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給的理由也很讓人無語:“我手機像素不好。”
陳淼:“……”
最新款某果手機你說像素不好,人家廠家會哭的喂!
到了Y國,時唯一他們的行程被排的滿滿的。
上午拍寫真,中午跟金主爸爸吃飯,下午去活動現場,晚上還要參加品牌方安排的live show。
回到酒店已經是後半夜。
時唯一累到直接把身體摔到床上。
“原來這就是紅了的感覺。”
簡君屹在給她放洗澡水,随後又過來給她按摩。
時唯一現在穿的還是show上的露背禮服,完美的肩頸成功吸引了簡君屹全部的心神。
“老婆。”
“嗯?”時唯一躺在床上,兩條腿放在簡君屹的腿上,按到舒服了甚至會發出一聲暧昧的低吟。
簡君屹身體發緊,掌心滾燙。
時唯一有點兒嫌,“你手上好多汗,很熱嗎?”
她想起來把空調溫度調一下,卻被簡君屹又按了回去。
“我去。”
他是真的熱了。
快熱化了。
空調溫度調低,時唯一又有些冷,簡君屹已經脫了外套,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着鎖骨,坐在床邊,把時唯一抱在懷裏。
“這樣就不冷了。”他的唇瓣貼着時唯一的耳垂,熱氣吹了進去,很癢。
氣氛烘托到這兒了,任誰都會有些心猿意馬。
時唯一把挽起的頭發放下來,微卷的發絲掃過簡君屹的頸窩。
“一一。”
他親着她的臉,一隻手解開了禮服後邊的帶子。
“嗯?”
“叫我。”
“老公。”時唯一覺得自己有些沒出息,隻是這樣初步的擁抱,和親吻,已經讓她整個人都癱了一樣,半點兒力氣都沒了。
簡君屹卻不滿足,用牙齒繼續脫她的禮服。
聲音含糊不清,“叫我的名字。”
“君屹……”
簡君屹将她打橫抱起,去了浴室。
禮服落在地上,被他踢去了角落。
“一一,我想看你的尾巴。”
簡君屹把人放進浴缸内。
很快,藍色的魚尾活躍地翻騰擺動着。
時唯一眼尾潮紅,勾着簡君屹的脖頸交換着彼此的氣息。
“别。”她的聲音在顫,“……别碰我尾巴……”
從浴室到卧室。
從魚尾到雙腿。
從‘老公’到‘不來了。’
從夜晚到白天。
時唯一靠坐在床頭,給南桑甯打電話。
“寶貝兒,你知道吃什麽補腎嗎?”
南桑甯忍不住挖苦:“你老公不行?”
她的嘲笑聲從手機中傳出:“要不甩了他吧,我給你介紹幾個年輕力壯的。”
時唯一抱着另一個枕頭,上面仿佛還有簡君屹留下的味道。
“是我要補腎。”她的語氣仿佛很苦惱:“我昨晚居然求饒了,天,好丢人,我居然求饒了!我必須要補腎,下次換他求饒!”
南桑甯:“……”
她就不該接這個戀愛腦的電話。
她直接挂了。
時唯一笑着倒在床上,嘴角勾着笑。
窗簾拉開一半,金黃色的光線籠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簡君屹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自家親親老婆側身半躺着,被子勾勒出一條S型的曲線,他的手仿佛還記得那條曲線的觸感與溫度。
“老婆,吃早飯了。”
他把打包回來的早飯放在桌上。
酒店其實是提供早餐的,但基本都是時唯一不愛吃的。
所以簡君屹幹脆起了個大早,繞了好幾條街去買。
時唯一把人拉過來,按在床上,長腿跨坐在他身上,兩隻手輕扯着他的臉。
語帶控訴:“昨晚不算,今晚我們再來,這回我肯定不會再求饒!”
詭異的勝負欲又開始作祟。
簡君屹無奈之餘,又有些惋惜。
難得的機會,可惜他們今晚還有工作,不能讓老婆累着。
“對不起,老婆,昨晚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輕點兒。”
這讨好一般的誘哄并沒有什麽用。
時唯一微眯着眼睛,身子一點點俯下來。
“等回國我們再比!”
簡君屹:“……”
兩人吃完早飯,難得有兩個小時自由活動的時間。
秦深不放心地再三叮囑:“雖然這是Y國,但是君屹你别小看了自己在國外的影響力,還是有很多人認識你們的,所以……”
他指了指兩人的脖子,“你們是不是稍微遮掩一下?我可不想還沒回國,就要跟你們的黑粉在網上對戰。”
時唯一壓根就不是個會害羞的,她直接拿出了遮瑕筆,把兩人的那一丢丢痕迹遮蓋住,然後又給彼此都戴上了墨鏡。
“這樣好了吧?”
她和簡君屹要去逛街,享受他們難得的二人世界。
秦深還想再說什麽,卻被陳淼給拉走了。
“秦哥,他們難得有時間約會,你就不要再去當電燈泡了,你說說你歲數也不大,怎麽弄的跟老媽子似的?”
陳淼對着時唯一那邊比了個‘OK’的手勢,等他們上車後,才松開秦深。
然而兩人四目相對,突然有些無聊。
作爲經紀人,他們的工作都是圍繞着藝人的。
現在藝人去約會了,他們能做點兒什麽呢?
“額……”秦深也覺得這種情況挺尴尬的,想了想,問:“去過Y國博物館嗎?聽說最近有展覽。”
陳淼也聽說了,眼睛一亮,“我在經紀人群裏看到他們提起了,聽說有很多曾消失很久的古董會出現,還有十分具有神秘色彩伊蓮娜皇後的法貝熱彩蛋,是真的嗎?”
秦深點點頭:“他們的确是這麽宣傳的,我想他們皇家的博物館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作假才對。”
法貝熱彩蛋在很多年前,被稱爲貴族蛋,是皇室禦用,象征愛情,就像如今的鑽石一樣。
而伊蓮娜皇後的那顆彩蛋是當時的帝王親手制作,一共七層,每層都是精美的手繪,相傳最裏面放着他們的定情戒指,隻是自從伊蓮娜皇後車禍後,再也沒人能打開這顆彩蛋。
久而久之,這顆彩蛋就變得越來越神秘,收藏價值也随之暴漲,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它丢了。
丢了一百多年,如今,卻又突然現世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