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三号眼中精光并進,全身氣血已經激發,他一聲咆哮,既是壯膽色也是幹擾花山院彩夏。
三号拳頭遞出,在空中刹那間又一甩,如毒蛇一般射向花山院彩夏頭部。
而花山院彩夏的拳頭也在這時要撞到三号胸膛。
花山院彩夏始終經驗太少,不知自己的拳頭其實會比三号的拳頭快,隻要她擊中三号。
三号之後的攻擊不過是水中撈月,無用而已。
三号蛇拳探出,花山院彩夏以肘擊擋開。而三号卻順擊而上,另一隻手探出倏然抓向花山院彩夏手腕。想順勢用出十字固架。完成勝機。
花山院彩夏雖然格鬥經驗不足,但也知道她不能讓三号抓到手臂,她頓時連連後退避開。
自此攻防轉換。
三号從原先的避開一方,變成猛烈的進攻一方。
他拳頭的出擊方式也變得淩厲兇猛。伴随着步步緊逼的壓迫感。仿佛要一步步一步步地把花山院彩夏逼入狹小的死胡同裏。弄得花山院彩夏不知所措。
花山院彩夏感覺面前的三号,仿佛不要命一般,一拳接着一拳,兇猛無比招招逼着她要害。
因此三号自己的要害也常常暴露給花山院彩夏,但三号卻完全不在乎一般。
這場交鋒中,花山院彩夏不可思議地感受到了三号身上散發的危險信息。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看誰先死!
花山院彩夏連忙避開三号的攻伐,不想和三号以傷換傷,剛剛狼狽的閃躲開,就在這時,三号倏然箭步大進,一拳直直擊出,如蟒蛇出洞,迅莽猛烈地沖向花山院彩夏頭部。
危險!極度危險!!
如蟒蛇般一拳,讓花山院彩夏心中生出一種極其強烈的危機感。
仿佛之前的都不過是平淡的鋪墊,隻爲着後面重重地壓軸一擊。
三号這一拳襲來,花山院彩夏刹時目光赤赤,強烈的好勝心,讓她瞬間生出快要失敗的屈辱感。
而後是更強的信念在她的心中生出,她不想輸,也不允許自己輸。
千鈞一發之際,花山院彩夏雙臂交叉擡起,擋在面前。
嘭!
雙臂是擋住了拳頭,但強大的力量,還是讓花山院彩夏的雙臂通紅流出鮮血,擡不起來。
三号也收起了動作。長長的喘出一口大氣。
“小姐,到此爲止了。”
“不!”花山院彩夏眼中生出一股灼熱感,目光似火般盯着三号。
她不允許自己就那麽失敗,體内咒力又強行運行搭建,硬生生構出第三副強體咒術。
又瞬間增強一倍力量的花山院彩夏用力握緊拳頭,她又迅速又剛猛地朝三号揮拳而去。
三号隻感受刮臉的拳風,就知道花山院彩夏這拳是多麽的剛猛無俦,他連忙滾地躲開。
“認輸!認輸!小姐我認輸!”
……
……
……
“又要我陪你們去買菜?”河歲村面無表情的盯着面前二女。
伊琥珀色用芊芊玉手,優雅的甩開發絲,擡頭挺胸,理直氣壯的說:“你不吃嗎?叫你去買菜怎麽了?你要光吃不做好吃懶惰嗎?”
“前輩就陪陪我們吧~”河歲村男子漢十足的身體發出,軟弱弱地聲音。
河歲村瞥了一眼,伊琥珀色那昂首挺胸後地搖搖欲墜巨…心中生出莫名其妙的想法。
那麽大,你是母牛教師嗎?你這樣讓學生怎麽好好聽課?
“老師胸前的紐扣是定制的嗎?”河歲村頓時做出,好學生有問題就問的好學精神。
“什麽紐扣?什麽定制?”伊琥珀色先是疑惑,但瞬間就理解河歲村這是在調戲她。
伊琥珀色臉上羞怒,直接動手就要去扯河歲村的耳朵。
河歲村自然不是那種坐以待斃之人,他輕輕松松就閃避。還不忘接着嘲笑:“你看這麽劇烈的動作,它都不蹦開,說明它不是一般的紐扣。”
見怎麽也抓不到河歲村,伊琥珀色也停下來。她陰陰地笑,決定用語言反擊:“村君,那麽在意老師的紐扣,老師,可以給村君看看哦,胸前第二顆紐扣,村君要不要?”
河歲村搖搖頭,擺出不要過來的姿勢說:“醜拒,老拒,太大拒。”
“啊啊啊!”伊琥珀色勃然大怒,像隻爆發了的母老虎一般,不管不顧向河歲村撲去。
河歲村直直的站着,沒有躲避,等着伊琥珀色撲來。
河歲村心中無奈,他了解伊琥珀色,伊琥珀色也了解他。或者說伊琥珀色其實也想試試,河歲村是不是真的是她所了解的那樣。
河歲村身後是地闆,隻要他一躲開,伊琥珀色鐵定會摔到地上,會受不小的傷。
伊琥珀色以會令自己受傷,來試驗河歲村是不是真的冷血無心,對她的一切是否都是僞裝。
河歲村瞬間就被伊琥珀色撲到,但并沒有被撲倒。畢竟人類頂點的身體素質可不是假的。
就這麽站着河歲村體會到了。
河歲村伸手撐住伊琥珀色的身體,讓她不至于摔倒。
伊琥珀色卻恩将仇報,趁着河歲村雙手扶她,伸出兩隻蔥白小手直接捏住河歲村的耳朵。用力扯了起來。
吃痛的河歲村自然也不甘示弱,捏起伊琥珀色腰上嫩嘟嘟的軟肉。
互相傷害,誰怕誰。
“啊!好痛,放手!”
“你先放!”
“不,你先放!”
“……”河歲村沒有說話,繼續用力捏着,順便學伊琥珀色也旋了起來。
“哦哦哦~我放手了,你别捏了~”伊琥珀色痛呼中帶着一絲軟弱和央求。她輕輕拍着河歲村的肩膀求饒。
河歲村心中輕笑,還多捏了一會才放手。
從河歲村身上下的伊琥珀色馬上掀開白風衣,連忙拽出藏在短裙裏的教師服下衣擺。露出細嫩白膩的腹部。
她眼中挂着淚淚,低頭望了望腰間,被河歲村捏過的位置。情不自禁地嘟起小嘴吹了吹。
見到這樣的場景,河歲村忍不住笑起來:“你這樣吹又吹不到,再說吹到了也不會減輕疼痛,老師怎麽那麽幼稚…但是…老師誠心誠意的求我的話,也許我會大發慈悲幫老師吹吹…”
迎接河歲村的是伊琥珀色一擊爆栗,對于這樣的攻擊,河歲村自然是閃開的。
“臭小子越來越可惡了,連老師都敢打。你看…都紫了!”伊琥珀色擦了擦因爲疼痛而出現的淚淚,惡狠狠的盯着河歲村。
河歲村攤手,表示無奈:“是老師先動手的,我頂多正當防衛。”
“我的耳朵也還紅着。”河歲村摸了摸已經恢複地差不多的耳朵。
“我不管,你必須賠償老師!不然以後你換回身體,我就說你曾經非禮過老師,而這就是證據!”伊琥珀色指了指,紅紅的,和細膩白滑有鮮明對比的腰間。
然後雙手叉腰,但似乎叉到剛剛受傷的位置,面容一抖又轉變姿勢,變成雙手托胸。
衣服淩亂,加上搖搖欲墜的巨…這場面倒是讓伊琥珀色有種别樣的誘惑。
“老師,前輩那麽不要吵了…”溪西希子在一旁試圖阻止兩人她覺得莫名地不高興。前輩和老師完全不像正常的老師學生吵架。反而更像是朋友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河歲村完全不吃伊琥珀色這一套,一般以“我不管”開頭的話,都是不講理的話。這種話都是以自己的道理爲第一,真實的道理都放在一旁。
“城市套路深,回農村也好…”河歲村無所謂的搖搖頭。“不如說那樣更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退學。回鄉下老老實實當農民。”
“呵呵…”伊琥珀色冷笑一聲,拿出手機對着自己的腰部拍了幾張照。“我說的…可不是發給學校,而是你的爺爺奶奶。”
“至于學校,我就說你瘋狂的追求我…哈哈…我看你怎麽在學校裏低調!”
河歲村面帶無語,默默地吐出一個詞。
“…陰險…”
“哈哈!彼此彼此!”
河歲村知道,伊琥珀色已經實驗出河歲村沒有更深層地僞裝,其實和她自己了解的差不多。
所以她自然有許多辦法對付河歲村。
河歲村也知道,他算被伊琥珀色抓到把柄了。
伊琥珀色雖然不會跟爺爺奶奶誣告他非禮,但添油加醋說他反抗老師打老師,這是肯定的。
畢竟伊琥珀色腰間的那個痕迹的的确确是他弄出來的,原因也是因爲他被老師教訓,然後反抗。
河歲村覺得可能性不大,但他還是決定試試說一下,也許伊琥珀色答應了呢。
“我可以答應你們去超市…”
“呵呵…你覺得這點小事就能彌補過錯?可能嗎…村君~”伊琥珀色一臉陰險得意地笑容。
她心中已經知道,河歲村和以前沒什麽兩樣,就是實力厲害了些,沒什麽了不起的。
而她已經抓到河歲村小小的把柄。能讓河歲村答應她小麻煩類型地要求。
河歲村決定轉換策略,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6:00。“你們在我房間逛了一小時多,浪費了那麽多時間,我們快點去買菜吧。浮子阿姨也快回來了。你說呢?希子。”
“别想轉移話題!”伊琥珀色怎麽會不知道河歲村這是在假裝正經,借機轉移話題。
“嗯…媽媽快回來了…我們應該去買菜了。”溪西希子連忙點頭答應,她可不想繼續看着前輩和老師繼續打情罵俏。
雖然前輩說隻是把老師當成妹妹,但是和義妹結婚在島國可是流行文化…
所以溪西希子已經把伊琥珀色當成情敵。
“嗯,既然希子這麽說了,那這個補償,就留到下次。”伊琥珀色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河歲村在心中不屑一笑。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這時的條件就是答應你們去超市!其他的想都别想。
伊琥珀色心中莫名的警惕,她瞪了河歲村一眼:“你是不是在想什麽不好的東西?”
河歲村聳聳肩:“不明白你說什麽。”
“走吧!不然去晚了,買不到好東西啦。”溪西希子有些吃味的說。
……
“河…算了…”伊琥珀色剛想叫河歲村來前排坐,但又看到溪西希子。心想,算了,這次開車就開慢點。
河歲村剛準備打開後車門的聽到伊琥珀色這麽一叫,心中也是一僵,他也怕伊琥珀色以會有他的保護,就亂飙車。
因爲河歲村也不知道真的在高速行駛中出了車禍,他能不能瞬間保護兩個人。
雖然理論上沒有問題,但畢竟沒有真實發生過,還是有一些不一定的變數。
如果真的隻能保護一個,那時地抉擇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很艱難的選擇,一個是他的身體,一個是他心理上的妹妹……
看來還是得學一種有防衛能量的劍道,或者…咒術。
“慢點開,可别想我保護你。一出車禍我肯定第一時間抱着希子跑。”
“知道!”伊琥珀色語氣有些不耐煩,她心中更是有些煩躁。
……
紫色汽車行駛一會過後,河歲村心中連連無語。
“也不用這麽慢吧!我騎電車都比這快,你這有30碼嗎?”
“你廢話真多!愛坐不坐。不坐就滾!”伊琥珀色慢悠悠的開着車,她對說話的河歲村莫名地感到不爽。
河歲村也是感受到了伊琥珀色地不高興,老老實實的閉嘴。心想,這歐巴桑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還是說,因爲我說不保護她,所以感到害怕和不高興了。想到這,河歲村輕笑起來。
“你在笑什麽?!”透過車内後視鏡,伊琥珀色看到河歲村似乎在笑,忍不住發問。
“隻是想起好笑的事情,老師不用在意,認真開車就好。”
“哼~”
“放心吧!剛才隻是吓吓你,隻要你不飙車,保護你們完全沒問題。”
伊琥珀色繃着的臉頓時露出笑容,然後她又連忙收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誰要你保護?我開車才不會有問題。”
河歲村又笑了起來,他心想,這就是傲嬌嗎。
紫色汽車的速度也漸漸快了起來。
夜色中燈火通明,光明的街道或者幽暗的小巷都透漏着人類生存的氣息。如此平淡又如此喧嚣。
……
……
……
緒野靜香靜靜地站在自家庭院的長廊,出神地望着院子外靜靜矗立着的路燈。
路燈默默散發着暖黃色的燈光,如同指引他人的路标,讓他人從黑暗走向光明。
緒野靜香的家很大,但總是空蕩蕩的沒有生機。她的父親也很忙,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但她還是喜歡他的父親。
父親就像一棵大樹爲她遮風擋雨…但大樹每向光明和高處更接近一些時,它的根就會向泥土、向黑暗更深地紮進去。
今天午休時,緒野靜香做了個夢。醒來的時候莫名的淚流滿面。
她隐隐約約中記得。
在夢中,一顆爲她遮風擋雨的大樹,被一個手持武士刀的漆黑劍士…
一刀斬斷。
(本章完)