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哥看着身邊一臉憧憬的奧拉紮,偷偷撇了撇嘴。
你光看地裏面綠油油的稻田,沒看到這些土著鬧得有多兇。
這段時間爲了震懾這些因爲吃不飽而鬧騰的土著,零零總總在各地殺了好幾百人了。
“不好了!總督大人!那些土著們又鬧起來了!”一個西班牙士兵跑了過來,焦急地喊道。
“慌什麽!怎麽回事兒?”奧拉紮皺着眉頭呵斥道。
“總督大人,巴郎牙有一個在本地頗有名望的土著,昨日煽動了附近幾個村裏的百姓,殺死了咱們的官員,占領了一座小城造反了。”
“有多少人?”
“據傳來的消息稱,足有兩三千人!”
“什麽?這麽多?”奧拉紮大吃一驚,再也不淡定了。弗朗哥更是臉色突變,他前幾日剛從那裏回來,安撫了一些鬧着要吃飯的土著。
事實上,經過幾十年的運作,西班牙對這些土著的統治已經深入骨髓,這些日子的反抗無非是想吃飽飯,一般情況下,哪個地方不安分,到那之後殺幾個人,再給點實惠安撫安撫也就老實了。像士兵說的這樣兩三千人的叛亂幾十年還真沒發生過幾回。
奧拉紮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思索解決的辦法。
這個時候弗朗哥自然沒有再退縮的道理,直接開口說道:
“總督大人,我帶着人去鎮壓吧。”
“好!”
奧拉紮點頭答應了下來。“這樣,你帶五百士兵,再帶一千土著兵。”
在他看來,這些拿着農具的土著簡直不足挂齒,派這麽多士兵過去綽綽有餘。當然,和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弗朗哥,這是這麽多年積累起來的統治經驗。
弗朗哥滿口答應了下來,他說走就走,帶人回城。點齊了士兵坐上船就出發了。
馬尼拉到巴郎牙直線距離有一百多裏,中間隔着馬尼拉灣。
幾艘大帆船在海上航行了半天就在巴丹半島東側登陸了。
巴丹半島西側是兩座跟山,東側靠海的部分是一條細長的平地。巴郎牙就在平地的北側。
由于不知道什麽情況,弗朗哥還算小心,帶着人從南邊上了岸,由于天色已晚,他下令全軍就地駐紮,歇息了一晚。
軍中的氣氛很輕松,士兵們該吃吃該喝喝,一點沒把明天的戰鬥放在心上。
想想也是,這些手無寸鐵的農夫,就算造反也不過是相對兇狠一點的農夫罷了。頂得住手中火繩槍的射擊?
第二天一早,他帶着人繼續出發,半日後,他們到達了巴郎牙城外五裏處。
“大人,前面就到了。咱們直接進攻還是先派人探探路?”一個軍官走到弗朗哥身邊問道。
“探路?探什麽路?打這些農夫需要探什麽路?”弗朗哥眼睛一瞪,看起來打算發飙。
這軍官一看,立刻讪笑着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大軍繼續行進。
沒多久,巴郎牙城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此時正值七月盛夏,熱辣辣的風吹在臉上,讓全服武裝的西班牙士兵們很是難受。巴不得早些結束這場無意義的戰鬥。
“羅哈斯,帶你的人到近前看看,讓他們領頭的人出來談談。”弗朗哥對羅哈斯下達了命令,羅哈斯是這一千土著兵的統領。
“是,大人。”
羅哈斯點了點頭,帶着人來到了城外。看着這座破破爛爛一丈多高牆頭,羅哈斯不屑地笑了笑,傲慢地站在城門外,仰着臉沖着牆内喊道:
“讓伱們的頭領出來說話!”
牆頭上趴着的人自然是看到了城外的羅哈斯,但令羅哈斯意外的是,根本沒人搭理他。
羅哈斯表示很尴尬,拿起手中的火槍,對着城頭就是一槍。
“讓你們的頭領出來說話!不然立刻進攻!”
但是,讓羅哈斯極爲憤怒的一幕發生了。
城頭沒人說話,隻是扔下了幾個人頭。羅哈斯一看,雖然不認識,但看那頭發的眼色肯定是己方駐紮在這裏的士兵。
羅哈斯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一群豬猡一樣的東西,竟然敢無視自己的命令,還殺害己方的士兵。真是反了天了!
可看了看這這一丈左右的城牆,羅哈斯又犯了難,城牆雖然不高,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爬上去的。這麽也得弄個梯子吧?可此次來的匆忙,壓根就沒考慮對方會負隅頑抗,别說梯子了,連塊木闆都沒帶。
沒辦法,他又帶着人饒了一圈,發現對方的防守很嚴密。絕不是他後面的這一千土著炮灰兵能打的下來的。
這讓他一頭霧水,這些家夥,什麽時候學會守城了?
無奈之下,他帶着人灰溜溜地回到了弗朗哥身邊。
“什麽情況?”弗朗哥看着怎麽去怎麽回的羅哈斯,疑惑地問道。
“大人,我讓他們首領出來談談,他們不出來。還把咱們士兵的人頭扔了下來。我們沒有任何攻城器械,沒法打啊。”羅哈斯慘兮兮地說道。
“什麽叫沒法打?這些豬一樣的東西什麽時候會守城了?”弗朗哥聞言大怒,認爲是羅哈斯在糊弄他。
“大人,我沒騙你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但他們真的會守城了啊。”
弗朗哥看了看羅哈斯,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土著兵。感覺他說的不像是假的,語氣也緩和下來。
“你們到别處看了沒有?有沒有突破口?”
“看了,他們的防守很嚴密,像是早有準備。城牆的幾個大小豁口也被他們用大石頭壘了起來,想要攻城隻能想别的辦法。”
“走,去看看。”弗朗哥不信邪,帶着人來到了城外,結果一看。還真如羅哈斯說的一般,這些島上的土著把這座破城弄的很像那麽回事兒。
弗朗哥也站在城外喊了幾嗓子,但依然沒有得到回應,若不是城牆上探頭探腦的士兵,倒真像是座死城。
“羅哈斯,你帶人回去,運送幾十門大炮過來。媽的,這門叫不開,我就不信還轟不開了!”
“是,大人。”
羅哈斯領命帶着人走了。
弗朗哥帶着士兵找了個樹林,開始就地伐木做梯,準備留作攻城的時候用。
而城内的一件相對寬敞的屋裏,幾個人正坐在一起說話。
若是弗朗哥在的話,一定會人認出其中一人。
尼古拉斯·一官的弟弟。
鄭芝豹。
想了想,還是說兩句吧。
這本書寫到現在也算是磕磕絆絆。幾個月前,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成績。雖然也不怎麽樣。
但還是要由衷感謝一些書友兄弟的陪伴和投入的金錢。
我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一個新人作者的心路曆程。
剛開始的時候想,能簽約就行。可以吃三個月保底。
再後來心想,要是均訂過五百,月月吃保底也行。
再到後來,就想,再高點才好呢。
但實際上書寫的自認爲是不怎麽樣的,倉促的簽約沒存稿,倉促的上架沒存稿。
一些劇情的安排,爽點的設計都有待提高。
好多想法,還有毒點,現在其實都改不了了。責編大大說,被噴也是一種成長,我覺得挺對的,至少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這是第一本書,下本書的話應該會很大進步。
沒上架之前希望大家多多追讀,因爲那玩意兒不用花錢。
一直追着看的朋友應該知道,我從上架之後從來沒求過一次訂閱,也從沒求過一次月票和打賞。(現在也不求。)
因爲覺得寫的不好讓别人花錢看是件挺不要臉的事兒,并且哪一章寫的水一點其實是有一些負罪感的。
最近由于工作的調動,變得比以前忙了很多。其實壓力還是蠻大的,不過書肯定是要繼續寫下去的。
有個讀者說了,我要是太監的話就讓我耗子尾汁,我有點怕。
之所以要開個新卷,是想寫寫外面的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