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宋師。”杜鯉不太會說話,隻是簡單的祝賀。
“師尊不愧是武道通神的強者,我等庸碌之才也當奮起。”闾丘明的思路不同,她從這一系列的事情得出一個觀點,自己還是不夠努力。
宋伯玉對四人道:“無需爲這等事情登門道賀,不過來都來了,先一起去看看秀娘,然後正好考校考校你們武藝。”
四人本來挺高興,一聽說要考校武藝,除了闾丘明神情振奮,其他三人都面色一變。
五人一起去看了秀娘,宋伯玉本想讓秀娘好好休息,但秀娘聽說考校武藝,很感興趣,一起去了演武場。
武妟對他們的武藝也很有興趣,于是也上前圍觀。
演武場的人一多,傳開後,宋伯玉的家勇也都來到這裏,駐足圍觀。
人越來越多,荀飛鵬、巴昂和杜鯉三人暗自叫苦,闾丘明則如即将出鞘的利劍,殺機隐現。
宋伯玉以神玉玄幻眼觀之,竟能大緻明白四人的境界狀況,荀飛鵬已經是築基大成,巴昂勉強神力大成,杜鯉連神力的門還沒進去,闾丘明則完全不同,她早已築基大圓滿。
四人先各自演練了一番,但沒有對手,确實難以展示實力,宋伯玉幹脆讓荀飛鵬等三人圍攻闾丘明一人,看看效果。
四人都拜入宋伯玉門下,學的一樣功夫,但到底境界和成就差别很大。
荀飛鵬勉強能與闾丘明交手,但隻能被壓着打,巴昂和杜鯉壓根不是一合之敵。
因爲有很多人圍觀,闾丘明給三人留了面子,在百招後才将他們三人依次擊敗,要是闾丘明不留手,顧及十幾招内就能将三人全部擊敗。
宋伯玉微微颔首,闾丘明的實力确實很強,天分也高,雖然她目盲,但是向道之心反而更剔透,竟然已經修成上善至柔和金剛不壞!
要知道宋伯玉可是有夢中推演的金手指,闾丘明不到兩年就修成兩大曠世絕學,實在是一流天資。
宋伯玉想了想,讓家勇們散去,招來官靈神陳正清。
“正清,還請你制造一個結界,将演武場與四周隔開。”
陳正清恭敬作揖:“這很容易,主君大老爺。”說完他打了個響指,立刻施展出結界,将演武場隔離。
武妟雖然知道這些靈神各有異力,但還是吃了一驚,竟然能瞬間構造出結界!
再仔細感知,更覺心驚,這靈神現在竟這麽強了,自己都不一定打的過,除非借助神秘牽絲施展絕招!
宋伯玉自己當然也能施法構造結界,但到底不如陳正清迅速便捷,而且自從得了《禦靈要術》後,宋伯玉麾下衆靈神都各有增益,正該他們表現。
結界短暫分割空間後,陳正清又施展法術,加固了四周環境,就恭敬的退到宋伯玉身側。
宋伯玉笑着說:“阿明的實力很強,與武者的戰鬥是沒法探明她的實力,不如讓她與一位兵靈神對戰。”
說罷,宋伯玉看向陳正清。
陳正清立刻作揖,然後拍拍手,一陣煙霧缭繞後,一位身披甲胄,手持龍鱗靈劍的兵靈神出現。
這位兵靈神相貌堂堂,雙眸有神,顯然有神智。
這位兵靈神乃是陳正清一手挖掘出的,本來是一位很正派俠義的修士,後來被邪修暗害,煉成詭幡之主魂,後來被陳正清解救,恢複了靈智。
陳正清考察許久,覺得此靈神的實力、品格和潛力都很不錯,一直想推薦給宋伯玉,現在正好有機會。
“标下奉劍兵靈神唐耿,見過主君大老爺,見過諸位大人。”
這位兵靈神出現後,立刻向宋伯玉抱拳施禮道。
宋伯玉點點頭笑道:“唐靈神頗爲雄壯,很好很好。你與我弟子闾丘明比鬥一次如何,無需使全力,測出她的能力極限即可。”
宋伯玉麾下靈神,實力上限就是宋伯玉的境界,但宋伯玉已經修至觀想第四境界,進展太快,大部分靈神并未追上,絕大多數隻在觀想第二境界。
這位名爲唐耿的奉劍兵靈神已經修行至觀想第二境界,與五位官靈神隻差一個境界,實力不可爲不強。
他對付闾丘明,自然是輕而易舉,但宋伯玉的要求并不是輕松擊敗,而是挖出闾丘明全部實力,這其實也在考驗唐耿。
唐耿自信從容的作揖,然後收起靈甲靈兵,直接赤手空拳與闾丘明對峙。
二者作揖後,立刻開始比試,唐耿的實力自然是強勁的,像他這種靈神,實力主要依靠靈神圖錄,但如何運用,卻全靠自己。
一人一靈神的戰鬥,很精彩,闾丘明将手段盡出,修成金剛至柔體的她,可力扛妖魔,更兼具心眼,感知力也非常好,更有殺道真意,如果對付剛剛入道的修士,估計能直接戰而勝之。
但唐耿這種靈神确實是實力太過強大,她百招後不再動手,作揖道:“閣下實力強勁,我不如也。”
唐耿很客氣的回禮:“伱與我的道路不同,沒有什麽如不如的。”
宋伯玉對闾丘明很滿意,是能傳承自己道統的人,至于巴昂、荀飛鵬和杜鯉三人,他則态度嚴厲,督促他們抓緊修行。
然後,宋伯玉專門勉勵了唐耿,暗暗記住這個靈神。
入夜,宋伯玉在房間中思索這段時間的事情,覺得問題頗多,但又找不到方向,不禁歎氣數聲。
“總感覺武陵王的事情還沒結束,得去靖平衙門的書庫翻閱翻閱典章,好好了解了解。還有那位疑似擁有銀面靈寶的人,究竟是誰,會是秀娘嗎?”
正在想着,自己的房門忽然被打開,宋伯玉定睛一看,原來是秀娘。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休息,你今天剛受到驚吓,要好好休息才是。”
秀娘沒有說話,徑直走向宋伯玉,用力抱住他,臉色發白:“哥哥,我剛剛做噩夢了,想讓你抱抱我。”
宋伯玉溫柔的抱着秀娘,拍拍她的後背:“什麽噩夢,吓到我們家秀娘了?”
秀娘緩緩搖頭,小聲說:“我也記不得了,總之就是噩夢,要哥哥抱着!抱着我,我就安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