都被喬婉月的戰鬥力折服了,二人都還沒從方父方母打架裏回神呢,聽到喬婉月的話,餘律師說道。
“方天昊沒簽字,現在離婚協議還沒生效,咱們是受秦小姐委托過來拿東西的,可以直接上去拿。”
聞言,秦傲立刻帶頭走在前面,喬婉月和餘律師緊随其後,三人來到秦玉卿房間裏,按照秦玉卿交代的找到鑰匙打開了床頭的保險箱,秦家陪嫁的金飾和鑽石果然全在裏面。
秦傲找了個袋子全部裝好,連秦玉卿的名牌手表也一起給帶着了。
喬婉月看到牆上挂的結婚合照,隻覺得特别諷刺:“玉卿姐肯定也不想留着這些照片膈應人了,一起帶回去給玉卿姐處理吧?”
秦傲感激的看着她:“你比我還了解我姐。”
喬婉月莞爾一笑:“我隻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思考了一些問題。”
秦傲把牆上的照片全部取下來一起裝進了袋子裏,就連秦玉卿之前畫的油畫也準備一起帶走。
三人收拾完東西剛到樓下,就見方天昊從外面回來,見父母還扭打在一起,方天昊上前将二人扯開。
“你們這是做什麽?”
方母一直很會讨好方父,這還是方天昊第一次見二人鬧成這樣。
“天昊,你回來的正好,你爸在外面亂搞,傳染了一身髒病給我,我要跟他同歸于盡。”方母頭發被扯的淩亂,衣服領口都撕爛了,看到方天昊回來,她淚如泉湧。
這些年,她也是把方天昊當成親生兒子對待的,娘家沒人了,她隻能指望方天昊幫她說一句公道話。
誰知方天昊一聽到她得了髒病,下意識跟她拉開了有一些距離:“怎麽回事?你得什麽髒病了?”
沒等方母說話,方父就道:“她聽信喬婉月挑唆,以爲自己得了宮頸癌。”
方父情況沒比方母好多少,臉和脖子都被方母抓出血痕,跟個大花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