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
簡君屹及時扼殺了心裏所有邪惡的想法,去沖了個冷水澡,剛出衛生間就發現那個讓他在裏邊多待了半小時的始作俑者已經睡着了。
床不寬,大概一米二,被時唯一呈大字型獨自霸占着。
深灰色的床蓋襯的她肌膚更加白皙,兩條腿筆直修長,光着的腳丫偶爾顫動一下,似是勾着人去把玩。
不用看臉,這個人身上任何一處都對簡君屹有種莫名的誘惑。
他扭過頭看了眼攝像機。
壓下那股子把它強制關機的沖動,走到床邊,想幫時唯一重新躺好。
可就在他彎腰托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去拿枕頭的時候,時唯一突然一個翻身,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
手環住他的脖子,一隻腿橫上來,搭在他的腰上。
【卧槽!我特麽都要睡了,結果給我看這個?】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心機!小綠茶絕對是裝睡!我不信會這麽巧!我坐等簡哥揭穿她真面目!】
【這娴熟的動作,得是做過多少遍才能這麽自然?】
【絕壁堪稱内娛尺度最大的綜藝了,怪不得最後兩天要出國。】
翌日,天晴。
暖日斜照,窗簾将陽光分割成一束束,鋪在床上。
時唯一睜眼時,腦中還回蕩着昨夜的春夢。
丢人死了。
她居然夢到和簡哥釀釀醬醬。
甚至抱着對方不撒手。
這是得有多饑渴?
嗯?
時唯一猛地擡頭,對上的便是一雙深邃又摻了欲的眸子。
“!”
“呵呵,早安。”
她把手腳收回。
這個時候必須保持淡定。
慌就輸了。
“簡哥你醒了好久了?真精神。”
簡君屹深吸一口氣,再次覺得那個攝像機無比礙眼。
“起床吧。”他的聲音有點兒啞,面露疲态。
天知道他昨晚幾乎一夜沒睡。
他的胳膊有點兒麻,起來後活動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一些。
“我去外邊的衛生間,你慢慢洗漱,有什麽需要就叫我,我能聽到。”出門前,簡君屹背對着時唯一說道。
時唯一有點兒起床氣,想起南桑甯說的女朋友可以适當耍小脾氣。
“你不愛我了。”
語氣委屈巴拉的。
簡君屹:“?”
他下意識回頭,“什麽?”
時唯一繼續控訴:“你不愛我了!以前都有早安吻,還有各種抱抱,你現在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說,你是不是外邊有狗了?”
“唉!”
簡君屹用外套把攝像機給擋住,終于不再壓抑自己,将時唯一撲倒在床上,用力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
【有什麽是我們刷了禮物的粉絲不能看的?】
【舉報,唐導呢,這裏有人作弊!】
【卧槽!我仿佛看到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小綠茶你還我那個高冷清貴的簡哥!】
等到時唯一和簡君屹下樓,所有人都用打趣揶揄的表情看着他們。
除了維克大叔和金玲。
“啧啧,晨間運動結束了?”池硯舟掃了眼簡君屹,笑道:“就是這時間是不是短了點兒?”
唐笑輕咳兩聲:“嗯,其實今天的活動也可以延後,我們可以多等一會兒,你們也不用着急下來的。”
時唯一錯愕地看着他:“唐導,你GHS,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唐導,你好污啊。”
唐笑:“……”
“到底是誰把攝像機給遮住的?好意思說我?”
時唯一:“你就不該把機器放那兒,影響團結,不過也不怪你,誰讓你單身呢,不了解這種成年人的快樂。”
唐笑:“?”
你才單身。
你全家都單身。
簡君屹自然是護着自己媳婦兒的,“行了,說下今天的行程吧。”
說話的時候,拿起桌上的三明治遞給了時唯一。
“要魚醬嗎?”
“要。”
簡君屹把準備好的魚醬拿過來,幫她抹了一些在三明治上。
金玲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着他們,眸子裏帶着疑惑、不解。
昨天晚上簡君屹明明喝了那個蔬菜湯,爲什麽卻沒事兒?
難道他的過敏症好了?
不可能,前些日子他參加娃綜的時候明明還因爲過敏進過醫院,那這次是怎麽回事?
“玲姐,你怎麽了?”
夏鑫陽問。
金玲心不在焉地搖頭:“沒事。”
夏鑫陽的眸色暗沉,自從下了飛機,玲姐對他的态度就變了,好像更加關注簡君屹,她是後悔了嗎?
她想再簽回簡君屹,放棄自己?
不會,簡君屹有秦深,她就算想簽也不可能。
那是在飛機上喝醉的時候,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夏鑫陽擰着眉頭努力回想,卻還是想不起來那段時間的任何記憶。
該死,那時候不該喝那麽多的。
早飯後,維克作爲向導,帶着他們來到了附近的一間教堂。
“今天是我的侄子結婚,他和他的愛人經曆了很多事情才能在一起,希望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維克送上了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
池硯舟原本想給包紅包,但是卻被維克給攔住了。
“在我們這兒,如果婚禮上收到錢财是不好的象征,是對這段婚姻的不滿。”
池硯舟:“……”
還有這種好事兒?
唐笑還說了一件讓他們都感覺很意外的事情,“在他們國家,不僅婚禮上不能送錢,而且隻要注冊就永遠不能離婚,在這裏,真的做到了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時唯一有些心動,拉着簡君屹的手,開始暗戳戳構思求婚的點子。
要不然求助網絡?
不行,手機還關機呢。
“婚禮開始了,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吧。”唐笑今天心情很好,甚至還接到了新娘丢過來的捧花。
池硯舟搶了半天沒搶到,朝着唐笑撇嘴:“你一個單身狗,搶這個做什麽?”
唐笑握着捧花不松手,“你怎麽知道我單身的?”
他從來沒承認過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