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入山的陷阱

第175章 入山的陷阱

李雅麗的地然然包子,味道果然很不錯。

至少比李香琴的味道調的好。

而且,包子包的也很漂亮,褶子均勻又棱,看起來就很有食欲。

吃起來更是倍兒棒。

米湯也是糊的很,非常好喝。

這種米湯,都是用慢火熬的,米油很豐富,非常香。

吃飯時,兩人又讨論了一些細節,半個小時候,就走出了王天孝家的大門。

一人背一個大包裹,走出好長一截,轉身看到李雅麗還帶着兩個孩子站在門口目送。

李牧羊覺得這種生活就很幸福。

苦是苦了點,但幹活有個奔頭,家裏有人牽挂着。

.

“牧羊,我們走快點,走小路吧,免得被早起的人看到。”

王天孝背上的包裹和李牧羊差不了多少。

走在旁邊,李牧羊才注意到王天孝腿确實有點問題。

不負重,正常走的話,基本還好,隻是覺得似乎總是一隻腳帶着另外一隻走。

現在一負重,就立刻顯示出來了。

明顯是左腿使不出力氣,主要靠右腿的力量走。

“好,那就走小路。

老王大哥,把你的東西給我分點吧。”

“沒事,你是不是看我腿不方便,沒事的,這不算什麽。

我的腿是肌肉萎縮了,但不是一點力氣都沒。

想當年我們在山裏扛木頭的時候,那可兩三百斤都不在話下,這點重量算什麽呢。

保證不拖你後腿。”

“哈哈,我倒不是擔心伱拖後腿,就是想着你是我們的主心骨啊,到了山裏,萬一遇到個啥危險的,主要還是得你出馬,能省點力氣,不是更好嘛。”

“沒事,真的不用操心,哦,這樣吧,要是我實在不行了,我給你說,咋樣?”

“那行,你可一定要說啊。”

“一定一定。”

兩人走的路,說起來是個小道,實際上就是個地壟。

兩旁都是一人多高的玉米。

走在中間,外面還真是發現不了。

頗有幾分青紗帳裏急行軍的味道。

“我們這次入山,可不能讓村裏太多人知道。

我給你說,我們村裏有些人壞着呢,他要是知道你有這個門路,肯定會想辦法破壞。”

王天孝邊走邊說。

“爲啥?”

“這還用說嘛,紅眼病呗。不管自己過的好不好,反正不讓别人過的好。

要是大家都窮還好,就是不能看着你過的好點。

哈哈~

尤其是,要是被他們知道我這個全村最窮的人有點錢了,可不得眼紅死啊。

到時候折騰來折騰去,我也受不了。”

“怕啥,我們又沒偷又沒搶,誰能拿你有什麽辦法?”

王天孝側頭看了李牧羊,無奈苦笑,“你還是太年輕了,把人想的太好了。

人家要搞你人,還不是辦法多的是。

你就說說我們家吧,我是吃公家飯的,家裏隻能有一個孩子。

鵬娃現在還是黑戶呢。

若是人家就拿這個說事,你能怎麽樣?”

李牧羊心領神會,也是搖搖頭,無奈苦笑。

所謂黑戶,就是雖然這個孩子在了,但村上和派出所都沒這個人。

不給上戶口,不給分配土地等等。

“沒辦法的,

你是不知道,有時候這親兄弟,都在背後戳你脊梁骨呢,更不說外人了。

人啊,活在這個世界上多難啊。

你越好,别人就看你越不順眼。

爲啥呢,因爲你一好,不是顯得别人就不好了嘛。

是不是這個道理。

大部分人,其實都不算嚴格的好人壞人是吧?

那你說在他們心裏,他們認爲自己壞嘛?

當然不認爲了。

這個時候,你要是表現的比他們好,他們就會認爲你在作秀啥的,就會聯合起來欺負你,你也沒辦法是不是。

不說是我,你看看多少比我厲害的人,多好的人,也都支撐不住,最後還不是落個凄慘的收場……

唉,不說這個了。

我們就做好自己,也管不了别人什麽的。

我們不做虧心事,通過自己雙手,将孩子撫養大,就行了呗,管别人咋樣呢,你說呢?”

李牧羊點點頭,“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

所以說我們哥倆有緣分呢。

不過,老王大哥和我之前想象的還有些不同。”

“哪裏不同?”

“就是……我之前覺得你應該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沒想到還是挺能說的嘛,哈哈。”

王天孝憨厚地笑了笑。

“話不投機半分多吧,咋說話,還是看和誰說呢。

我們投緣,才能無話不說。

要是有些人,八擡大轎請我,我都懶得和他們動半個嘴皮子。”

“那是,那是。”

“注意腳下啊,我們現在基本到了楊子嶺的山腳了,你看這路看起來很普通吧,可不一定。

誰知道下面有沒有坑。

注意跟着我走。”

李牧羊笑道,“不妨事吧,老王大哥。我好歹也是在山裏長大的,雖說我們桃山趕不上楊子嶺,也不至于走路都有問題吧?”

“這就是你不懂了。”

王天孝看了他一眼,“這山的危險性,不僅僅是指地勢啊。

而是看山裏到底有啥東西。

你們桃山就是一個小土包,上面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野獸,上去就是種種地什麽的,對不?”

“對呀,沒錯。”

“那不就是了嘛?你倒是說說,種地有啥危險的,可不就是沒啥事嘛。

而我們楊子嶺不同啊……站好,不要動。”

王天孝突然喝了聲,驚的李牧羊立刻停下腳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咋了?”

王天孝也不多做解釋。他走到旁邊,用腳輕輕的踩了踩。

李牧羊驚訝的發現,面前的地陷下去了一塊兒,看陷下去的面積還不小呢。

“這是什麽?”

“這就是陷阱啊。是爲了防止山裏面野豬跑進農田做的陷阱。一般來說,這種陷阱我們村裏面的人都知道,有明顯的标志。

我們是絕對不會從這上面下去的。能真正能掉下去的,除了野物,也就隻有你們這些外地不懂的人了。”

李牧羊吃驚的看着這個還沒有完全塌下去的陷阱,不知道他是怎麽做成的。

滿腦子都是冷汗。

要不是有王天孝帶着,若是自己走的話,肯定會掉進去。

他記得這種陷阱下面都是豎起來的尖刺。

如果一旦下去,說不定會立刻被紮個血肉模糊。

但當他問起王天孝具體的情況時,王天王天孝卻笑着說下面沒有那麽危險,隻是一個坑而已。

如果掉下去,最多上不來。

因爲人們也擔心人掉下去,或者說牲畜掉下去。

因此下面并沒有做成很多尖刺的東西。

話說回來,除了個别動物,像野豬、狼這些東西一旦掉落坑裏,即使一個深坑沒有任何尖刺,他們也不可能跳上來。

“老王大哥,那這還是很危險啊,萬一有人掉進去,别人不知道怎麽辦呢?

還有小孩子經過的時候,掉下去也不行啊。這種東西放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真的合适嗎?”

“哈哈,這個不用擔心。我們每天。嗯,上午和下午都會有人去看這些陷阱的。

有人掉下去的話,很快就會被發現。

而且的話,你也注意到了這個陷阱,它是在路的左邊。

我們這裏有個規矩,就是上山下山我們都隻走右邊。盡量不靠左。那即使有人掉下去,一般也都是外地人,比如像你這樣的。

嗯,要知道。這山裏危險的東西不僅僅是野物啊,有可能人比野物更危險。

舉個例子吧,我們這個山裏面是有很多樹的,嗯,這些樹本來屬于林場。不允許随便砍伐。

但是呢,有的人總是想去偷着伐來。本地的人一般不會做這種事,那麽肯定都是外村甚至是外地的。他們就有可能會掉入這種陷阱裏面。”

“當然,這個事情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不過是很偶然的。

嗯,就是沒有出大事。

總體來說,這種陷阱好處大于壞處吧。

我們村民們也都沒有什麽意見。嗯,而且我們這邊的人隻要進山,基本上每一家都會從小告訴孩子這個道理。嗯,我們也會分辨陷阱的這個樣子。

你就比如說這個陷阱吧,這地兒的這個樹葉明顯和周圍不一樣,草也不一樣。

你看到沒有,這邊草的話,它都是一些非常容易存活,或者說是短期内能長大的些草。

爲什麽呢?

因爲這個陷阱,他可能要經常布置,如果說不是這種草的話,而是那種需要生長周期很長的品種,它不可能長這長得這麽茂盛對不對。

如果說你這個草和周圍的環境都不一樣,怎麽可能騙過野物呢?你可不要小看他們的腦子,聰明着呢。”

“哈哈,其實這也不算什麽特别高深的知識,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對我們山附近的人來說,這都是最基礎的道理,你就問那些小孩子。他們也都懂的。

嗯,很多東西就是這個樣子,你聽起來很高深,不過是不知道罷了。等你走幾遍以後,你就明白。

畢竟我們這些東西,他也不是防着自己家裏人的。”

李牧羊跟在王天笑的後面,一邊向上走,一邊聽着他聊着一些東西,心裏很感慨。

他一直自诩爲山裏人,好像對山裏面很多東西都很了解似的。

但是今天跑楊子嶺,跟着王天孝,他才發現他并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山裏人。

這大山有很多道理,他并不明白。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出過井口的小蛤蟆。

總是以爲自己的眼前的一片。地方就已經很不錯了,知道自己如如何在水裏面生活。

但實際上呢?

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

看來以後想要依靠的這大山發家緻富,日子變得更加悠哉快活,那就必須不斷放下身段,好好去學習,了解更多的知識。

這樣才能在未來的各種困難中,競争中,或者說是挑戰裏面,永遠處于不敗之地。

“老王大哥,那你可要多給我講講點這些東西。我覺得特别有趣,而且的話知道多了,我也不會拖你的後腿,是不是?”

“行啊,沒事沒問題,隻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跟你說。

這也不是不傳之密,還有啥不能說的?就是我也不知道哪些你不知道,哪些重要。

嗯,遇到的話就會說一些,你要是有什麽想知道的,随時問我就行了。”

李牧羊點點頭,笑了笑,緊緊的跟在王天孝的身邊。

其實他比王天孝身高還要稍微高一些。

而且他又有一顆比較蒼老的靈魂。比王天孝活的日子更久,按理說,他應該更是一個長者的行爲和意識。

但是呢?此時此刻,他覺得王天孝就像一個身材特别魁梧,擁有很強的力量,沒有釋放出來的,給人很放心的老大哥。

隻要跟在他後面,就不會有什麽困難的事情。

他突然明白,爲什麽王天孝家裏面那麽貧窮,卻那麽快樂。

可能就是因爲王天孝的這種有擔當的性格,樂觀積極影響了孩子們吧?

相對來說,李牧羊認爲自己這點還是有點欠缺。

他的樂觀并不是那種發自内心的。深入骨髓的樂觀。

而是他想樂觀起來。

嗯,這個發自内心天然的樂觀和想辦法去嘗試樂觀,完全是兩種概念。

前者的話可能感受到的是真正的快樂。

而後者,就像他這樣,往往是将更多的快樂帶給了别人,自己從其中感受到的隻是很小的一部分快樂罷了。

反過來說,這或許就是天性吧。

人總有樂觀向上和相對消極,或者說是不太積極的。

這些性格屬于天性,它是很難改變的。更多的是如何去接受自己的性格和這個社會達到一個自洽罷了。

兩人又向上走了一段路。

山路開始變得陡起來,而兩旁的草也逐漸變得更粗更高一些。

這主要是因爲很細很軟的草經不住山風的吹襲,很快就生存不下去。

能長在這個山勢高些地方的草,相對來說都是枝葉更硬,生命力更強的草了。

還有下面的草有可能會被那些村裏面放牧的人割掉,甚至是直接讓家裏的牲畜吃掉。

上面的草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是不允許将牲畜帶到這邊來的,所以才能長得比較高一些。

好在可能是這邊人也會經常上山吧,雖然路兩旁的草比較高,中間卻是沒有高草的,隻有很薄的,鋪在地上的車前草,蒲公英等一些細草。

“要不要歇一會兒?”

王天笑停下腳步,轉過來看着李沐陽笑呵呵的問道。

李牧羊倒不是很累。他的身體确實比一般人要更好一些。他看了看王天孝,發現王天孝精神和飽滿。

看樣子,雖然他的腿不方便。可是論體力。好像還并不差自己。

“都行,我還可以堅持。啊。我現在就是老王大哥的小跟班。你說走我們就走,你說休息我們就休息。走走歇歇的也可以,反正也不是那麽急,對不對,我都沒事的。”

“沒想到啊,你小子的身體還真不錯。扛着這麽多東西,還能走這麽長時間的路,比我想象中要強很多了。

我們很多走山裏的人,他們都沒有這個體質。

嗯,不過還是歇一會兒吧。反正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上去的。走的太猛了,有可能後面力氣給用完了,半天還歇不過來呢。

這個上山啊,就像過日子。你不要想着一下子就搞到頂了。你說對不對?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那行,那就歇歇。”

李牧羊笑笑。

兩人找了山道上一個凸起的小平地,将東西放下來。王天笑孝從口袋裏面摸出煙卷,慢慢卷着。

李牧羊趁機喝了點水。

“要不要卷根煙抽?”

王天孝笑着問。

“不用不用。我對抽煙沒有興趣。抽不來。老王大哥,你自己抽吧。”

“不抽煙好啊。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抽煙。抽煙可不是啥好事情。

你就說它能解乏吧,确實能解乏。但抽多了這嗓子裏面,喉嚨裏面都是痰。而且我聽說對肺也不好……嗯,早上起來經常咳嗽的不行。

我還是戒不掉了,以前也想過戒的,每次戒一段時間呢,就感覺好像身體沒有力氣。吃飯也吃不進去,肚子脹的不行。

沒辦法,又抽起來了。

再說有時候家裏日子過得有點糟心。心煩的話也會抽幾根,就這麽一來二去這麽多年,抽成習慣了。”

“是這樣的。能少抽點就少抽點。嗯,實在戒不掉也沒有辦法。

話說回來,也不見得抽煙喝酒這些東西對身體就一定傷害特别大吧?隻要不是瘾特别重,應該就沒太大問題。”

李牧羊自己不抽煙,也幾乎基本上不喝酒,或者說對酒沒有很明顯的喜歡。

但他并不反對别人抽煙喝酒。

他一直覺得人生在世就是這個樣子了。如果說你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那啥都不能做,或者又有什麽意思呢?

隻是幹活着嗎?

他認爲抽煙多了,酗酒,應該是對人不太好的,這才是那種科學的想法。

可人要是真的什麽都按着最合适的方式去做的話,真的會高興嗎?

他覺得不一定。

就像王天孝這樣,你要是讓他一直不抽煙,身體不說了,就說心裏吧,他就克服不了。

或許抽煙就是他釋放心底裏面最後一點煩躁、郁悶和痛苦的途徑吧。

經過短暫的休息,兩個人重振旗鼓。繼續向楊子嶺高處攀登而上。

正攀登着,突然前面從草叢裏面掠過幾個影子,好像是什麽小動物。李牧羊站住腳步,驚訝的看着王天孝。

“哦,這應該是黃鼠狼吧,或者是豹貓之類的東西,我剛才沒看到。

放心吧,這個位置沒有任何風險的。而且這種速度越快的東西,一般攻擊力就不是很強,也不用太擔心的。

它們見了人就會跑。

有這些東西在前面跑着,剛好還可以讓附近其他的野物趁機跟着跑掉,比如說像蛇啊之類的。免去我們打草驚蛇的麻煩。”

王天孝非常淡定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從容讓李牧羊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

一路再無事。

因爲剩下的距離都比較陡峭。所以幾百米的距離,兩個人走了大概半個小時。

李牧羊第一次感受到,都顯出了疲态。

畢竟身上還背着好幾十斤重的東西,負重爬山是非常累的。

好在兩個人也終于來到了楊子嶺東面的封頂。

前面走着走着,王天孝突然停住腳步喊了聲來看看這邊。

李牧羊循着聲音跑過去,發現王天孝站在一棵半人高的小草面前。

“瞧,這就是紅芪。”

原來這就是紅芪。

李牧羊以前隻知道紅芪的藥形态。并沒有看到它的草是什麽樣子,沒想到就這樣其貌不揚。

要不是對它很熟悉的話,還真的很難從其他草裏面分辨出來。

“像這種單株的紅芪,一般來說他的年份是比較長。

個頭比較大,重量比較重。

當然,我們發現更多的都是一簇一簇的,那樣的年份或者月份少一些。重量也會比較輕。”

王天孝将背上的東西放到地上,從包裹裏抽出一個小鋤頭,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将紅芪周圍的土挖開,一點點将紅芪的根挖出來。

“你大概不知道吧,這紅芪生長的時候,它需要很多營養。

開始在小的時候,它還可以和其他同類共同生活。但是随着年份越來越大,生長力更強的一些,它就會把周圍的養分全部吸完,甚至将同類的養分走。

那麽,同類慢慢就會死去,最後隻剩下最大的一株。

我們看到的這株大概是一年多吧,如果說再晚一點,還可以長到兩三年甚至五六年的紅芪呢。

它會長得和一個小樹一樣高。如果能挖到那樣的紅芪,那才是真正的價值連城。不過這麽多年了,我是從來沒有發現過。”

說着,他看了眼李牧羊,“看看你這次運氣咋樣,要是能找到那麽一根,你就發了!”

昨天是請過假的,你們沒看到呀。

昨天家裏沒網,沒法上傳小說。

不是故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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