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因爲改了兩條規則,成了許多富家子弟新的娛樂場所,一傳十,十傳百的,酒吧生意就這樣好起來了。
作爲老闆,鹿妗也自然也忙起來了,尤其是酒的選擇上,她有着很嚴格的要求。
出了四天差,去考察各地酒廠的質量。
回來時,正巧在雲濱灣小區門口看到了蔺盡以的身影,她剛想笑着過去打招呼時,卻看到他身後多了一道身影。
就是那一道身影,讓她臉上的笑和眼底光迅速消失,連身體的血液全都冷了下來。
是蔺松岩。
那個看似高傲正義凜然的嘴臉早就深深刻進她的腦海裏,即便在時間的長河裏沉澱多年,依舊清晰明了。
她忘不了這個人,也無法忘記。
距離隔得有些遠,她隻看到蔺盡以回身和他說了幾句什麽,便重新轉回了身子。
蔺松岩和他說了幾句話,就上了路邊的車。
在車輛經過她身邊時,車内的蔺松岩正好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短暫的相觸,随後車子絕塵而去。
車内的蔺松岩愣了下,還特意回頭看路邊的鹿妗也,當時隻覺得她那眼神像冰錐子,冷得不像話,也沒覺得眼熟,車子過了那個路段,就沒再多想了。
鹿妗也的目光在車子過去後就慢慢恢複平日的溫度了。
果然,這種仇恨,是無法輕易放下的。
她重新整理了下心情,在蔺盡以準備回小區時,她拉着行李箱快速跑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
蔺盡以一愣,本能的想去推開她,但在聞到熟悉的馨香時,他又怔住了。
“這位帥哥,方便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嗎?”她故意捏着嗓音道。
蔺盡以聞言,不由笑了,原本緊繃的身體也都放松下來了。
緩緩側頭,沉靜的眼底立馬映出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立馬轉身擁住了她,因着場合不對,才忍住沒親她。
隻啞着聲音問,“不是說七點才到嗎?騙我的?”
“還不是學你的,上次某人不也說要給我驚喜來着嗎?”她笑着回。
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樣,蔺盡以到底是沒忍住,低頭吻了下她的唇。
碰上那片柔軟時,他心裏壓抑好多天的思念轉換成了躁動,一點點往外湧現,想盡數将她包裹在自己的沉沉的欲海中。
“走吧,先回家。”
蔺盡以一手牽着她,一手拉過她的行李箱,“合作談的順利嗎?”
“還行,有一家沒談成,開出的價格不太滿意,還有附帶條件。”鹿妗也輕歎一聲,“早知道我就聘你當我的律師顧問了,還能幫我看看合同什麽的,我自己看得那叫一個費勁啊。”
“不用聘也是你的。”蔺盡以說,“等會回去你可以把合同給我看看,我幫你過一遍。”
“好。”
等電梯時,鹿妗也忽然問,“剛剛我下計程車時,看見你和一個男的在門口說話,那是誰啊?”
蔺盡以看向她,“我爸。”
“哦,我還以爲是你顧客什麽的,特意等他走了才過來的,知道是你爸我就直接過來打個招呼了。”
蔺盡以動了動唇,想說沒必要,但又怕鹿妗也多想,就幹脆什麽都沒說了。
正好電梯也到了,他牽着她走了進去。
鹿妗也剛剛那話雖然帶着試探,但蔺盡以不說什麽,她也不會過多的去追問。
因爲不管什麽樣的結果,都改變不了她會恨蔺松岩的事實。
兩人進了家門,鹿妗也剛換好拖鞋,手腕忽然被他抓住,高大的身影猛地逼近,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背部抵在身後的鞋櫃上。
“怎麽……唔……”
她話剛從紅唇中溢出,蔺盡以強勢而又霸道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短款針織短袖,下面是條牛仔褲,稍稍擡手白皙的腰間就能露出來。
帶有薄繭的手指在觸碰到她柔嫩的肌膚時,理智就徹底崩盤了。
他摟着她的腰肢,一路邊吻邊往客廳那邊移動,最後都失去力氣倒在了沙發上,任由事态繼續發展下去。
……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結束時,已經九點過了。
鹿妗也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對給她套睡衣的男人道,“我餓了。”
“好,你先休息會,我去做飯,做好叫你。”蔺盡以給她扣好最後一顆扣子,起身出了房間。
房門帶上後,鹿妗也便抄起床頭櫃上的女士香煙和火機,點燃,掀開被子起身走到落地窗,望着青色帷幕上挂着的銀月,微微出了神。
還是煙到了盡頭,略微有些燙手時,她才反應過來,回身及時把煙頭堙滅了。
半個小時後,蔺盡以就利索的做好了兩菜一湯。
鹿妗也吃了小半碗米飯,喝了兩碗湯,在沙發上窩了會,就來了困意。
蔺盡以将她抱回房間後,還專門給她看了下帶回來的合同,沒什麽問題,看完便躺在床上抱着她一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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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松岩去找蔺盡以的事情不知怎麽的被韓婧知道了,還知道了蔺松岩去的目的。
氣得韓婧直接找上門了,但蔺松岩沒見到,倒是見到他那保養得像三十來歲的小老婆了。
小老婆叫于沁,看上去溫柔似水,又風情萬種的。
看到韓婧,她很意外,“婧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有空來我們這裏了?”
蔺松岩不算是婚内出軌,但他和韓婧的離婚離得不是特别順利,尤其是在财産分割上,打了将近兩年的官司。
如果不是這個官司,這會算起來離婚都有11年的時間了。
後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韓婧和于沁打過五六次的照面。
每次打照面,都純純算是于沁單方面炫耀了,韓婧根本沒把她這種跳梁小醜放在眼裏,每次見完她後,回家還得洗洗眼睛。
韓婧無視了她的假意寒暄,冷聲問,“蔺松岩呢?”
“哎喲,你找我家松岩啊,那可真不巧,他半個多小時前剛出門了,你找他什麽事可以直接和我說,我可以幫你轉達,婧姐,你……啊!”
韓婧覺得她太聒噪了,擡手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厲聲質問,“就是你給那狗東西出的馊主意,讓他去嚯嚯我兒子是吧?于沁,這麽多年了,你還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